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一听这话,喜上眉梢,这般未退皮的蚕宝宝如何能将自己的爱妾勾搭去呢。量他再是潘安在世也难啊!
大汉以蒲扇大的黑手扯开了蒋公子放在自己面皮上的手,扯着他的脸颊,笑道:“羞!羞!带着这样的蚕宝宝,还好意思唐突妇人,太可恶了。”
“你是要磨镜,还是要做姐妹啊!”
“若是比我雄伟壮丽,我倒是认了,这样的货色也敢肖想我的珠团,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话间黑大汉,双眼突然变的赤红,脑袋毛全都竖立了起来,头上开始冒出白烟,连在窗外的唐九九都能闻到一股子燃烧蛋白质的焦臭味。
紧张的唐九九,紧紧的拽住了优光的袖子,小声问道:“这野猪是要烧起来了吗?我看他冒烟了啊!”
“还是要变身了!我还没有见过变身呢?”
优光略略思索了片刻,紧皱眉头,他也不知道野猪精这是要烧还是要变身啊。
他虽是执掌天道之神,可岁月如梭,时光飞逝,他日日只待在殿中清修,并不理会日间之事。这时候被唐九九一问,就卡在了当下。
两人正在迷惑间,这黑大汉就解答了他们的迷惑。只是这答案实在是惨不忍睹。
大汉突然从怀中掏出了一把珠光玉气的七宝镶嵌小弯刀,丢给了两个仆人。
皮笑肉不笑的幽幽说道:“你既然爱风流,如何能没有这上好的行货呢?我作为你的叔伯辈,自然要关照于你。”
“如兰陵笑笑生一般的移花接木之术,我虽然听过,但并不会实施。家里也没有圈养上好的牛马。”
“想以你换一个好的,也不是不能够的。”
“就好好剥去蚕蜕,予你整修整修这风流器吧。”
蒋公子本来听到要给自己接一个牛马之货,本以为自己遇到了活神仙。这是《肉蒲团》里的经典剧情了,要真是那样,那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要有这样的奇遇,以后什么样的小娘子不能让她雌服身下,什么样的伟男子看到自己不会自惭形秽呢?
正在高兴间,就听到大汉口说自家不养牛马,也没有这样的的移花接木之术。
心里空落落的,只想接一句。你虽无牛马,我家可有上好的汗血宝马,愿以己之物换宝马之物。
可大汉下一句话一出,蒋公子就是一头的冷汗如大雨淋漓。什么叫剥去蚕蜕!这世上还有如此这般的操作吗?急呼“剥不得,剥不得!”
哪里有这样的事,剥去蚕蜕只怕就要了我的小命了。蒋公子一听这话,那这可不是奇遇了,这是要以宫刑待之啊!
“大人饶了小的吧!”
“小的再也不敢了。”
“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小人会血流不止而亡的,求大人放过小人吧!”
“小人全都认了!您要问什么,我都一一回答,绝不敢欺瞒您啊!”
“是吗?你全都认了。”黑大汉晓有深意的笑了。
“但凡是我做过的,我……我全都说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想自宫!”
“那行,咱们就当面锣,对面鼓地对上一对。”
“各位姐姐妹妹,出来吧!”
只见几个绝色美人飘飘而来,从门中走入。
唬的蒋公子跪倒在地,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双股战战,恨不得立刻撅过去。
这面前的一个个美人,至少有二分之一,他都是认识的。当年也曾好得如蜜里调油一般,你侬我侬,郎情妾意。
如今再见面,美人依旧是那个美人,只是有的半边袖子下空荡荡的,留出一双白骨枯爪。
有的脚下没有双足,只有一双血红的绣花鞋踏着婀娜的步子,向自己走来。
有的半边面皮是绝色美人,娇艳无比,红唇滴翠,半边脸上白骨森森……
几个美人走进房间一一坐定。
半边脸上是白骨的那位美人率先开了口。
“公子可认得奴家?不是说要与奴家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不是夸赞奴家跳得大好的胡旋舞,如鬼魅,如妖异,艳不可当吗?如今不是说好了要给奴家赎身吗?”
“你去了哪儿?”她口中带着哀怨,带着恨意,句句戳心,如啐了毒一般。
旁边一个温润如玉的妹女子,幽怨的看着蒋公子。
“你骗得我好苦呀,不是说将我娶为妾了。要只是找个时间抬我入门吗?”
“原来全是你和老鸨做的一场局,卖了一次以后也是卖,让我乖乖听话。”
“这是你们早就商量好的!是吗!要驯服我这匹小野马!”
“哼,何必和这种人对多话。”
“不是说此生此世只爱我一人吗?这旁边这些莺莺燕燕是什么?你告诉我啊!是什么?”
温婉美人凄厉的笑了。“是啊,我本以为你只骗了奴家一人。可下了阴曹地府才知道,姐姐姐妹妹加起来怎么着也有八九个人吧。”
“你可真厉害呀,跟谁都是一心一意,白头到老。”
白骨美人面上艳色难当,笑道:“姐妹们还与这种混小子说什么话。有什么好说的!他分明是骗了咱们,将咱们骗的好苦。”
“今日咱们非得撕了他不可,”
几个美人将露着翘臀的蒋公子团团围住一顿撕扯,一边撕扯,一边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