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的两百多天说长不长,却已经足够摧毁所有的耐性。
爱意促使占有,犹如晚风鞭策着朗月。
他确实很生气,却也感受到了心疼。
她也许不会明白,这两百个日夜里,无数次躁郁想要飞回英国将她捞回怀里的时刻。
是怎样一种近乎折磨的感受,像是戒不掉又甘之如饴的瘾。
抓心挠肝,连和她通电话的时刻都犹如汲取氧气。
妄想能从屏幕里感受她的气息,听着她的撒娇想着还有多久可以真实的触碰。
但周屿辞不再纠结,既然她不明白,言语也无法填补这些日子安全感的缺失。
那便最原始的方式,让她感受到。
他在她面前不过是一个普通不过的,对着心爱的人怀揣邪恶又纯粹的欲望的人。
看见她便只有抵死缠绵,至死方休。和所有沉浸在爱河里的人,也并无二样。
爱着宋予时的,也不过是有了软肋,有了温柔的周屿辞。
小姑娘被操得浑身泛起了粉,下身也已经快要被送上猛烈的高潮。
小腹和腿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却依旧不肯说话,只是用力地抱着他的背脊承受他的怒气和动作里轻易能感受到的思念和爱意。
肉体上的契合冲淡了这段时间以来不见到面的彷徨,也让陌生感消散。
她被顶弄得受不住也依旧想要和他紧密嵌合在一起,这种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和疼痛,还有周屿辞久不见的脾气。
都让她感到无比心安。
也许是周屿辞性格使然,小姑娘觉得比温柔更能感受到他的在乎的是压制不住而爆发的怒火,是气得咬牙切齿在狠着心揍她小屁股的动作。
她的眼泪依旧流得厉害,听见周屿辞说的话后抽噎着做不出反应来。
周屿辞伸手揉着她的臀,又抬手往上面拍了一下,然后便低头去咬住她的唇,“听见了吗,圆圆。”
“记住了吗。”
小姑娘被抽了软软的臀肉,疼得浑身一激灵地发抖,脸蹭在床单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伸手摸索着去拉他的手,却依旧只是抽噎着不说话。
她说不出话来,所有隐藏在平静下压抑的情感被撕开后冲击太甚,而周屿辞的反应快速而包容地填满了她,欣喜和满足,大悲大喜的起落。
都让她没有办法做出,除了哭以外的反应。
周屿辞气得脑壳疼,温柔什么的都他妈不比得让这姑娘看清楚他不过是披着西装的爱意暴徒。
见她一个劲儿地哭也不说话,男人只是更深更重地顶弄进去,用力而急促地抽出来,再狠狠地撞击她柔软的花心。
“嗯?圆圆。”
他喘着气弯腰去给她把侧脸上流了一脸的泪痕擦掉,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有些无奈的暴躁:“宝贝儿,你要和我说,你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宋予时确实是哭,哭着摇了摇头拉住他停留在自己脸颊上的手和自己十指交扣,不知道要怎么说,也说不出话来。
周屿辞便任她牵着自己的手,低下身将她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一半的体重都卸在她的身上,好让两个人的肌肤都严丝合缝地相贴合,又继续急风骤雨似的顶弄。
他等得耐心全无,抬手啪地又打了她的臀一下,感受到她湿润的甬道急速地分泌出春水,也突然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许是太久不见,又变化太多,温柔已经不足以抵消心底的那份不知从何而来的悲观。
现在被她轻易用几个字便惹出脾气的他,尽管现在的动作因为生气而直白得粗暴,却让她觉得这才是属于她的周屿辞。
而不是在外面沉着而冷静的,西装革履的小周总。也不是大家所被他身上光环吸引的,那个家世优渥,能力出众的周家掌权人的独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