眼见事事顺从的白玉梨竟说起要玩弄男人的话,江通「咕」的一声,喉头不住上下滚动,只觉口乾舌燥心跳加快,简直想不顾一切按住她把她插得大声哭叫再晕过去一次,不过他强行忍耐着,只直勾勾地看着身下浑身光裸眼神娇媚的小美人儿。
「老爷今日就儘着你玩弄,」他的声音低沉下来:「能把老爷玩丢了精就是小淫妇儿的本事。」
白玉梨娇媚一笑,一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江通,一手握住他粗如儿臂硬如铁棍的大肉棒,就把龟头前端抵在了她自己的奶头上不断打转点弄着。看着眼前这淫靡的一幕以及她骚媚入骨的神情,江通差点没忍住就要交待在她那对大奶子上。
「啊……老爷的鸡巴操着淫妇的奶头呢,」她骚声叫着:「奶头儿都被老爷的鸡巴逗硬了。」
「小淫妇儿就有这些花招,」江通咬牙忍耐道:「不是说用嘴吗?」
「但这样也别有意趣呢,老爷的鸡巴好像变得更硬了。」白玉梨看着江通因为自己的撩拨而快要失控的样子就觉得开心,她笑得又天真又勾人:「奴这就用小嘴侍候。」
白玉梨俯身以口就他的肉棒,一下便将整个龟头含入嘴里,她的小嘴又温暖又柔软,那条灵巧的小舌不时逗弄着棒身和龟头相接处,也不忘挑逗着前端的马眼,两隻小手握住棒身来回套弄,最撩人的还是她的表情,她嘴里含着大鸡巴,晶莹的双眼却一瞬不瞬地看着江通的眼睛,脸上的神情又像享受着大鸡巴的美味,又像不堪大鸡巴的捣弄,这既天真又淫媚的表情,光看着就把江通爽上了天。
「小淫妇儿惯会躲懒,」江通哑着声:「不能只侍候龟头,也该练习整根吞着才对。」fúщêňщú.мê(fuwenwu.me)
「唔嗯……咕碌……」她含混不清地回应着:「可是老爷的龟头太大了,奴的嘴儿吞不下呀,等奴慢慢练吧……咕碌……以后一定能全吞进去的……」
「现在就该练了,趁老爷鸡巴挺着,自己试试看。」江通道:「不是说要好好练,不辜负老爷的用心吗?」
白玉梨闻言果然努力把大肉棒又吞得深入了些,龟头顶端直抵她喉咙深处,那角度上翘的大龟头立时引发喉咙深处的剧烈痉挛,操得她咳嗽不已,眼中泪花乱转。
「唔……」
她觉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直想吐出口中肉棒,江通却不放过她,固定住她的脑袋,鸡巴开始往小嘴里狂抽猛送,把她的小嘴当成是淫穴一般操干。
「玉梨儿得忍着,一会儿就会习惯的,对,就是这样,嘴里吸紧些,把小嘴儿当成小屄一样吸紧老爷的鸡巴……舌头可以捲住肉棒试试,留神着牙不能刮到,小嘴儿可以再用点力吸,试试再深一点……对,就是那处……好小淫妇儿,好玉梨儿,好会吃鸡巴的小嘴儿……老爷要射了!」
江通忘情地捧着她的脑袋来回抽送,最后终于把一泡浓精灌入了她的小嘴里,白玉梨连忙一口口嚥了,但还是有些不及吞入的,沿着嘴角缓缓流下,激情过后,她又握住肉棒把上头残馀的精水细细以小舌舔得乾乾净净。
「嗯唔……老爷好坏,」白玉梨红着眼撒娇:「这么用力操奴的小嘴,还射了这么多,奴都吞不下了。」
「那是因为玉梨儿的小嘴太舒服了,我实在忍不住。」江通爱极了她这张小嘴吸精的感觉,爱怜地把她嘴角的精水拭乾净了:「玉梨儿学得真快,把老爷的鸡巴侍候得好爽利,方才玉梨儿洩身时穴里的淫水还没弄乾净呢,我来给你清一清,然后就上药吧。」
江通又伏在她双腿间拨开肉缝吸舔她的小穴,引得她浪叫连连,又是小洩了一回,直到把淫水吮尽,敷上药膏,他搂着她安静睡在床上,双手揉着那一对大奶,舒服得不想动。
歇了一会儿,江通才起身着裤:「我得走了,你好生养着,晚上再来替你上药。」
白玉梨实在捨不得他:「老爷晚上早点来,奴想着老爷呢。」
江通又戏她:「是想着老爷,还是想着老爷的鸡巴?」
她嚶嚀一声:「唔嗯……老爷又笑话奴。」
「放心,我会早点过来的。」江通在她耳际轻道:「老爷也想着玉梨儿小淫妇啊,真想早点操上玉梨儿的小嫩穴。」
「嗯……」白玉梨红了脸:「奴会乖乖养好,很快就能让老爷尽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