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掐捻着含羞半露的阴蒂,直肉的江侬尖叫,爱液喷泄,润泽了腿间,“乖宝贝,多流点就不疼了。”
看她脸上粉艳娇媚,微带陶醉,知道娇人儿适应了,便不再按捺,抓牢大腿两侧并紧腿根,红紫的肉棍抽插不断,附在棒身的穴肉也被带着翻出。
江侬被磨的蜜水不断流,内里也是酥麻空虚,好想他插进来,哭着咬他胸肌,却不小心磕到他的乳头,覃玄更是激动,重重旋转碾磨着蚌肉,磨开,又戳刺小阴唇,一下一下重重的好似要插进去,又只是拨拉着,浅浅抽插穴口。
江侬哭着去亲他的嘴,“难受,你插进来一点嘛,呜呜嗯唔……”
覃玄吮咬着她红唇,贪婪搅弄,真的是每处都想含进去,即使憋的极为难受,也不想拒绝她任何请求。
分开宝贝双腿,为防万一还是没有分太开,面对她自己意志力已经越来越弱了。
探手摸到小比口,轻轻肉着,紧张的穴口总算放松,曲指送进一个指节,被穴口箍得死紧,覃玄闷哼,慢慢抽插,抽出时,穴口咬着不放,慢慢转着,总算抽出,黏液挂在指尖。
看着穴口贪吃的吐水,直抽气,曲起宝贝的腿,让她摸着自己的膝盖打开腿间。
馋的浑身泛红,江侬乖乖的照做,水润的眼热烈看着他,覃玄忍不住亲亲她粉艳小脸。
看蜜液汩汩渗出,又抹在肉棍上,然后指尖分开小比口,扶着肉棍,把龟头往里戳,精致的穴口迫不得已吃着明显尺寸不符的龟头,勒得穴口花肉透明紧绷。
江侬又是不适,又是舒爽,穴口紧嘬着龟头,覃玄看她没有不适,才放心的继续往里戳,勒得微有痛意,刚放进肉冠,就有温热的蜜水冲泄在小孔处,覃玄喘气,眼里赤红黑沉交错,强忍不顾一切插进去的欲望。
直至感觉触到膜,才停下,看了看身下,才进去整个龟头,不过也舒爽的要命,蜜水润着,穴肉似上千张小嘴灵活吮咬着龟头,挤压的有点痛意,但更多的是爽透了。
平缓下来,便抱着蜜T,缓缓抽插着,穴肉紧紧嘬吸舔允,江侬舒服的扭身迎合,不一会儿便嫌他动作太慢,哼唧着让他快点。
覃玄覆在她x上,含舔小半个奶子,咬吃着粉嫩樱尖,听她娇哼,自是加快动作。
龟头快速插进抽出,啪叽分开时,花肉还依依不舍的咬着龟头,娇嫩穴口被快速抽插翻出卷进,红艳微肿。
体验过春梦激烈的快感,江侬总觉得不够,忍不住撒娇,“覃哥哥(情哥哥),重点嘛,不舒服……”
她有点分不清前后鼻音,每次叫“覃哥哥”,覃玄总觉得在叫他“情哥哥”。
宠爱的舔砥她的香唇,瞬间又重又快的抽插,江侬抱着自己的腿分得更开,因为柔韧X强,直接把T高高抬起,娇艳肉缝敞开。
覃玄亲着亲着,脑子里都是甜香娇软的宝贝,只想把她操的更软,煽情舔咬唇舌,感觉唇舌娇软,香津醉人,渐渐有些失神。
她说重点便越发重,笞筏着那处美地,没注意到她抬高臀部,一下又被穴口咬的死紧,还未出去,惯性就带着插进去,一不小心便插深了。
顿时感觉突破了屏障,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她痛叫,瞬时传来娇弱的哭声,覃玄看着穴口渗出的几滴血液,心慌的去抱她,看她眉眼都皱到一处,便知道极疼。
不敢动,怕扯到穴肉,只能揉捏奶子,在腰窝处画圈,轻轻掐肉阴蒂,逗她敏感处,想方设法缓解痛意。
没多久,江侬感觉滞涩痛意似乎消去了,花心泛起空虚麻痒。
不过肉棍卡在那儿也不动,忍不住抬臀去套弄棒身,青筋暴起的肉棍磨的穴肉难耐吮咬,微微鼓起的那处更是戳的x壁抽搐不断,翘起的龟头吃进去便触到花心,调皮花蕊嘬吸一下龟头小孔里的前精。
江侬自得其乐,玩的小身子舒爽抖颤,小穴还不断喷水,正在等她缓过来,却被她伺候的肉棍激动膨胀,覃玄不由顺势重重插进去,旋转剐蹭花心,江侬酸的软身,瘫在他怀里任他插弄。
覃玄把宝贝的手环在脖颈,绕过腿弯,让她直直坐在肉棍上,被磨着花心,酸软难受的江侬撑在他肩上,起身抬臀想拉开点,谁知穴肉吮得过紧,拉开就磨的自己酸麻无力。
只能咬唇娇娇哭着,覃玄虽然心疼宝贝,但是好不容易吃到嘴里了,身体完全控制不住,只想把她玩坏。
向上耸着肉棍,抱着腿弯把娇臀往下放,本来无力的江侬瞬间重重压在粗长肉棍上,龟头顶开花心,往里旋转碾磨,江侬瞬间哭叫,才第一次便被戳开宫口,刺激的泪水,蜜水齐流,被浇个彻底,覃玄闷哼强忍喷射的欲望。
抱着腿弯,重重抽插着嫣红蜜水淋漓的花穴,浑身似石头紧绷,沉溺于这爆炸快感,眼里赤红欲望翻腾,肉棍直直竖立,只知道抱着娇人儿插x。
江侬哭的脸上乱七八糟,蜜水不断溢出,穴口和宫口都被插开,潮泄的两人腿间狼藉湿淋淋一片。
花穴被粗棍碾磨的紧紧夹着它,害怕它撞进脆弱花心,却被重重剐蹭撞开缠绕吮咬,磨进宫口,幼嫩花心舔砥龟头,怯生生张开又夹咬龟棱,覃玄被吃嚼得理智全无,一下比一下重。
就着这个观音坐莲的动作抽插数千下,才控制不了的喷射,最后一秒猛然抽出肉棍,但还是射在穴口,有些许喷到阴道里。
痴迷的看着阴道又挤出白浊,忍不住探手去挖干净。
射过初精,肉棍还是精神抖擞,看宝贝腿根嫣红肿胀,T上,大腿处手印斑驳,胸乳上也是他激动时无意识吮咬流下的痕迹,被操透了。
虽然很想再来一发,但看她凄惨的娇样,也知道不能承受了。
江侬难受得收缩着穴口,黏糊糊的实在不舒服,看到她的动作,覃玄想着给她擦掉腿间的狼藉,红肿蚌肉上白浊混着透明蜜液,还有丝丝血迹,莫名的艳糜,擦着擦着又忍不住刮蹭嫣红花穴,最后不敢多看,抱着瘫软娇人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