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时到底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也做过几次,即使还是懵然生涩的,也敏感的察觉到他先下格外危险的气息。
她下意识的回头去望他,却被周屿辞伸手轻轻捂住了眼睛。
“乖,看前面。”
他的神经被自己这样慢吞吞的前戏磨的发疼,像是生铁压在轨道上。
迸溅出毁灭的火星。
不能看着她的眼睛进入,否则一开始,就会想要把她往死里操。
狠狠地操得破碎,把她操得只会哭,连灵魂都只能完全打开着接纳他,无论是否呻吟着接受。
也许只需要她属于他,就足够了。
无论是否愿意,是否心甘情愿。
所以,他为数不多的理智让他捂住她那双仿佛能把他心智都抽空的眼睛。
周屿辞低着眼睛把涨得发疼的肉棒抵在她窄小的穴口,咬着牙沉着腰,控制着力道把自己的性器往她的身体里面送。
龟头刚艰难地探进她濡湿紧致的腔道,便已经被层层交迭的嫩肉紧紧咬住,寸步难行。
周屿辞闭着眼仰着头吐了口气,伸手把自己额前的碎发往后捋。
视线变得明晰,浴室的灯光是暖色调的浅橘色,柔和的打在她的身上。
他一瞬间的庆幸,她还穿着衣服。
就像一条线,扯住了悬崖边缘的人,让他还能控制住狂躁起来的欲望。
但是下一秒,看见镜子里面咬着唇半阖着眼睛,承受着他的进入的小脸。
往下,是她半露出的沟壑,和上面很浅,很浅的指印。
他身体里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熊熊燃烧的火舌吞噬了森林。
周屿辞扶住小姑娘乖乖翘起来的臀,心下一横,用了力气扯着她往自己的方向,同时绷紧着肌理,摆动腰腹往前顶入。
窄小的甬道被粗大的性器劈开,富有弹性的肉壁被扩张到极限。
所有的嫩肉都紧紧地攀附在青筋狰狞的肉棒上,一刻不停地吸附住棒身。
“呃啊···”这样一下突兀的全根没入让宋予时全身都颤抖起来,不受控制般的仰着颈脖和脊背哭叫出声,她的眼泪顺着侧脸滑到下巴,滴落到男人握住自己乳房的手上。
很轻,很烫的泪。
她抽抽噎噎的哭着,身体无力的趴回浴巾上,侧着脸啜泣,肩膀一抖一抖的,微张着嘴小口小口呼吸着,尽力适应着闯进身体里的巨大炙热。
周屿辞从镜子里能清晰的看见小姑娘的模样,她双目失神的把上半身都压在铺了浴巾的洗漱台上,完完整整的把自己的乳送进了他的掌心,紧密贴合在一起。
她的长发铺开,和雪白的浴巾组成了极其强烈的冲击,殷红的一张小嘴像一尾鱼在水里呼吸的嘴巴,有眼泪还在从她泛着粉色的眼尾流下来。
只是刚刚进入,就像快要被操到死的样子。
周屿辞的紧绷着的神经彻底被她的模样挑断了,大掌用力的收合着揉捏她软绵的乳肉,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把自己的性器抽出得只剩下一个头,又片刻不留地狠狠进入,发出响亮的拍打声。
宋予时扭着头把眼泪都抹在柔软的浴巾上,哭得嗓子都像被棉花堵住,身后人捏住她乳房的手还恶劣地挑开针织的束缚,把她两只嫩白的乳翻露在衣服外。
弹性的针织衣料就这样被粗暴的卡在她两只嫩生生的小白兔下,托得她一双饱满莹润的乳房更加挺翘,早已经立起的牡丹色蓓蕾点缀在羊脂玉似的肌肤上。
又清纯又媚骨,一片淫靡的景色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