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这是一段漫长太过的时间。
可对高阑来说,兴许还有些短暂。等他终于在少女体内射出精液时,少女已经呆呆地闭上眼睛,嫣红的嘴唇紧紧抿着,一动不动,她的手心、脚踝、小腿……哪里都是黏黏腻腻、腥味极重的浓厚精液,甚至有些都g涸变作了精斑,新雪似的漂亮肌肤透着湿漉漉的薄红,唇瓣是玫瑰的被漂染后的颜色,挺直的小巧鼻子微微皱着,看起来像是一个漂亮又被人y辱过了头的小玩偶。
只是当别人递给她水时,阿青苍白的唇瓣分开,依旧柔顺地喝进大半,能确信她未曾昏厥过去的事实。
“啪——”高阑抽出性器,少女的肚子立刻有些瘪了,大量的白浆、黏液、清液从她的肚子里汩汩流出,至于身下的小穴,自然极其不堪,高阑不需用手扯开两片薄薄的阴唇,都能轻易看出,红腻的穴肉此时并未收缩成原来的形状,阴唇也未回到原来的位置,而是呈现一个饱满的、仿佛龟头一样的形状,仿佛在体内被男性性器穿凿出一个肉洞,内里盛着黏腻的白浊,多到玷污了子宫和每一寸穴肉。
“舒服吗?”他问,声音让闭眼的少女猛地颤抖。
“不要再逃跑了。”高阑道,眉眼中带着性事后的满足和懒洋洋的惬意,衬着面若好女的容貌和刚才粗暴的动作有种诡异的可怖感,他好言相劝,“下次若是再跑被追回来,你会更不愿意承受。”
“唔嗯……我也……我……从……”她颤抖着沙哑过分的嗓子,在许久后才组织起完整的语调,高阑听得分明,整句话是,“我也从来没有伤害过你吧。”这话是天真地疑惑,让他笑了起来。
“没有。”
“那为、为什么?”有新的人脱下裤子,跪坐在她旁边,将她洁白的双腿弯成m的形状,把性器插入她的身体,少女被插得浑身一震,趁着还没有完全沦落到情欲中,疑惑地问,在所有和她有X关系的人中,她只能理解沈述的快乐、愤怒和忧虑,对兄长的担忧和对她爱意的萌生,其他人却……
糟糕,穴肉又被开阔了,新的肉棒新的鸡8操干着急致穴肉,享受着它的包裹,在里面兴风作浪,激起一阵阵热烈的浪潮,让刚刚松懈的穴肉不由得严阵以待,与别人的性器做着斗争,饱满的阴囊拍打着肉唇的边缘,黏腻的水声在耳边久久响起。
操得青衣屡屡失神,美眸中饱满着欲望和……面容是浸y在情欲中的春情,能让任何人都心跳加速、震颤不已,可那双眸子,却只让人想要怜惜,把她捧在手中。
“因为……”高阑想了想,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话,她被新的人操的舌伸出,男人用指尖从那一截敏感的红色软肉上划过,她心头萦绕着淡淡的痒,可即便如此,也抵不过高阑说的话给她的震撼。她先是苦涩、随后落泪,最后却红了鼻尖,笑道,“是啊,你说得对,爱就是名正言顺伤害他人的理由。”
陈父陈母对她,她曾经对高阑对沈述,如今高阑对她……前两者是驰骋着爱的名义兴风作浪、用爱来伤害他人。第三个却……青不知道他所说的爱是不是真实,她只知道自己此时的境况,说到底,现在仍旧是被W浊的黑和欲望所缠绕,可在前两者上,她确实是认同的。或许爱的本质就是恶,占有、侵略、控制、掌控、C纵……无论父母对待女儿,还是女人对待男人、男人对待女人,总有一方要占据强势的地位,从灵魂到肉体地将对方捏在手上,随意C纵。
身上的人或许不满她久久的失神,巴掌拍打在她的臀肉上,饱满的臀肉微微晃荡,T浪淫荡。可更淫荡的,或许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下意识地吸吮、绞缠起男性的性器,把对方搅得又痛又爽,呻吟出声,操干得越发悍勇猛烈,女孩的身体受不住,又开始痉挛,穴肉谄媚地吸住对方的精品,让初经性事的处男没用的射了出来,注入她体内又一泡热灼灼的黏精,最后只能让位给别人。
高阑的身影没有远去,只是暂时地离开她的身体,而阿青肉穴收缩着、痉挛,将白浊收入子宫大半,像是在迎接新的、侵入到她体内的客人。
一场又一场不间断的性事中,她似乎终于在性事中得到了趣味,开始放浪起来,嘶哑的喉咙中,除了哀哀的低叫求饶,也出现越来越多地讨好撒娇。高阑看着,眉眼算不上愉快,瞳孔乌黑、目光沉沉。
走到现在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走到现在又或许是一种必然。
因为异类本就是被用来献祭的,阿青无疑也是异类,她理所当然地被献祭了,不同的是,别人是被驱赶上火刑架,而阿青却是蜷缩在男性的身躯下,任由交欢中的欲火烧灼W染着灵魂。
他听到哀泣声。
那是少女又一次高潮时的下意识的哭泣,高阑红了眼睛,依旧站在原地,看着、望着,直到程洒也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根烟,两人都没抽,只是或在手中握着、或在唇中咬着,“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同意他的话。”
“我也没有想到。”高阑说,“但他说的不是很有道理?这孩子看起来软弱又爱哭,很好C纵的样子,骨子里却是坚韧,只要下定决心,谁也无法改变她。”
“父母、爱人、朋友……当然,也包括你这个男朋友。”他充满恶意嘲讽的笑,显然已经知道青有两个男朋友的消息,又继续道,“想要逃脱的话机会太多了,任谁也不可能真的看住一辈子,所以只能……”他话锋一转,问程洒,“不去操她?”
“我不想。”程洒语气平静。
高阑一笑,将烟递还给他,“心情不好就多抽几根吧,对了,出去抽,她受不了烟味。”他说完向青走去,身下的鼓包似乎在昭示着另一场性爱的开始。
事实也是如此,程洒没过几分钟就听到少女的尖叫,和她破碎的、请求怜惜的爱语,不用想又是被操进了子宫,否则不会挣扎得那么厉害,喘息得一塌糊涂,而他只是平静地看着,不打算给予双方任何的支持。自然,对弱者的毫不支持就是对强者的依附肯定,在处于不相等地位的两人中说不偏不倚,那本身就已经是偏袒,程洒他,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今天的第三章!其实早就写好了,觉得不对劲,又改了些地方,现在才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