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要疯了。”
两人皆是头一回尝试在屋外做这种事,心中既紧张又兴奋。
数千只萤火虫闪烁飞舞,照亮彼此的脸庞,使裴筠庭能清楚的从燕怀瑾脸上分辨出他此时的心境。
她背靠在表皮粗糙的树上,纤瘦单薄的身形完全被他遮盖,二人一面辗转拥吻,一面探寻对方的私密之处。
衣裳要褪不褪地挂在腰间和肩头,裴筠庭双手环着燕怀瑾的颈脖,一只腿被他折起扣在腰间,肚兜下圆润的嫩乳被揉得酥麻,上面留还有他的一排齿印,大约也能算做侵占的证据。
手指一如既往地在花缝处肆意作祟,缓缓碾着花核反复滑动。穴里传出一阵又酥又痒的感觉,直冲脑门,裴筠庭仰头挺胯,无意识地扭着腰肢迎合。
感受到指尖裹覆着的黏液,燕怀瑾亲了亲她的嘴角,带有几分安抚的味道:“是手指比较舒服?”
“嗯......”她抿着唇,低声应了一句。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便有意地开始放慢动作,延长她享受欢愉的时刻。
裴筠庭被手指肏得腿软,半个身子的重量皆放在了他身上,燕怀瑾却丝毫未受影响,站得稳稳当当。
偶尔有凉风拂过,掀起裸露肌肤上的一层鸡皮疙瘩,也随之唤醒几分游走迷离的神智:“万一他们寻过来——”
燕怀瑾哪能不考虑到这层,闻言,轻笑一声:“确认安全后,连周边暗卫我都清走了,你说还有谁会如此不识趣的前来打搅?”
裴筠庭顿时面红耳赤:“那明日岂非人人都晓得此事了......”
“男欢女爱实属常事,且我身边跟来的皆为心腹,不会走漏半点风声。”他越说声音越轻,直至最后尾音都要飘散在空中,“裴绾绾,你现在只需要看着我。”
与此同时,她倏然缩紧软肉,听着耳畔不断传来的拍打声,将一下一下插入的手指夹得极紧,却未能阻止高潮迭起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
花瓣口与指端皆沾满了淫靡的浊白爱液,她虚弱地靠在燕怀瑾肩上,入劫后余生般急促地喘息。
高潮的余韵尚未消散,裴筠庭任由他握着自己腰将其抱起,双腿盘在他腰间,穴口正抵着隆起的肿胀阴茎。
伴随一声闷哼,他顺利顶开花瓣,长驱直入。
因为腿张得比往日大了些,且穴口也被手指撑宽,所以阴茎甫一顶入便被湿软温热的嫩肉紧紧吸附,穴里又湿又滑,使人头皮发麻的同时,又不免发出长长的谓叹。
少女从未轻易显露的娇俏与妩媚,于此刻,于他眼前展现得淋漓尽致。
见她仍旧有些放不开,紧抿的下唇瓣微微发白,燕怀瑾微微蹙眉,用干净的那只手掰开她的唇:“裴筠庭,叫出声来,嗯?”
“在此地,唯有我能听见。”
于是她才终于肯放过自己,唇齿间溢出难耐亦淫荡的呻吟,身下的淫水也流的愈发多起来。
如此种种,皆为动情的最好证明。
阴茎不过才在里面抽插了几下,燕怀瑾就已经被吸得头皮发麻,不自觉发出低喘:“呃嗯......嗯......”
其实自开窍以来,燕怀瑾就早有这种感受,似乎只要与她呆在一起,只要有肌肤之亲,他便情难自矜。
仿佛她就是这世间唯一为他而生的春药。
若说最开始还怀有几分小心谨慎,那如今便是毫无顾忌地大开大合,深入浅出。
高潮过一次的小穴本就敏感,更何况他还边肏边用手指挑弄花核,故意将其玩弄,裴筠庭承受不住这般猛烈的攻势,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来。
每当她想夹紧腿时,便又会被燕怀瑾掰开,肏得更甚。
“呜呜......燕怀瑾!”她一手将他的肩往外推,一边带着哭腔说道,“我不行了......嗯哈......啊,你快停下——”
燕怀瑾登时一愣,而这恰好给了裴筠庭逃脱的机会,她趁机向后撤去,然而才堪堪成功了一瞬,就又被反应过来的他给识破。
“想跑到哪去?”燕怀瑾不轻不重地在她颈侧咬了一口,握着纤细的脚腕直接将人重新扯了回来,但一下没收住力道,撞得又深又重,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还没算完呢。”
可他不知道的是,裴筠庭已经受不住了,龟头往里顶到敏感点,她战栗着弓起身子,蜜液伴随粗长肉棒的挤入而争先恐后地从交合的缝隙中滑下,指甲抠着他臂上的肉,留下几道深红的印子。
樱桃般的乳尖似乎被他当成了裹着糖霜的樱桃酪,舌尖在上头打圈、吮吸,他好似变成了个不知餍足的嗜甜孩童,直至覆满他晶莹的津液。
衔远山,吞长江。
这场性事做的刺激又酣畅,裴筠庭几乎要被他肏坏,嗓子都喊哑了,穴口泥泞不堪,隐隐有些红肿。
燕怀瑾很快也被送至高潮,最后一刻他强撑理智拔出肉棒,上面污浊不已,套弄几下便猛地射在了裴筠庭身上。
他神情微愣,对此颇感几分意外。
燕怀瑾随后将裴筠庭的双腿放下,自己则半跪在地,再次抬起她的腿,置在自己的宽肩之上,凑近仍在吐出淫水的小穴,长指一屈,又抠出不少来。
少女早已无力抵抗,任凭他蹂躏自己。
只见他仰起头,舌尖灵活地在花瓣地带游连。
裴筠庭将手插入他发间,止不住的娇喘:“嗯啊......不要那样......燕怀瑾......嗯!”
他像一如饥似渴的小兽,舌头一下一下往穴里舔,灼热的呼吸打在身下,掌心是腿根嫩滑的肌肤,少年愈发急促地朝深处探寻。
裴筠庭说不清自己是何感受,半边身子骨都酥麻,欲仙欲死,浮浮沉沉,甚至希望他能再让自己泄一次。
好舒服,比此前那几次还要舒服。
“哈啊......”
舌头既软又热,插进穴里时毫不留情,加之两指揉捏花蕊,裴筠庭脑中一片空白,视线逐渐模糊,脚背绷直,如愿以偿地再泄了一回。
“唔——”燕怀瑾闷声退出来,嘴角乃至下颚都沾染了潋滟的水光,而后挑眉道,“裴绾绾,你竟喷水了。”
在赶作业,来晚了,希望还不算太晚
我写的肉一直都不算露骨甚至有些很含蓄,最近在尝试不同的写法,大家能接受这个程度的改变吗(搓搓手
不过dirt talk就基本不会出现了,燕叁的性格也说不出那些比较露骨的话
最近评论区人好安静,家人们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