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月不敢再乱动,听从哥哥的指挥,从他身上下来。
徐近阳翻身压住妹妹,咬住她的肩头,微微用力。
“嘶——疼,哥哥,我错了。”
徐近阳松口,语重心长道:“看你长不长记性,以后别这样了。你才十六岁,成年之前都不要让别的男人进入你的身体,知道吗?无论他们用什么糖衣炮弹来哄你都不能答应。到了大学,哥哥不会阻止你交男朋友的,但是成年后也要懂得保护自己。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享受性爱的美妙。”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听哥哥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想到没有哥哥的以后,她声音哽咽,“不会有别人了。”
“别哭。”徐近阳温柔安慰,一边亲吻一边抚摸,“哥哥会让你快乐的。”
他打开妹妹的双腿,埋首在她的腿间,啄吻大腿内侧的肌肤,一点点吻上妹妹的阴蒂和穴口。
“哥哥,你……唔……嗯……”太过刺激,她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下面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花液。
那样清风朗月的哥哥竟然在给她口。她以为哥哥绝不会做这种事。
“好舒服……哥哥……啊……我……不行了……哈啊——”她高潮了,爽到流泪。
徐近阳回身抱紧妹妹,下身的坚挺抵在她的小腹上。
“宝贝,闭上眼睛。”
她乖乖照做。Ⓧfádìáń.ℂǒⓜ(xfadian.com)
亲了亲妹妹的眼睛,并拢她的双腿,曲起。他握住自己的性器,沾上花液,沿着臀缝滑进她大腿根部的缝隙。
龟头擦过阴蒂时,林疏月忍不住哼唧一声。
随着哥哥的律动加快,肉体的撞击声和阴囊拍打在她的屁股上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快感堆迭,到达顶峰。最后用力一顶,哥哥低吼一声,射在她肚子上。
她觉得自己下面好像着了火,又热又痒,不住地叫哥哥。
给妹妹擦干净身体,俯身亲她,低沉悦耳的声音喊她:“宝贝……”
才弄干爽的下身几乎立刻就湿了。
“哥哥,你叫我什么?”
“宝贝……开心吗?”
她没有说话,眼中闪着泪花,直接以吻封缄。
良久,直到喘不过气来,她才退开,“哥哥,我爱你。”
那一夜,两个人疯狂到凌晨叁四点。林疏月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体里的水都要流干了,大腿内侧都被磨红,最后累得沉沉睡去。
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徐近阳在妹妹身上把多年的压抑沉闷全部发泄出来。结束时身体筋疲力尽,精神上却前所未有的轻松痛快,神清气爽,犹如脱胎换骨一般。
在妹妹取悦他的时候,他偶尔也会变态地想,也许妹妹就是为他而生的,父母亏欠他的,都由她来弥补。
*
之后的两天,钟点工阿姨请假。除了吃饭睡觉和其他必要的活动,两个人形影不离,难舍难分。房子所有的窗帘都拉上,方便他们随时随地卿卿我我。
厨房流理台边,客厅沙发上,浴室里,书桌前都见证了他们的交颈缠绵。
大雪终于化尽,林星年的电话一遍又一遍,问她回家了没有。
找不到推脱的借口,她只好收拾行装,登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徐近阳要送她,她拒绝了,就在家门口分别。
他给妹妹戴好帽子和围巾,检查有没有遗漏的物品。叮嘱她回到家要给他报平安。
“哥哥,我舍不得你。要亲亲。”林疏月噘着嘴。
徐近阳轻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浅尝辄止。
“好了……你……”
舌头被妹妹勾去,这几天的磨合让她的吻技提高不少。眼看着局面就要失控,徐近阳狠下心推开妹妹,曲指擦去唇边的口水。
“圆圆,你再不回去,是要哥哥精尽人亡吗?”
林疏月闹了个大红脸,留下一句,“哼,我走了!”扬长而去。
留徐近阳一个人在原地,无奈地看着下身支起的帐篷。
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明媚的阳光和着冷空气争先恐后地钻进每个房间。
桃花源重见天日。
他把房子里里外外都细致地打扫了一遍,升起的浮尘在光束中舞动。
安静下来,偌大的房子显得异常空寂。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看书做题,笔尖落在草稿纸上迟迟未动,巨大的失落和孤独感包围了他。明明只是少了一个人,为什么感觉像被全世界抛弃了呢。
久违的自厌自弃之感也卷土重来,比之前更甚,几乎要将他吞没。他放任自己和妹妹乱伦,简直不配为人。母亲把妹妹交给他,他却把人带上了床,纵情欢爱,辜负了她的信任……
徐近阳额头青筋突起,指骨泛白,太过用力,笔尖戳破了纸张。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为了能及时收到妹妹的消息,他关了静音。
来电显示:宝贝。
他抖着手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
“哥哥,我到家啦。”
如听仙乐耳暂明,仿佛在即将窒息的时候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婉转欢快的一声哥哥把他从沼泽中拉了出来。
时间恢复流动。
“哥哥?”
“我在。”
“你怎么不说话,不舒服吗?”她听到了沉重的呼吸声。
“没事,既然回家了就多陪陪舅妈和表弟,他们一定很想念你。”
“嗯,我知道。哥哥,我会早点回去的。”
挂了电话,徐近阳耳边仍回荡着妹妹的声音。和妹妹在一起的时光对他来说,不知道是解药还是毒药,强烈的戒断反应让他冒出了自毁的念头。由俭入奢易,现在是他离不开妹妹了。
妹妹还有爱她的家人和朋友,而他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