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辞沉默着解开绑住她手腕的皮带。
宋予时浑身都被养得细皮嫩肉的,平时被他稍微收不住力气掐一掐,都能轻易留下烙印似的红。
更不用说被这样捆住,即使皮带柔韧,她手腕那一圈娇嫩的皮肤已经露出烟粉色的捆绑痕迹。
他抿着唇,低眉握着她的手腕给她轻轻地揉了揉,就听见小姑娘哭哭噎噎地喊疼,“呜···你小力点···疼死了···”
周屿辞依旧低着眼睛没回答。
他很少会不回复她的话,往常就算是简单的嗯,都不会让她的话落空,此时更像是一种思绪的整理。
周屿辞给她稍微揉开红痕,便就着两个人依旧交合在一起的性器,伸手用抱小孩一样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迈步走向客厅。
平常只是短短的几步路,性器深埋在体内的时候却让宋予时觉得度秒如年,花穴里那块最为敏感的小突起被一下下刺激。
随着周屿辞走动的步子,甬道的内壁被不断轻轻刮蹭,半硬的小肉粒被持续的刺激让整个花道不受控制地一下下收缩又放松。
成股成股的花液从深处喷涌而出,温热的水液把两个人都泡住了。yūsんūωū.гоcкs(yushuwu.rocks)
宋予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抽噎也控制不住身下愈发敏感的状态,几乎是在短短的十来秒便又小死了一回。
把周屿辞浅灰色的西裤又晕湿了一片。
到沙发上坐下的时候,她的眼前都还有短暂的眩晕,微微见着白光
周屿辞把小姑娘分开腿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低头望着怀里的人。
小姑娘闭着眼,眼泪还在无意识的流淌。她整张脸哭得红彤彤的,软软的眼皮无力地耷拉着,肩膀随着抽泣而一缩一缩。
宋予时感觉带着薄茧的指腹停留在自己布满了泪痕和沾了凌乱的发丝的的脸颊,轻轻抚摸在自己的眼下,过了两秒后。
温热的指腹轻柔地为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又拨开乱七八糟黏在脸上的湿发。
一场进行到一半的激烈性事停止下来后,室内只有很轻的暖气运作的声音。
宋予时大哭过后依旧在细细抽噎,闭着眼睛,听力总会格外敏锐。
她听见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像羽毛一样,拂过她的耳朵。
“别哭了,嗯?”他的声音虽然还没有恢复往日的温柔,但也比刚才要好得多。
虽然依旧清冽而冷然,但却带了柔和的情绪。
宋予时哭了这么久自然一下子收不住,而且心里面也依旧难过又憋屈,她睁开眼睛就狠狠地往周屿辞的肩上打了一巴掌,“你,你混蛋!”
说罢,还响亮的打了个哭嗝。
只见身前的人一下子就笑了。
“你,你笑个屁!”从来不说粗话也不骂人的小姑娘一下子就毛了,绞着脑子勉强想了个骂人的字就扔给他。
她又往他身上招呼了一巴掌,“不准···嗝···笑!混蛋!”
只是手掌软绵绵的也没什么力气,就跟和他挠痒痒似的,还睁着一双水亮的眼在凶狠的瞪他。
虽然看起来一点也不凶狠,只像一只被惹毛的小猫咪。
“别生气,不笑。”周屿辞抚着她的脊梁给她顺着气,又抚着她后背凸起的骨节一寸寸摸下去。
他个头本就比她高得多,就算是此时宋予时坐在他的腿上,周屿辞也是低着头看她。
他骨节修长又宽大的手托住宋予时的后脑勺,让她抬起头看他。
眸色漆黑,里头的情绪很沉静。
“那圆圆和我说说,我怎么在外面约别人了?”
周屿辞语气严肃又认真,缓缓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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