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上周反常的事情,好像跟往常一样啊!!!
等等,按照红果羞耻的操作……不会,不会是和那方面有关吧⊙_⊙!
那我上周——好像是做了点不同寻常的事,破,破处了……
江侬有种莫名的荒谬感,但说不定真如自己想的一样。x中郁结不清,太阳穴也胀痛,不敢再经历一次,跟清筠老师请假后,呆坐在床上。
直到覃玄的手机铃声响起,才如梦方醒,泪水如珠不断,怎么办……直到铃声再次响起,才急匆匆擦掉眼泪,接通却不知道说什么。
“怎么了,侬侬。”覃玄有点奇怪的再看看屏幕。
“……没,没事,你忙完了——不,不是,你吃早餐了吗?”江侬说着说着,泪水又流出来,心里又是思念又是惶恐不安。
发觉今天宝贝有点失常,覃玄眉头微蹙,但还是柔声道,“待会儿去,你现在不是该收拾去训练了?”
听着他温柔的声音,江侬总算抑不住抽噎声,“恩呃……呜呜呜……覃玄,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我想看到你呜呜……”
覃玄眼底黑黢黢一片,沉得黑雾都要凝成冰,安抚道,“乖,我很快回来,宝贝不舒服就在家待着,听话……”
一通电话后,江侬似乎也清醒些,安慰自己,那怪异说不定随着红果没了也不会再发生。
想着没多久就要高一开学,便提前看书复习高中的功课。
这边覃玄发现宝贝的异状,直接安排回国,虽然一天时间也不到,但不回去,他无法心安。回程途上打开手机里隐藏的程序,几道解密后,屏幕赫然出现监控镜头,转过几个,便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在桌前看书。
嘴角上挑,不由抬手轻触,好久没抱到你了,我的侬侬。
……
虽然一个人在家很无聊,江侬还是认真做午饭,这辈子,她希望自己可以超过一米五八,必须重视发育呀。
虽然印象里,高中已经过了自己的拔高期,不过就算是咸鱼,也得翻个面不是!
还没切好玉米,便发现身体的异样爆发了。江侬忍耐着突然的酸麻酥痒,急急跑到床上紧抱着枕头。
眼里满是惊惶,没多久,神智已昏昏然,枕头被夹在双腿间重重蹭滑着,手也不受控制的抚上高耸的奶子,痒的她控制不了力,重重掐着,小脸红艳痴迷,唇儿微张,陶醉的掐肉软糯奶子。
“好舒服,哈——嗯啊……”
隔着布料掐的奶尖y绷肿胀,胡乱扯开自己的裙子,胸衣也被粗暴拉下,狠狠揉捏自己的乳肉,唔,好滑,好软……
x上热痒有了关照,腿间娇花蹭压枕头已经完全满足不了了,粘腻爱液湿透内裤,紧紧贴着蜜穴,穴口汩汩吐出蜜水,都渗出沾湿了枕单。
江侬蹭滑的动作越发快,内裤都被挤成粗粗一条磨着腿间肉缝,却舒爽的小身子一抖一抖,干脆丢了J肋的枕头,两指捏着阴道上的湿淋淋布条,卡着娇嫩肉缝,一下下拉磨着。
深深嵌进肉缝,大力磨着,快感中又带着痛意,但这样的肆虐减缓了情欲的漫延。
江侬喘着气,慢慢拨拉着裙子,身上每一处都敏感至极,相对粗糙的衣裙划过敏感泛红的皮肤,都引来她娇吟。
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卡在腿间,一手肉压胸乳,一手拉滑布条,乳头被掐肉的红肿不堪,奶子上也留下肆虐的红痕,至于娇嫩湿滑的蜜穴,肿胀蚌肉被勒出明显痕迹,隐藏的阴蒂,小阴唇,甚至穴口都被布条一一抚慰。
江侬大大敞开腿,弹着乳尖,厮磨着肉缝,刚到临界点就卡在那儿不上不下,手指忍不住探下去,揉捏阴道,却如何都不得其法,指尖轻触软嫩的穴口,饥渴难耐的花肉嘬着指尖,心荡神摇,不由挤进去,艳糜穴肉激烈的迎上来。
差点插不进去,江侬试着放松,趁着张开时,插进去一个指节,顿时仰脖呜咽,手指被吸咬的微酥。
“啊哈,覃玄,呜,好难受,呜呜哇……”
想着自己莫名其妙的自慰,抑不住的难过,手指的动作却越发狠厉,一不小心破开水x,插到指根,媚人的甜香,泛滥的满室都是,被这一猛插,穴肉汁液四溢,就跟被倒置的红酒瓶一样,木塞没塞好,香汁都溢出来了。
发觉摸着那处圆圆的凸起,自己会更舒服,便不断扣弄,花心被刺激的吐出蜜水,又被堵在里面泄不出来,只能在吸夹的花肉里荡悠着,浸润嫩指,江侬难耐的抽手指,却被x壁吮咬的拔不出来,一紧张就更不会放松了,呀呀依依哭着,穴肉还咬着手指不放。
覃玄看着视频里单纯娇人儿,边哭边发骚,艳x含着手指,一只手还绞肉着嫩乳,娇嫩身子被她不知轻重的动作弄得痕迹斑斑。
眉头紧锁,呼吸喘急,身下也是鼓囊囊的一大块。
想着她曾经说的身体症状,心里担忧疑虑,曾经也怀疑是X瘾,但确实如她所说,除非靠近他,其它时候都很正常,今天是怎么回事……
心急如焚,看她难受的样子,只想快点到。
江侬旋转着手指,“啪唧~”好不容易抽出来,艳糜花肉黏在指上被带着卷出,手指糊上一层晶亮爱液,香汁也跟着泄出来,打湿蚌肉。
江侬喘着气,好不容易缓和些,突然听到门外的声音,瞬间如惊弓之鸟,却无力遮掩自己,泪眼朦胧的看着卧室门口。
想张开询问,却发现嗓子微哑,强撑着去拿一边的被子,却听到卧室门“吱呀”打开,慌张的掩着自己,泪水“唰唰”直掉。
覃玄开门宝贝恐慌泪湿的脸就落入眼里,整个人蜷在被子后,似乎还在发抖,顿时感觉心被死死攥碎。
江侬模糊视线里,似乎看到对方是覃玄,扒拉着眼泪,整个人渐渐放松,喉咙间总算泄出抽噎声。
覃玄慢慢走进,不敢惊到她,将人揽进温暖怀里,泪湿冰凉的小脸紧贴着颈窝,似乎冰到他心里。
“乖,没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轻抚着冰凉汗湿的美背,柔声安抚。
“你怎么不打电话……告诉我,吓死我了,还以为是,嗯唔坏人……”江侬抽噎不断。
想着,覃玄也有点后悔,看她冷汗涟涟,忍不住抱起她朝浴室走去,“刚刚没想太多,下次不吓你,看你都湿透了,去洗澡,否则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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