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68页
    “宫师兄……我,我……我真的……”
    真的不是断袖啊……
    “叩叩。”
    礼貌克制的敲门声轻轻响了两下,打断了室内越发升高的温度和结结巴巴的着急语句。
    唐苑如蒙大赦,连忙要去开门,只是动作慢了一步,宫徵羽一伸手就把他拎了回去,胳膊架到肩上,将他禁锢的死死的。
    “谁啊?”
    “请进!”
    两人同时出声,一个玩味,一个抖如糖筛,下唇都要咬破了。
    门没有从里面反锁住,轻而易举的便被逐渐拉开。
    宫徵羽看到拉门的江疏浅,脸色蓦地一沉,而后看到江疏浅身后面无表情的顾清寒,这才又雨过天晴,牵起了一个明媚的笑容。
    他揽着唐苑的手紧了紧,顺手还捏了捏娃娃脸上的肉乎乎的两颊,指腹暧昧的上下蹭了蹭。
    唐苑:“呜……”
    他活像个被土匪劫持的人质,一动不敢动。
    顾清寒眸色暗了暗。
    江疏浅眉头一压,眼神刀子似的盯着宫徵羽不规矩的手,狠狠的咬牙切齿,但脸上还不得不维持着镇定:“唐师弟,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事情想和你说。”
    “好,好啊。”
    江师兄可比宫师兄正经多了。
    唐苑连连应声,小小的挣扎了一下,随后一缩身子,从宫徵羽的怀里溜了出来,钻到了江疏浅的身后。
    宫徵羽也不恼,席地坐下,朝着两人出去的背影喊了一句:“小汤圆儿,可别叫我等久了啊~”
    唐苑脚一滑,飞快的夹着尾巴跑了。
    宫徵羽被逗笑了,眉眼弯了弯,白皙俊美的脸庞上满是得意,性感的薄唇笑的咧开,发出一声轻笑,露出一排洁白的齿贝和一小截粉嫩的舌尖。
    他坐在唐苑的被子上,身体往后一靠,用两只手肘撑住,鸦羽似的墨发铺了一地。
    长衫和里衣的领口皱了起来,随着动作微微敞开,依稀能见青年白皙的锁骨,三指宽的腰封服帖的缠在细腰上,两条长腿交叉搭着翘起二郎腿。
    魔族素来好看,更遑论是魔族的一族之首。
    饶是顾清寒,眼底也闪过一抹惊艳,心尖猛的为对方颤动了一下,喉咙紧了紧:“小羽,随我回去。”
    “回去干嘛?回去看你打坐?”宫徵羽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侧了侧身,“我今天晚上跟我的小汤圆儿一起睡,他抱着可比你舒服多了,浑身上下都是软乎乎的。”
    顾清寒抿了抿嘴唇。
    明知道小徒弟这是故意在气他,可心里依旧不是滋味,眉心渐渐蹙了起来。
    “不打坐了。”他低声道。
    宫徵羽眼眸微动:“不打坐关我什么事情。”
    “不打坐,今夜同你一起歇息。”清冷的声线像是被架在火上翻烤过一般,化成一声沉闷的低吟,垂在大袖里的五指微微蜷起,脸上有些臊得慌。
    宫徵羽心情大好。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逼一逼才肯说实话,什么人嘛。
    不过,刚才不要,现在可没那么容易了。
    宫徵羽还记得刚才的气,慢悠悠道:“歇息?怎么歇息?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别等把我骗回去,你又说坐在边上看我睡觉了,一来一回天都要亮了。”
    面对小徒弟的故意刁难,顾清寒略感无奈,抿唇道:“像昨日那般同塌而眠。”
    “昨天?我忘了,你给我形容一下。”
    “小羽。”
    宫徵羽见好就收,不逗他了,能让顾清寒说出“同塌而眠”这种话,想来已经是在对方的羞耻心上狠狠来回横跳了。
    他心满意足,得意洋洋的拿着外袍,穿过船舷,回去了。
    顾清寒的船舱要比弟子们的大上一些,小方榻自然也要比其余屋里的宽一些。
    他先躺进了靠墙的一边,拍了拍边上空出来的一半床榻,抛了个调戏的眼神过去:“师尊,脱了衣服快上来吧,床都给你暖好了。”
    这小方榻睡两个人,倒是不难,只是面对面的睡在一起,便要比竹屋里还要再挤一些。
    宫徵羽感受到身边的人从躺下起就一直紧绷着身体和杂乱无章的呼吸声,更加故意的贴近过去。
    察觉到对方竟然正经到只是脱了外袍,同昨夜一样,连里面那声束袖劲衣都舍不得脱,他心里越发觉得好笑。
    两个大男人,就算光着膀子睡在一起也没事,有什么好避嫌的。
    这人不去修坐怀不乱的无情道,真是暴殄天物了。
    宫徵羽手指轻轻撬着那层白色的腰封,揶揄道:“师尊,你这到底是喜欢我还是怕我?穿的这么多?”
    “小羽,别闹。”顾清寒面不改色,声音却有一些哑了,在锦被之下,手指慌乱的攥住了宫徵羽的手腕,“明日还有要事。”
    妖族入侵,这几日他们需要日日和已经到达小叶城的门派取得联系,做好万全之策。
    “要事?我也有要事。”宫徵羽挣了挣,没挣脱,便换了一只手,暧昧的摸了摸顾清寒锋利紧绷着的下颚线。
    “顾清寒,抓到妖族你记得问问他们,魔尊到底叫什么名字。”
    第54章 我算你半个后爹
    宫徵羽半认真半开玩笑的一说,顾清寒微微一愣,下意识便拧起了眉。
    宫徵羽便趁着他愣神的功夫,轻而易举的将手从对方的桎梏中挣脱出来,一把扯掉了顾清寒的腰封,手掌如蛇一般顺着衣缝钻了进去,成功的将整齐的劲衣弄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