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司到覃深家,开车只要十分钟。
一来一回,裘欢在路上省了2小时,可以用于睡觉,怎么样看都划算,何况他那里还备有换洗衣物。
为了坐实自己对他没歪心思的话,她一到他家就快速地蹿到客房,洗漱后呆在里面体验游戏产品,研究一会儿发现肚子饿得慌。基于商务工作需要应酬,裘欢必须保持好身材和脸蛋,严格控制卡路里的摄入量,她晚上只吃了几片饼干,然而这点热量根本扛不住高强度的搬砖。
记起他冰箱里还有些简单食材,她的门开了一条细缝,看到主卧已经关灯,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到餐厅,开了灯,准备煮碗面吃。
锅里的水开始冒小气泡,裘欢转身去拿面条,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迎着覃深意味不明的眸色,不好问他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这里,毕竟……这是他的家。
作为客人的她弯着眸,好声好气地问:“饿不饿?我下面给你吃。”
卸妆后,她的肌肤还是白皙透亮,几乎看不到毛孔,比带妆状态小了好几岁,像20出头的少女。
让人腾升一种人畜无害的错觉,配合她放软的音调,纯美的可以掐出水。
一定是因为她太矮了。
覃深想。
裘欢:“不吃?那算了。”
刚庆幸自己可以少洗一个碗,她听到他哑着声音说:“吃。”
厨房发挥空间很大,可以站五六个人,但她不习惯他在身边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自己,打发道:“好吧,先到餐桌那边坐一下。”
不一会儿,裘欢朝着不远处的覃深问了一句:“要几个蛋?”
他刚想回一句“不用“,被她抢先回答:“噢,我知道了。”
覃深:“……”
十分钟的功夫,两碗热腾腾香喷喷又很简单的J蛋汤面出炉。
覃深那一碗躺着两个完整的糖心荷包蛋,而裘欢只给自己下了个水煮蛋,面的分量也比他少了一半。
见他挑高了眉,似乎为他们的区别感到好奇,她坐到他对面,递给他筷子。
裘欢拿起手机看时间,笑了笑:“已经过了12点,祝你生日快乐喔!”
“每次生日,我妈妈都会给我煎两个荷包蛋,希望我能够无病无灾,顺顺利利,以及考试每科都满分,也给你弄了一份。”
“试试,味道肯定不错。”
别的不说,裘欢对自己的厨艺非常有信心。
覃深没有过多的表情,捏着筷子,默默地看她。
他并没有立刻问她怎么知道自己的生日,这是随便都能打听来的消息,她甚至会听到自己是沈昌盛私生子的传闻。
市场总监兼董事长私生子的双重身份足以让很多人对他表忠心,尤其是在董事长身体不好,急着确认继承人的阶段。
而裘欢不仅在言语上讨好他,还时刻落实在行动上。
想到这里,覃深的唇角扬起一丝难以觉察的讥笑。
就连裘欢也觉得自己这话来得突兀。
原本煮面条没备他那一份,恰好他跳了出来,又通过闲来的八卦知道他生日,她就顺手给这份面注入生日的灵魂。
可能他会误解她本意,就像他以为她看到通过考核的消息后仍然去取悦冷听风一样。
实际情况是——她的手机没电了。
要解释吗?
连夫妻都有误解隔阂,她和覃深最多算是炮友和同事,有必要心连心?
裘欢低头吃了一大口面,发现寿星公还是一言不发地瞅着自己,尤其是他脸上的笑,好看归好看,也让人瘆得慌。
暗暗吐槽自己多事,她问道:“怎么一直盯着我?”
裘欢摸摸自己的脸,以半自恋半开玩笑的口吻说:“发现自己有一点点爱上我了?”
一直默默不语的覃深站起身,双手撑在餐桌上,探向她,自上而下地笼罩住她娇小的身子。
他本就高大,坐着都比她有气势,这下更是气场全开,压迫感十足。
让裘欢误以为他下一秒会强吻自己,来那么一句:女人,我爱上你了。
但他怎么可能这么说?
即便说了,她也不信。
就像他刚才说的——如果是为了钱,我可以满足你。
覃深是不是母胎solo,裘欢不确定,但经过这些天里里外外的八卦,再结合沈大款给的信息,这个男人也曾有过其他X伴侣,一旦女方试图深入交往,他立即断了联系。
他几乎不和异性建立长期稳定的关系。
那些暧昧的话,裘欢更倾向于理解为他在试探她。
看着她黑漆漆的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似乎脑海里掠过很多想法,覃深不由得加深唇边的笑意,反问她:“很想我爱上你?”
他声音压得很低,轻轻的,带着点点喑哑,再结合俊美无涛的脸……
撩人。
非常撩人。
定力稍微差点,都会扑过去吻他。
裘欢坐直身子,抬起下颌,直视他锐利的目光,一脸义正言辞:“我怀疑你在勾引我!”
“怎么能说勾引呢?明明是给你机会去讨好你领导的领导。”覃深说。
他单手覆上她的脸,拇指摩挲被汤汁滋润过的唇,顺着唇缝滑过她洁白的贝齿,动作缓慢又色情。
至于怎样讨好,昭然若揭。
“吃斋,你说的!”裘欢提醒道。
这个男人的滋味确实让人难忘,不过她第二天还要早起搬砖,不像他,他可以上班不打卡。
“NONONO!”覃深更正她的说法,“我刚才说的是今天,决定吃斋,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
裘欢眉头一蹙。
流氓,还是个时刻给她下套的流氓。
“何况你不是问我饿不饿吗?你下面给我吃。”他悠悠地笑了笑。
裘欢眉头蹙得更紧了。
她说的是她下厨煮挂面给他吃,不是她的下面……
和他讲道理是不可能的,何况……理都给他占了。
思前想后,她只有尿遁一招,连忙放下筷子,抓起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准备回房,奈何身高低人一等,腿更不及他长,两三秒的功夫,被覃深逮住。
他把裘欢牢牢地箍在怀里,双手各抓住一只绵软挺翘的欲R,隔着薄薄的睡衣大力地搓肉。
“下面还没给我吃呢,怎么就跑了。”覃深在她耳边轻轻说。
说完,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吮吸起来,像饿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