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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异禀(h) ǐγùsнùωù.vǐρ
    聂野肩宽腰窄,人又是高高大大一个,压下来直接将慕念一整个儿全方位包围,很有安全感。
    他长了一张慕念看得上的脸,眉目硬朗干净,鼻梁高得可以在上面滑滑梯,五官很是立体深邃,慕念自知她有点颜控,觉得做爱对象有一张好看的脸蛋是她做爱愉快的前提,正好,聂野的长相挺符合她的审美。
    凑近了仔细看,聂野之前面对她时展现出来的性冷淡态度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翻江倒海而来的高昂情欲,他吻着慕念鼻音越来越粗重,食髓知味,根本顾不上节制。
    但聂野吻上来就只会老老实实地亲吻,一手抚着慕念的脸颊,一手撑在慕念身侧,迟迟不往她身上摸一摸。
    只亲吻,时间久了就未免单调,慕念虽被吻得舒服,却也有点心急,她馋这口艰难到手的肥肉很久了,这一时半刻的前戏竟让她心痒得更猛烈,多等一秒都是煎熬,然后她的手很自觉地往聂野身下探去,掌心按压着聂野硬邦邦的腹肌一点点下滑,直直伸到了聂野裤裆里。
    聂野突然离开他久尝未停的湿润红唇,高挺的鼻尖擦过慕念脸颊低头看去,接着,他鼻间闷闷舒出一口气。
    他是爽的,涨得不像话的阴茎被慕念握住,他被刺激到了。
    而慕念则是知道他在忍,所以才故意去握的。
    仅一个喘息的时间,聂野咬着牙,神情难耐地抬头看向慕念,慕念对他笑一下,微抬身子去啄吻他的嘴巴,轻轻啄吻一下又躺下去,一点力气都不想出,聂野眼眸一沉,又吮上她的唇瓣,继续着迷地吻她。
    慕念被吻得迷糊,却能感知到手里那根东西棒槌一般大,至于慕念为什么会想起棒槌这个东西来比喻,那是因为她今天被聂野抱着回家时看到了垂柳河岸边洗衣服的妇女手里用来敲打衣服的东西,她问聂野那是什么,聂野告诉她那东西叫做棒槌。
    脑海里的这个比喻形象得让她有点想笑,但她忍住了。
    她指节不算短,用手去握聂野的阴茎却没办法握住一圈,她用手一测便知道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和聂野的身材很配。
    慕念浅浅一笑,是令她满意的尺寸,她开始握着那仍在涨大的阴茎撸动。
    聂野将她脑袋一抬,吻她吻得更重了。
    “慕念……”他叫她,声音也染上情欲。
    他失控了。
    亲吻间隙,他手一抬脱了上衣,露出宽阔的背脊和强壮的手臂,将健硕的身躯暴露在慕念眼前。
    慕念哪能错过眼前的好身材,眼睛直勾勾盯着看,左手抚上去摸,唇角微微翘起来。
    “哥哥,你身材真好。”
    她一笑,引得聂野无意识吞咽,慕念在他裤裆里捣怪的手一直没停过,他理智已经被快感烧没了。
    慕念下午才在店里换上的衣物被他胡乱扯开,一件崭新的服饰被他扯烂,和理智一块儿被他仍到了地上。
    他是个成年男人,看着慕念洁白曼妙的身体他全身血液沸腾。
    大学时舍友曾在宿舍放过黄片,他从图书馆回来,路过舍友座位背后时不经意间看到过那个无比香艳的画面,男人正把脑袋埋在一位女子的腿间,舍友戴了耳机,没有任何声音,但聂野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意识到画面里的人纠缠在一起是在做什么并不困难。
    舍友发现了他,眯眼笑着将手机凑过来说一起学习学习,以后才能让女友满意,画面上又变成了男人在吮吻女人的双乳,当时聂野冷着脸别开了眼睛。
    舍友好言相劝:“聂哥,你以后和女人上床要是不懂这些,会被做爱对象嫌弃死的,学学,不亏,很多女的都喜欢被这样对待。”
    虽然当时聂野冷漠地别开了眼睛,但他绝对想不到当时看到的那些画面会在几年后的现在忽然涌入他的脑海。
    事实上,是他解开慕念内衣后,那对软白丰满的双乳直直撞入他的眼里,才让他将本已遗忘的画面忽然记起来,他俯下身含住了慕念双乳的一边,手揉上了另一边。
    “唔!……嗯。”慕念溢出呻吟。
    慕念是喜欢的,聂野想。
    他过目不忘的本事,居然还能有这种用途。
    他揉捏着慕念丰满的乳房,凭借着直觉和模糊的记忆用嘴唇碾过慕念的粉嫩的乳尖,吮吸,轻咬,挑逗。
    慕念呻吟着,没多久胸前红豆就肿胀起来。
    慕念很白,肌肤也嫩得轻轻一碰就红了,聂野自觉已经够小心,却还是在她双乳上留下了几个吮吸出来的红印,左边乳沟处留了一个很浅的牙印,还将她的乳粒吮肿了。
    他抬眸一看,慕念咬住了下唇,爽得脑袋往后仰,纤细腰肢不停地抬起,双腿不住地往他腿上夹,用他抵在腿间膝盖蹭逼,聂野想,这画面不知比片里美上多少倍。
    不知过了多久,慕念的手从他裤裆里抽出来,紧紧揪住聂野的手臂,她从爽感中醒来,泪眼朦胧地望向聂野,“哥哥,我下面湿了。”
    聂野小心脱掉她的裤子,食指勾开慕念小到精致的内裤,一双粗粝的大手部分隐匿在粉色内裤布料下,覆上慕念的软嫰阴唇,他吻着她,指节挤进慕念身下的缝里,不断揉弄慕念的阴蒂,没一会儿就沾了一手的黏腻。
    确实好湿,她下面的水很多,聂野每蹭一下,水就一股一股往外冒。
    聂野的手常年做粗活,手上面生了茧,每磨蹭阴蒂一下,都让慕念爽到全身颤栗。
    慕念实在受不了了,她握紧了聂野的手腕,呻吟声越发大起来,“好爽,嗯……啊!”
    她又喷水了。
    聂野再次咬上了她的双乳,将脸埋进她的乳沟里亲她乳肉,一股甜腻腻的香,她怎么每一处都那么美妙?令他如痴如醉。
    慕念意识模糊地叫他哥哥,他抬起头,看见慕念情迷模样,薄唇抿紧,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他吻着她曼妙的身子,从乳房吻到腿间。
    慕念享受着聂野的用心,快感一刻不停地攀升,直冲得她思绪都乱了。
    此刻聂野的舌尖正在舔弄她的阴蒂,他加快速度,动作间顶得慕念小阴唇如蝴蝶翅膀煽动,慕念揪紧床单,再受不住了,她急道:“够湿了,哥哥,直接进吧。”
    聂野直起身子,将手指探入慕念的阴道,不放心地用指腹按压轻顶了几分钟,然后他尝试着指节弯曲用指腹往上扣挖,也不知道不小心弄到了哪里,慕念全身颤抖个不停,爽得尖叫了一声。
    聂野看呆了,他将手指抽出来,两指的指尖都挂着慕念流出来的黏腻的液体,都拉丝了,他盯了好一会儿,望向慕念,慕念一张脸满是红晕,双目水雾迷蒙,可怜兮兮地咬紧湿润柔软的唇瓣。
    他真想俯身亲上去,可他立马又想到慕念爱干净,只好愣愣地对慕念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漱个口。”
    说真的,慕念真没想到聂野刚才会按到她的G点,她从来没有从任何一个男人那里体会过这种爽感,不得不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聂野是一个天赋异禀的上床对象。
    硬件设施上等,还能误打误撞让她爽到。
    慕念杵着脑袋望着聂野的背影笑了,她也知道聂野是有所顾虑,他做那么久的前戏,无非是怕进入的时候伤到她,聂野的那根东西确实太大了,慕念是亲自拿手量过的,因此她此时其实也是既兴奋期待又感到害怕,但总的来说,兴奋和期待还是占了大部分比重。
    聂野回来后沉默地脱掉身上仅剩的裤子,扶着那根经络纵横的紫红色巨物,盯着慕念腿间湿濡一片的下身,呆了好一会。
    慕念下面很漂亮,干干净净的,阴毛很少,阴唇粉糯软嫰,他尝过慕念下面流出来的水,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总觉得带点甜味,像成熟的水蜜桃流出的汁水。
    聂野的手指伸入过她的阴道,里面确实已经很湿了,可毕竟那里是那么窄小的地方,直接插进去她会疼吧?
    “哥哥,进来。”
    他还犹豫着,慕念却已经眼含期待地望着他,将手搭到了他的手臂上,慢慢抚摸下去,顺着他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
    那巨物在她的指引下蹭到了阴道口,刚要进去却又立马滑开,直往上蹭,将小阴唇顶得外翻,蹭上阴蒂,引起慕念一阵无名战栗。
    慕念被爽到了,她笑着,又按着聂野的阴茎往相同的地方狠狠蹭了许多下,她玩得尽兴,聂野深沉似海的眼底却因她毫不遮掩的这幅妩媚姿态聚起无尽的欲念。
    聂野被她惹得小腹发紧,他及时制止了她,一手抬着慕念右腿,一手扶着涨到发疼的阴茎精准地顶到了慕念的阴道口,挺腰往里面进。
    他顶了进去,被温热紧紧包裹住,爽得他头皮发麻,发出一声沉重地呼吸,慕念此时也是被完完整整地撑满,裹出他阴茎的形状,被他顶到了最深处,只觉得爽得两眼发黑,一个劲儿地往后仰,手指甲深深掐进聂野的手臂。
    未等她完全回过神来,聂野已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嘴唇,开始挺腰抽插,刚开始为了要她适应,只能忍耐着缓慢律动,机械地抽插了好一会儿,聂野才加快了速度,又一次在无意中顶到了慕念的G点。
    器大活好,聂野两样都占了,慕念没看错人。
    她从来都是坦荡荡地直视自己的欲望,此时慕念爽到要死,不住地呻吟叫唤。
    “啊!啊嗯……太深了,哥哥用力操我。”
    聂野那根东西深深捅进去,被她完完整整含住,裹得紧紧的,聂野那东西再长再粗又怎样?她的逼也不赖。
    反正两个人都爽翻了。
    她雪白的胳膊搂紧聂野,手指胡乱抓着聂野的背,将聂野深小麦色的皮肤抓出许多红痕,从背面看去,隐约能猜到她在聂野身下承受着怎样的蹂躏。
    聂野做起来没个完,这会儿哪还有人能想到他刚开始亲吻慕念时只会老老实实地亲吻,手都不曾乱摸。
    这场爱做了很久,夜已经深了。
    聂野把阴茎抽出来射过两次,后来慕念迷迷糊糊要抱,聂野双臂穿过她的腿弯,手臂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儿抱了起来,看起来毫不费力,本就还硬着的阴茎又顺势顶了进去。
    慕念知道他抱得住,于是就只将手臂无力地抵在抵在他肩膀上,聂野时而仰头吻她嘴巴,时而低头吮住她的乳头,阴茎一直在往阴道里顶,这样的体位,慕念被他随便一顶就受不住了,雪白的肌肤处处泛着浅浅的红,全身又爽又疼又酥麻,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眼泪滴答滴答落下来,被聂野看到了。
    聂野吻她的眼泪,心疼地哄她:“别哭了。”
    他嘴笨,哄人也哄不好,只好让慕念狠狠咬他一口才算完,又是咬在同一个地方,昨天慕念咬的印才消,今天又添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