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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小番外1(庆祝100珠)
    两人婚后,有一段时间,宋谨翊因为公事繁忙,晚上总是回得很晚,有时甚至亥时才回来。
    而他每天晚上回来时,总能在贵妃塌上发现一团毛茸茸的小身子,是一边看书一边等他回来的他的小娇妻。
    他说过多次了,若是他回得晚,她便不必等他了,自己先睡。
    可是不知为何,她在这件事上异常固执,非要等他回来一起睡。无论他怎么嘱咐,她就是要在贵妃塌上等着。
    每次他回来时,她已经睡熟了,一只手支在半空中,保持着拿书姿势,但本该拿在手里的书盖到了脸上,姿势莫名很好笑。
    她还记得他嘱咐她要多看书的话呢,等他回来的时候就边看边等。不过,根据他对自己这小娇妻的了解,这书肯定是刚开始看,人就已经犯困了,不然也不会睡得这么香啊。
    他啼笑皆非,轻轻替她把脸上的书拿开,才发现她仰着脸,睡得嘴都是张开的,嘴角有可疑的亮晶晶的液体。
    宋谨翊挑起眉,心中一动,往那书页上一看,果然看见上头已被浸湿了一小片。而且这几日他都留心察看过,今日看的这页书果然和昨天是同一页——《资治通鉴》的第一页。
    宋谨翊轻轻无奈地摇头,只觉得想笑,他家的小迷糊还打算读史书呢!诚然,有这份上进心,他就该感到欣慰了,不必苛求成果。
    年末,他公事比平时繁忙,能陪她的时间少了许多,嘱咐她多读书写字也是想让她有事做,才不至于因寂寞而颓废。
    不过,她也忒不让人省心,在贵妃塌上睡也不好好盖着毯子,一双赤裸的脚丫子就这么直愣愣伸出毛毯外,也不知这么伸了多久了。他手摸上去,双脚都冰凉凉的了,顿时蹙起眉头。
    大冬天的,若是着凉了可怎么好?
    他轻轻抱起她,走到拔步床边,再轻轻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又让拾夏拿一个汤婆子来给她捂脚。
    动作已经很轻,她却还是醒了。
    “唔,夫君,你回来了……”她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粉唇无意识地微微嘟起,还很孩子气,习惯性地朝他伸出双臂。
    他俯下身搂住她,在那诱人的粉唇上亲了亲,“接着睡吧。”
    林岫安却强撑着身子坐起来,作势要下床,“不能睡,我还要服侍夫君盥洗呢!”
    他忙拦住她,柔声哄道:“有下人呢,乖,困了便睡吧。”
    她眼皮子都撑不起来,他这么一哄,她那点儿本就不够坚强的毅力顿时消散了,舒服地屈从于周公的召唤,倒进被窝去。
    宋谨翊笑笑,转身去了净房。
    小厮伺候他沐浴完,宋谨翊换上中衣中裤出来,床外侧躺下。里侧的林岫安已经睡得四仰八叉了。
    她睡相不好,睡梦中手脚总是不老实。即使如此,他们还是不曾分被窝睡。
    冬天天儿冷,他身上暖和,像个火炉似的。她畏寒,就总往他身上拱。
    常常一觉醒来,他发现她双手双脚都在身上,自己像是抱枕一样被她牢牢抱着。而她小脸靠在他颈窝里,小嘴微张,香甜的鼻息丝丝缕缕吹到他脸上,无意识间撩人至极。
    男人早上常会晨勃,他的欲望又总是很强,需求很旺盛。每天早上,天知道他要耗费多大的毅力与定力才能从温暖撩人的温柔乡中起身去晨练,以似乎要耗尽浑身力气的强度去练才能勉强消解被勾起的欲望。
    因为早晨不能耽误时间,所以只能晚上尽兴了。
    虽然林岫安已经睡着,但他还是在被中摸索着解开了她中衣的绳结,隔着肚兜抚上两团高耸的玉峰。
    朦胧之间,林岫安只感觉到一双手在自己身上细细地抚摸,缓缓揉捏双峰,抚过她细腻的腰肢与平坦小腹……舒服得她直哼哼。
    那双手在她的楚腰间流连片刻,顺着小腹滑向腿心,抚弄起娇嫩的阴阜,指腹摁压在隐藏溪谷间的那颗敏感肉蒂上,她一抖,轻喘着睁开迷蒙双眼。
    宋谨翊染上欲望的俊脸映入眼帘。
    见她醒了,他俯下身吻她的眉眼、鼻尖与樱唇,带着笑意的声音微哑:“为夫吵醒你了?”
    她意识已然清醒,双颊酡红,咬唇,呻吟却自唇齿间溢出。
    他每晚都要折腾个两叁回的,她自然是清楚,便红着脸顺他的意。
    她又嫩又敏感,乖乖迎合他的唇舌与手指,情不自禁媚叫的声音似比她的肌肤还娇嫩。
    他吻住她香甜的檀口,沉沉夸一句:“真乖!”而后将她双腿盘到自己腰间,腰臀狠狠一挺,纵身跃入溪谷间,尽情挞伐起来。
    她声声婉转,一滩春水似的软在他身下予取予求。直到接近四更时分,室内方云消雨歇。
    纵欲后的宋谨翊卯时叁刻就起床晨练了,但纵欲后的林岫安总是睡到日上叁竿才起床。
    但今天她日上叁竿还没起床。
    拾夏和沁雨分别去叫了两回,她却浑身酸软,头晕脑胀,根本起不来。拾夏见她额头全是汗,不由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才发现她浑身烧得滚烫,吓得赶紧去禀告宋谨翊。
    宋谨翊脸色都变了,当即放下公事,迅速赶了回来。
    结果请来女郎中一瞧,说是受了凉,纵欲过度后体虚,所以才会发烧。
    那一瞬间,一室静默。
    一旁的拾夏和沁雨等一众丫鬟都脸红得不敢抬头,床上的林岫安本就烧得脸泛红,这下彻底成了煮熟的虾米,缩进被窝里不肯出来了。
    宋谨翊倒是面色镇定如常,谢过郎中,命拾夏她们按药方去抓药、煎药。
    待屋子里人都走干净了,只剩他们二人,他看着床上闷头装死的小鼓包,默然半晌,忽而低低笑起来。
    好了,你这是要闷死自己吗?
    “我就是要闷死自己!不要你管!”恼羞成怒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他忍不住又低笑起来,走近前去,牵起一方被角,却发现她死死拽着被子跟他对抗,被子怎么也掀不开。
    “嫚嫚乖,我们夫妻敦伦,人之常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被子里安静了半晌,又传出气愤的声音,“你不要脸,我要!”
    宋谨翊笑得愈发愉悦,她更加气愤,“不许笑!”
    “那谁让你在塌上睡觉不好好盖被子?这下好了,给了风寒可乘之机。”
    她发烧只是因为风寒?难道不是因为……
    她一想到刚刚女郎中说出“纵欲过度”四字时的微妙表情,还有当时满屋子站着的丫鬟婆子,就想立刻灌自己一碗孟婆汤……
    ……不够!要灌两碗!
    经此“教训”,林岫安再也不睡贵妃塌了,而且每次睡觉前,都要在宋谨翊的笑声中把被子掖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再把宋谨翊这个大火炉紧紧抱住才入睡。
    虽然这有些矫枉过正,每天晚上宋谨翊依然会拉着她继续纵欲,但她真的再也不想听到“纵欲过度”这四个字了!
    为什么没有公公婆婆爹娘姐姐姐夫出场呢?诶~这涉及剧透,我就不说啦~
    肉写得不是很详细,因为要防止等正文肉的时候我不知道咋写,所以就上简略版啦~
    今天一直头疼,睡得断断续续的,写得也断断续续的,正文还没写好。明天应该就睡好了,我明天正文一定双更!你们信我!
    (自信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