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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我做什么(H)
    许商陆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我这副花痴的样子,有些惩罚意味地狠狠咬了一下我的锁骨:“专心,小色女。”他的声线此时好像酝酿后的醇酒,使得我心神迷荡。
    “好...”我单手抱上他的脖颈与他接吻,身体配合地扭动,把身上多余的布料都脱了,一边手滑向他的裤腰,有些急色地伸进去,抚上那只快挣出闸门的野兽。
    他喘了一声,大掌把我作乱的手按住,热腾腾的巨物隔着薄薄的布料与我的掌心相贴,他将我的手拿开。
    我以为他不喜欢这样,谁知他一边咬着我的唇,说:“不要这样摸—”他说着指引我的手沿着下腹直伸进里面去,“要这样....”
    “啊”好大,我忍不住为手下的触感惊叫。
    他低喘了一声,我的手掌都与他的阴茎赤裸相接,掌心移动间被抹上一点柱头渗出的液体,他接着半握住我的手,让我把那粗长的棒状物勉强圈在手里,上下撸动。
    我脸热得仿佛要把自己蒸发掉,手忍不住收回来,他轻拍一下让它继续贴合着他的下体,一边亲亲:“乖,就这样做。”
    我受了鼓励,指腹贴着那处娇嫩的皮肤,食指不时划过冠状头,他的喘声不停,我忍不住收紧一些,好像在挤压一样撸动。
    “小坏蛋。”他低骂一声,冷不防含住我的乳尖,用舌尖逗弄,惹得我惊叫连连。
    “才没有。”我无力地辩解着,手上动作不停,很快手上又湿滑滑一片,是柱头又分泌出来的前精。阴茎又涨大了一圈,我已经握不住了。
    “好湿—嗯…”我抱怨道,娇吟声随之溢出来,我被他亲得忍不住夹腿,男人果然都是衣冠禽兽,他吃得又凶又猛,让我胸乳震颤得仿佛浪波,许商陆吞吃咬弄完一边,又亲着吮着寻到另外一点已然挺立的乳珠,狠狠嗟一口之后又温柔地含吻,我的心绪也随他或温柔或凶狠的动作大起大落。
    吻着胸乳,他催促我不要停,一只大掌却滑到耻丘,浅浅试探,我听见他话里带笑:“你也好湿。”这话听着真是淫邪十分,我羞得愈挺身把乳都送到他嘴里,以期封上他的嘴。
    “嗯...”他揉了揉大阴唇之后,一根指头伸进去,摸索着按压住花珠,我看不到下面的景象,但光想象着是他的指尖在爱抚我的下体,我就心颤颤,欲念化作一股热流又一次涌来。
    他换了个侧边把我圈住,低头深深浅浅地吻我,肩胛的肌肉绷起一条健美的线,他手上动作不停,在阴唇包裹里的细缝滑动,带起润滑的水露,有水声啧啧响起,我已分不清到底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了。
    “我伸进去了?”他预告一样,手指在入口处徘徊。
    “嗯。”我应一声,然后感到下体被异物入侵,一根手指已经挤入的狭小的甬道,另一根指头也抵在穴口,入口处于是一阵紧绷,疼得我泛起泪花。
    我突然怂了,问他:“要先扩张几根手指?”他的尺寸惊人,刚刚在掌心跳动的时候好像还在不断涨大,我已经有些害怕了。
    “可能要四根,”许商陆把我的泪水吻干,“乖,不怕,很快就扩张开了。”他话音未落,已经进来的那根指头抠挖着。
    “敏敏,你好紧。”他慰叹一声,手指搅动起水花,我身体也不住地随之扭动,双腿紧紧夹着,想制止他,又像是把他的手挤得更深。
    他轻轻笑着,手指灵活地震颤—“嗯啊—”快感的浪涛冲旋而下,我被搅得头晕目眩,身体像过电一般震颤着。
    “好多水。”他坏心地实时报告着,趁着我快感的余韵,快速把第二根手指伸进去。
    两指齐屈,费力地在拥挤的甬道里微微分开,试图扩张,我只能不断呻吟,又被他吻进唇里,他搅动得愈发猛烈了,抽插着带出许多过剩的体液,滴答沾湿身下的床单。
    我深陷欲海,只能攀着他,承受着他的吻和挑动,不知道时间流逝,半晌,他终于抽出手,拉着我的一只脚踝抵在他的肩头,沉腰而入,一下冲到了底。
    两人都忍不住同时低喘出声,太撑了。
    我可怜巴巴地仰头看他:“你,你轻点。”
    他亲我:“好。”
    许商陆慢慢试探地抽插几下,我才感到舒服,哼哼着,但他很快就变卦了,一下子又深又猛,大开大合地做活塞运动,分身在我体内冲撞着,我泣不成声,破碎地娇喘着锤他:“骗子。”
    他不管,只是压低下来,抱紧我,柔软的乳房挤在胸膛之间都变了形,下身却是直进直出,像是得了味,又按着甬道深处几个让我刺激的点拼命地肏,阴茎像是把甬道全都熨烫平整,我甚至感觉那巨物好像也撑起了我小腹,一直顶到快感的尽头。
    我哭着,娇声婉转得我自己都认不出,卧室里腾起的都是热气,还有交合产生的淫靡味道,我恨恨地嗷呜一下咬在他的肩头,这点报复比之他的凶猛却像是沧海一粟,他就这么把我按在床上,抽插着将我牢牢钉住,我甚至觉得自己饱受摧残的阴唇已经有些疼,又爽又疼的那种疼。
    “你,你快一点。”我颤抖着声线说,想让他快点结束,他故意会错意,勾唇:“好,快一点。”他又加快了速度,我几乎怀疑他的臀上是不是装了个小马达,怎么这么久都没有累的痕迹。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怒极打他,指尖在他背脊上抓出几道痕迹,身子也不安分地扭动。
    许商陆呼吸一滞,按住我让我乖一点。
    “那你快一点(干)完,”我眨掉零星泪珠,委屈地说:“我疼。”
    “嗯?再说一遍?”他慢下来,深埋在里面研磨,有了一点兴味:“我没听清。”
    可他这样缓和的动作我又很喜欢,拖延着不想理他,只闭眼享受地哼哼。
    “敏敏,说,想让我做什么?”许商陆好笑地俯下头,湿湿滑滑地舔过我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