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过去。”
时隔近一个月,肖辞寒又发来消息。陈溪郁闷地用手不停地戳包子抱枕——此抱枕是这可恶的人说像她,于是买回来的。
到底谁才是“包子”?这么久了,追个白月光都追不到。
以她的观察来看,蒋维琴也是对他有点意思的,那么问题一定出在肖辞寒身上。
她拿了个本子,坐在书桌前一笔一画地认真列出肖辞寒感情不顺的可能原因:
一、太自大,不主动,想等着白月光找自己;
二、不会说甜言蜜语,不会说好听的话;
三、急色……
写到这点,陈溪的笔一顿,又匆匆划掉。他应该是不敢轻薄蒋维琴的,毕竟人与人的身份不同。
四、对待女神,有一定的胆怯心理。
写完四点,陈溪满意地点点头,今晚得想办法吹吹枕边风了。
晚上七点多,肖辞寒就来了,这次很久没见,他忽然发现陈溪有点儿变化。
“你怎么在家还化妆?”肖辞寒眼瞳发暗,“还穿成这样?”陈溪穿了条白色的睡袍,但布料极其清凉,许多地方只是薄薄的一层纱,若隐若现的能看到曼妙的曲线。
“没有,你要回来嘛。”陈溪赶紧撒了个娇,努力眨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你眼睛怎么了?……怎么还贴了双眼皮贴?怪模怪样的。”
这是陈溪十五分钟的努力,她在原本自己的双眼皮上贴了一层,将其加宽加大,以做到与蒋维琴的眼睛相似。结果听他这样说,不由得心中呕出一口老血。
“……”好在她还有其他招数,她上前轻轻拉住他的手。
肖辞寒瞥她一眼,心中思酌:难道是这次自己太久没回来,她感到不安了?
又觉得她这样紧张兮兮的模样很可爱,不由得将人膝盖分开,抱着跨坐在自己腿上。他伸手一摸,陈溪居然没穿内裤。
“骚货,内裤都不穿了,就这么想我?”
呸!
忍辱负重忍辱负重忍辱负重……
陈溪埋在他的穴口,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跟小猫踩N似的,肖辞寒亲她的脸,觉得这小杂工是可怜了,还不知道背地里偷偷想了他多少次呢。平日里她乖巧得很,一个电话也不敢给他打的,现在可不是要憋坏了吗?
“以后想我可以给我打电话。”
陈溪心想这二百五,还等着别人给他打电话。
“嗯……肖总,您要是喜欢谁,得主动打给她……”
“你是怪我没给你打电话?”
陈溪“啊?”了一声,拨浪鼓似的摇头,“不是不是,我是说、咳,就是咱们遇到喜欢的人的时候,要积极主动。”
肖辞寒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哦?你示范一下。”
“就是……比如女生嘛,肯定喜欢听好听的,得多跟她说。举个例子,”陈溪满头大汗,硬着头皮演戏,“比如咱们剧院的蒋维琴,那追求者都从后台排到剧院门口了,如果你想追她,你得怎么说?”
肖辞寒搂着她的腰,边吻她的肩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我就说,剧院进来需要门票,通通买票。”
“什么呀,”陈溪身上渐渐染了层潮红,“如果是我,我就会说‘这个剧院……是我专门为你开的,一直在等你上台表演,如今总算等到了’。”
“噗。”
“?”
肖辞寒笑了,“你的好听话里怎么还带撒谎的?这剧院我看中它潜力才买的,管她什么事?”
又说,“醋劲这么大,做饭都不用放醋了。”
这人怎么就不懂呢?!“没有……我、我只是举个例子嘛。”
接连失败,陈溪只能使用杀手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