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选择“选项2 不接受”的可能性剧场)
需要报酬?
如果伊路米提出的报酬高到我无法担负得起怎么办?
比起对我存在敌意的伊路米,我退而求其次,移开了目光。
“恩,是吗?”伊路米明白了我的态度,转身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沃尔特两人了,沃尔特摸着我的脸,喜悦地说,“宴,你果然还是会选择我这边。我好高兴。”
“让我好好地侍奉您吧,我的主人。”他欢快地说着,头埋到我两腿之间,除下在那里的布料,把嘴凑了上去。
当他开始用舌头舔的时候,奇异的感觉直窜进脊梁,我不由得浑身一抖。
要不是嘴里塞了手帕,我恐怕会叫出声来。
怎、怎么回事……这种感觉……
“舒服吗?”沃尔特继续着刚才的举动,“舒服吧,宴的这里,变湿了。”
被人单方面接触私密处的羞耻与身体无法抵挡的快感交织而来,复杂的心情,汇集成了眼泪。
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想……这样……
不……不要……
如同电流猛然流过身体,我再也控制不住,下腹一热,摇摇欲坠的精神陷入了恍惚。
视野尚处于朦胧之中,能感到沃尔特还在原处舔舐着,“很美味啊……”
“宴高潮时的爱液……”他甚至伸进去一部分的舌头,干渴至极般地啜饮着。
没有精力发表任何感想,我的头越来越晕了,困意浓浓。
啊,这个,手帕,手帕有,问,题。
毛骨悚然的预感涌上心头。
谁来,谁来救救我。
我的意识,就此断线。
确认到主人昏睡过去的沃尔特,松了一口气,帮她穿好衣服,抱着她回到了公寓。
将她放置在床上后,便拿来热毛巾擦她脸上的泪痕。
即使沃尔特内心歉疚,却不感到后悔。
能让她远离危险的话……能让她远离痛苦的话……
沃尔特脱掉她的衣服,继续用毛巾帮她擦干净出过汗的身体。
面对她的裸体早不是第一次,曾经的心无邪念,却荡然无存。
想起自己对她不久前做过的越矩行为,沃尔特觉得喉咙异常的干渴。
意识到的时候,自己正情不自禁地扳开她的大腿,舔着那最娇嫩的地方,无法自拔。
残留着高潮过后的余韵的身体,散发出格外诱人的光泽与雌性的味道。
这使沃尔特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压抑的欲望抬起了头。
兴奋又畏惧地,他稍作尝试,便顺利地将分身的前端没入了足够湿润的裂缝。
明知道安眠药的作用十分可靠,她不会疼痛,更不会醒来,沃尔特还是小心翼翼地慢慢深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沃尔特终于与她完全交合在一起。
清晰的感触与证明了第一次的鲜血,这无上的快乐与满足令沃尔特差一点就到达了顶点。
……我究竟在做什么?
冲动的劲头一过,沃尔特不禁自问。
这种事是不行的。
看着仍在昏睡的她,沃尔特有了罪恶感。
但是过错已经酿成,沃尔特一边自责,一边沉迷于现状,缓缓地前后动起了腰。
直至欲望即将达到完全满足的境地,他及时抽出了分身,白浊的液体零零散散洒落到床单和她身上。
……把她弄脏了。
自卑感作祟,沃尔特立即换掉床单,重新帮她擦洗身体。
以后,她会被别的男人这样子玷污身体吗?
擦的时候,沃尔特如此想到。
他忽然感到无法自持。
产生了嫉妒。
以及怨恨。
为什么……我不行呢?
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人都能作为她的任务对象……除了他以外。
按理说,自己不该有“那种”痴心妄想。
因为是不可能的。
还想继续自省,他注意到她的睫毛微颤,似乎要醒来了。
借助手帕所摄入的药剂量打了折扣,所以提前了吧?
沃尔特几乎是不经思索地,马上从口袋里拿出药片,在她睁开眼的时候,把药片倒入她口中,然后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没有完全清醒,凭着本能挣扎起来,挥动着四肢,还试图拉开沃尔特的手。
无奈她体力欠佳,虚弱得很,药片在口中融化到一半,也没能成功。
随着药效发作,抵抗越来越无力,终于又昏睡过去。
沃尔特松开手,后悔之心更是添了一层。
为什么我……为什么我……
可他同时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身体,把她抱起来,嗅着她的体香。
不过,那其中如今掺杂了一点自己的气味。
正是自己,第一个独占了自己的主人。
“宴……”心中一跳,沃尔特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
他丧失了自制,揽着她的腰,把娇小的她搂在怀中,不顾一切地开始第二轮的进犯。
……
再睁开眼,我正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
沃尔特只是把我带回家了,是我想多了吗?
既然他不在,我先起来,然后去给他坦明我的想法吧。
他建议我完成解除诅咒任务的做法,我绝对不能接受。
身体的确有些疲惫,却不至于动弹不得,我感到有些许异样,扭动脖子的时候,沃尔特出现在床边,“宴……”
“沃尔特,我……”
话说声戛然而止,我看到他从被子下取出来,捧在手中,有着人偶般球形关节的手,手腕下连着同样材质的手臂。
再往下,是第二个球形关节和第二节手臂。
然后,是我的肩膀。
四肢都没有感觉,那是……脑袋一片空白,拒绝理解现状。
“有我照顾你,手脚就只是装饰了,不如说是碍事的部件。”沃尔特抚摸着那只假手的手背,“用真正的装饰品来代替是最合适的,你喜欢吗,宴?”
“不……不,不可能!”我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沃尔特掀开被子,这下我便看到睡裙以外的,过于苍白的双腿和另一只手。
震惊到极点,我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
发动念能力来治愈,什么变化也没有产生,我记起来那个念能力制约条件之一就是——只能对一周以内受的伤起效。
四肢被切除却没有一丝疼痛,距离上次睡过去,原来已经过了不知道多久了吗?!
见我惊慌失措,沃尔特说,“这样你哪里也不用去了,我会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受到一点痛苦……”
“不!不——!”我拼命地摇头,表达出强烈的拒绝意味,“我不要!我不要!”
“为了不让宴感到无聊。”沃尔特除下我的睡裙,“宴不是很喜欢小孩子吗?你想要多少,我都会满足你的。”
尽管我全力否认,无法活动的身体始终无可奈何地任凭他摆布。
“不会痛的,我对宴的身体已经很了解了。”他的每一次抚弄,都给予我不可言喻的快感。
等他进入我的身体,我竟然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尖锐的娇声,就好像对此迫不及待似的。
“很舒服吧?”沃尔特露出满足的笑容。
他稍一动作,就碰到了我敏感的地方。
无法逃离。
止不住的喘息声,从我嘴里漏了出来。
正如他所说的,他对我的身体比我本人还要熟悉,身体的快感被轻易地掀到顶峰,他同时在我体内注入一股暖流。
以残留的理智,我徒劳地表示拒绝,“不……不……”
“宴,我爱你。”沃尔特亲吻着我的脸颊,“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
接下来他抱我去清洗身体,洗到一半,又突然开始亲吻我。
“再来一次吧,宴。”他说。
“……不!”
口头的抵抗无济于事,他重新压到我身上,分开我的双腿。
我想,做这一切,他为的是他自己的欲望。
【选吧:1.
绝对选项?!
【选吧:1.继续 2.ue】
果然……什么也拯救不了……这是名副其实的诅咒……
我放弃无谓的思考,跌入了快乐的漩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