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很像,听说那女修士跟那个散修浪迹天涯,一开始很浪漫,后来就不行了,女修士娇生惯养的吃不了苦,在一次冒险的时候,女修士干脆丢下男人自己跑了,跑回了宗门才知道自己怀孕了,而那个男人也宣布跟那个女修士一刀两断……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
还想给他当个宗主夫人?做梦!
辛玉良自己给拒绝了,以至于浑天仙宗跟万花仙宗的关系一般般,虽然不禁止自己宗门的人嫁娶,但上头的管理层却很不对付。
不然,辛玉良也不会在背后说人家女修士的那点破事儿。
搞得纪博渊都有些古怪的看了他好几眼,没看出来,这小子这么嘴碎的哈?
“不是,师叔,你别多想啊!我那就是听个乐呵,今天这不就用上了吗?”辛玉良哭丧着脸:“我们那儿你又不是知道,一堆的爷爷奶奶在头上,我这宗主也就在你跟前儿能放松一下。”
浑天仙宗可要比云天仙宗还要麻烦,因为辛玉良辈分太低,当了宗主之后,很是铁血了一段时间,才压住那群人。
他没事儿就拿这种事情当消遣,听个乐呵。
“嗯。”纪博渊不置可否。
辛玉良一抹脸,换了个话题:“那个,云天前辈跟白泽前辈,都那样的修为了,还跟人家那么低的一起参加,合适吗?”
这帮人里,最高的也就是一个化神中期,云天跟白泽都大乘期了。
辛玉良看到俩人一起出现的时候,下巴差点没掉地上去。
他们浑天仙宗派出去的人,也只是个化神初期而已,在这里已经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而这俩人要是参加了……呵呵呵,其他人还有活路吗?
“怎么不合适了?”纪博渊道:“他们俩可都没超过五百岁。”
辛玉良嘴角抽了抽:“是啊……没超过五百岁。”
关键是修为,年龄算什么?多少人白活了那么久。
俩人在玉牌上抹了青鳞鱼的血,那面玉牌,就变成了半红半绿,像是翡翠一般,有宝光流动。
“成了!”云天将青鳞鱼丢进了海里。
“进去喽!”白泽带着云天,直冲进了风光霁月岛。
就像是一层水幕,他们带着令牌进去,就能破开水幕,进入另一个世界,而那些带着令牌却没有变化的家伙,也想随着冲进去,结果……很多人被那一层看不见的水幕给弹了回去。
那样子非常搞笑。
倒是白泽跟云天,俩人都是第一次进入风光霁月岛,眼前是一片晴朗的天空,翠绿的群山,白云飘飘,山风袅袅,又有鸟儿歌唱,花儿盛开。
而他们进入的是一个类似平台的地方,前头有十几位合体期的修士,他们手里都拿着一个卷轴,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一位修士交给了他们两个卷轴:“欢迎两位天之骄子来到风光霁月岛,此次两位的第一场考核便开始了,有什么任务,都会在卷轴上发布,两位可以单独行动,也可以一起行动,虽然你们身上有遮掩修为的东西,但是我还要给你们两位身上带一样东西。”
他掏出来一块牌子,金属的,弄的挺长的一个带子,有点像是毛衣链的配饰,手心大小的牌子中心还镶嵌一块留影石:“每个人都要带上,作为证据,证明你们在里面没有对某位痛下杀手,另外就是这个牌子可以遮掩修为,让大家起码看起来,是一样的。”
天之骄子也有他们自己的骄傲。
你是元婴期,人家有可能就是化神期。
那不是妥妥的给人压力吗?
都是天之骄子,凭什么我不如人?
再说了,隐藏修为之下,谁也不知道谁是什么修为,有的时候,元婴期都有可能反杀化神期。
剑修同阶无敌,越阶挑战呢。
这种时候,就看出来剑修的长处了,虽然培养不容易,但是也真给力啊。
尤其是剑修是化神期的话,那妥妥的笃定拿到天骄之名了。
白泽跟云天乖乖的接了东西,然后白泽看了看那牌子,那是一个复合阵法设计,有隐藏修为的功能,还有一个绝对保护的盾牌,以及一个微型传送阵法,一旦激发,估计就是当事人有了性命之危,立刻就会被传送出去,以免伤了性命不美。
其实是怕如此优秀的后辈,折损在这里,真的不值得。
而留影石是为了留下当时的影像,作为证据,以免有人说不公平,或者狡辩,找事儿之类的,修真界的人活得久,这想的事情就比较全面。
俩人乖乖的戴在了脖子上,然后就踩着金盏银盘飞走了。
这地方大,他们俩进去就像是两滴水投入了湖泊里,根本一点影子都看不到。
他们俩走了能有半个时辰,才有第二个天之骄子到达这里。
而且第二个到达的可没有他们俩那么神采奕奕,而是颇有些狼狈,手上还有一个口子,虽然在很快愈合,却是受了伤的样子。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看过白泽跟云天那样云淡风轻的跟来游玩一样的人,再看眼前这个,化神初期的修士,还真是让人……觉得没那么亮眼了。
白泽跟云天一口气飞了能有两个时辰,才找个地方落下来。
“估计光是放人进来,就得三天时间,我们在这里可以休息三天。”进了风光霁月岛之后,这里的地方很大,他们一口气飞离入口也是怕进来人多了,是非也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