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敢不敢,不敢换个人。”
龙忌可不是个傻子,于是直接摇了摇头,之前跟谢思凡下棋,势均力敌,谁知道这次会不会输。
“为了看谢思凡跳舞,来吧。”凤温严坐在了谢思凡的对面。
冷安逸坐起身靠在谢思凡的肩膀上:“如果你赢了,我就跟你定娃娃亲,我的肯定是个女儿。”
“...”
谢思凡心想,你做梦吃屁吧,还女儿,看那个肚子,看那个脉象,他就不可能是个女儿,不过谢思凡也没说出来。
“娃娃亲就免了,万一我也生个女儿呢。”谢思凡环着冷安逸,手在他的小脸上捏了捏:“放心,不就是想看凤温严跳舞吗,我赢定了。”
凤温严冷哼一声,这口气大的,竟然还说赢定了,哪来的自信!
谢思凡先手落子,凤温严一步也不敢算错。
两个人十分专注,冷安逸比谢思凡还要激动。
“你怎么下在这了,不行,不行...”冷安逸想帮谢思凡悔棋。
凤温严的手按住了冷安逸的手指:“落子无悔,观棋不语。”
“哼。”冷安逸收回了手。
谢思凡笑了笑,没说话,继续下棋。
“夫君...”冷安逸对凤温严眨了眨眼。
凤温严的思绪因为这一句夫君全乱了,落子后才发现,竟然直接进了谢思凡所布下的圈套。
“...”
冷安逸单手撑着脸,对凤温严抛了个媚眼。
最后的结果自然不用说,凤温严惨败。
谢思凡激动的抱着冷安逸。
龙忌忙将他拉开,两个肚子都大了的人,还搂搂抱抱的,就不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啊。
谢思凡抓了一把瓜子。
“来吧严哥哥,跳舞吧。”
凤温严有些尴尬,跳舞他的不少,但是从来没跳过啊。
“我记得,之前你不是喜欢看脱/衣/舞吗?学一个。”冷安逸笑的合不拢嘴。
凤温严叹了口气,这小祸害存心祸害他啊。
谢思凡吹起了口哨。
拢宗和小香公公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他跳脱/衣/舞,就不怕辣眼睛。”龙忌一脸的嫌弃。
凤温严看了看龙忌,心想,一身腱子肉,还好意思说他。
“奴才参见齐王,镇王。”茶公公走到拢宗面前行礼:“皇上有旨,让您进宫一趟。”
拢宗眉头皱了皱。
谢思凡站起身,扶着肚子:“我跟你去,宗哥哥他身体不太舒服,不宜出府。”
茶公公有些为难的看着谢思凡,毕竟皇上下旨,要见齐王。
“走吧,还愣着干什么。”谢思凡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犹豫中的茶公公。
“是,是,是。”
谢思凡上了马车,拢宗不想见拢承,情理之中,毕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茶公公赶着马车,心里不免有些犯嘀咕,这皇上要怪罪下来,砍得可是他的脑袋。
“镇王,之前您说,要把奴才带在身边,这话,还算不算数。”茶公公停下马车,掀开帘子问道。
谢思凡点了点头,他说过的话当然算数了。
“那镇王,今天可否把奴才从宫里要出来?”
茶公公不傻,伴君如伴虎,虽然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但是保不准哪天脑袋就掉了。
谢思凡点了点头,之前想带他出宫,他不愿意,如今自己开口了,他当然没什么好犹豫的。
马车停在了宫门口,谢思凡下了马车,茶公公搀扶着谢思凡向御书房走去。
拢承见到谢思凡有些意外。
“父皇,这件事,是我亲查的,你让宗哥来,能说明白什么。”谢思凡坐在了椅子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拢承叹了口气。
“箫昌手里有二十万兵权,兵符在他手中,这件事不能打草惊蛇。”
谢思凡点了点头,他就说这件事处理起来没那么容易,查出来是一回事,把人抓起来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我想让拢宗去一趟边关,拿回兵符,用什么办法都行。”拢承看着谢思凡:“你懂我的意思吗?”
谢思凡当然明白,当初冷宏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走龙忌的兵符,手段被略的令人发指。
但是龙忌与箫昌不同,龙忌是一心为民,箫昌是一心为了自己。
“我们明日启程。”谢思凡说完站起身。
茶公公有些着急了,怎么还不提带他出宫的事呢。
“对了父皇,这一路,路途遥远,我又有身孕在身,身边没个伺候的人可不行,我府里那些伺候的,没一个有眼力见的。”谢思凡说完看了看茶公公。
拢承扶额,他惦记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早晚的事。
“行,行,行,我身边就这么两个得力的公公。”拢承瞪了谢思凡一眼:“你啊...”
谢思凡吐了吐舌头,拉着茶公公的衣袖:“走吧,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就叫你月团吧。”
“...”
“月团,我们走。”谢思凡笑的别提有多开心了。
月团跟在谢思凡身后不解道:“为什么是月团?”
谢思凡想了想:“因为你之前叫茶公公啊,月团是茶名,寓意又好。”
两人出了皇宫回到了镇王府。
“你们怎么了?”谢思凡看着院子里的人,脸色都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