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白泽突然想吃饺子了,早餐就干脆是酸菜肉馅儿的汤饺、午餐是三鲜馅儿的煎饺、晚餐是牛肉大葱馅的蒸饺,两个庞然大物在打架。
第四天,云天想吃火锅了,两个庞然大物依然在打架。
第五天……
一直到第八天,白泽看着镜像里半天才动一下的庞然大物,嘴里吃着一块牛肉干:“这俩可算是打不动了,这都七八天了。”
“在我们来之前,都不知道打了多久。”云天正在咀嚼麻辣牛肉干:“它们这是耗尽了力气,如今还能动弹,估计再过不久,要是还不分开,各回各窝的话,就真的会同归于尽了。”
“但愿它们同归于尽吧!”白泽将镜头又拉进一些,看到了一点这东西的全貌:“太吓人了!”
这玩意儿长的像是巨猿,有着强壮犬牙和巨大的白齿,一嘴的尖牙利齿不说,那身高也很吓人,估计人类站在它跟前,小的跟老鼠一样。
厚厚的皮毛,强壮的四肢,锋利的爪子,史前猿人放大一百倍,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两个东西打得相当的激烈。
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受到灵力波动了,而且这些灵力被凝固冰冻了多少年,那突然炸裂开,呵呵……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白泽跟云天在外面都是吃药抗寒,热汤不断绝的。
而两个家伙打的这么些天,全身上下都没什么好地方了,猩红的血液,还不等滴落,就已经被冻成了个血坨坨,粘连在皮毛上,两个庞然大物看起来颇为恐怖。
明明都没力气了,恢复一点就赶紧的回窝吧?
偏不,有一点力气都要锤对方一拳,这俩东西长得并不太像,一个比较胖墩墩,一个是瘦一些的,但是头上长了独角的那种,如今,那支角却是断了,好像是被拔下来了,头上一个血窟窿,一直在冒血……都这样了,估计是活不成了。
另一只庞然大物的头上应该是有两支角的,现在一只被连根拔起,也是在冒血,另一只则是断了一大半,只留下个角根。
反正是怎么看,怎么凄惨,这两个庞然大物不是一个物种,却身材体重都差不多,打的一个平手。
还都不服气,血红着双眼,非要拼一把。
然后转天,白泽早上起来煮面条,看了半天镜像,发现里头两个大家伙,半天都没动静,就跟云天道:“是不是死了啊?”
“不能吧?”云天也看了半天:“先不要激动,等晚上,如果还不动弹的话,明天,我们过去。”
“嗯嗯!”说不激动是假的,白泽激动的给云天的面碗里,放了一大勺辣椒油,吃的云天心满意足,觉得白泽还是对自己很好的,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一直到又过了一天,云天跟白泽驾驭着金盏银盘,慢吞吞的靠近,四周的灵气已经再次平静而凝固下来。
等他们靠近了才发现,这俩庞然大物果然很“大”,个头快赶上一栋小别墅了好么。
白泽首先发现,这俩已经死了。
其次就是:“果然同归于尽了啊!”
原来这俩巨大的家伙,一个掏了对方的心,一个打爆了对方的眼球,进而伤到了脑子,也死了。
云天摸着下巴看了半天:“一人一个吧,你装起来。”
“嗯,单独装。”白泽拿了两个储物袋出来,分别装两个庞然大物:“给你。”
云天接了过来,不轻易的碰到了白泽的手指尖儿,可惜,白泽都快要冻透了,哪儿还有感觉?
收拾完庞然大物,白泽看了看四周:“这里是它们的老巢么?”
“估计是在很远的地方,而且这种时候,我们还是别去人家老巢了,赶紧回去吧。”云天指了指远处黑压压的云彩:“估计是要下暴雪了。”
“那赶紧的走人,找个地方避一避吧!”白泽可是在极北雪原待过的人,暴风雪这种东西一来,天地变色,修士再厉害,也是人,除非是渡劫期的那种“半仙”,否则,谁也别想硬抗。
因为天地自然形成的风霜雪雨之类的天气,也会搅动灵气,修士除非强大无比,否则,还是要躲一下的,再说了,没见过哪个二缺的修士,去大雨天里站在外头灵雨的;也没见过哪个修士疯疯癫癫的在大雪地里奔跑的。
除非是走火入魔了,发疯,拦不住。
白泽他们回到了曾经落脚的地方,这次是在冰山山腰上凿的冰洞,云天怕洞口被暴风雪埋了或者冻上,每隔一个时辰就去看看洞口,免得被冰雪“活埋”了都不知道。
当天晚上,果然阴沉沉的下起了……冰雹。
“冰雹?”白泽看了外头半天:“不是大雪?”
雪是怎么形成的?
从混合云中降落到地面的雪花形态的固体水。由大量白色不透明的冰晶(雪晶)和其聚合物(雪团)组成的降水。雪是水在空中凝结再落下的自然现象,或指落下的雪;雪是水在固态的一种形式。
雪只会在很冷的温度及温带气旋的影响下才会出现,所以这样的天气状态只出现在北方,亚热带地区是很少出现的,热带地区就更别提了,那里只会下雨,不会下雪。
冰雹是怎么形成的?
当地表的水被太阳曝晒汽化,然后上升到了空中,许许多多的水蒸气在一起,凝聚成云,此时相对湿度为百分百,当遇到冷空气则液化,以空气中的尘埃为凝结核,形成雨滴(热带雨)或冰晶(中纬度雨),越来越大,当气温降到一定程度时,空气的水汽过饱和,于是就下雨了,要是遇到冷空气而没有凝结核,水蒸气就凝结成冰或雪,就是下雪了,如果温度急剧下降,就会结成较大的冰团,这就是冰雹的诞生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