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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⒅Zy.νIρ 7.新娘(微H)
    这个举村人祭的案子,最后以河东村全村人被官府逮捕,由都察院亲自问审而告终。
    “谢公子,你说河伯真的存在吗?”
    望着官府远远而去的牢笼车,巫祝最后离去时对两人藏身之处的回眸一瞥,让小算觉得有些不安。
    河伯虽然又懒又自恋,但终究是神,绝不会让教徒做出杀害人命的事情。且不说触犯天规会被重罚,就是王母也不会轻饶这种事情。
    谢粟道:“信仰,只要有人信奉便会存在。不管有没有河伯,依张翰雄所言,河东村绝对是有被所谓的‘河伯’处罚过,又或者他们的先祖接触过这个‘河伯’,所以河东村人才会如此信奉这种祭祀,就是不知道这个‘河伯’现在是不是还留在河里,日后还会不会继续为非作歹。”
    “那怎么办?如果是真的,总不能留着这个祸害!”小算急道。
    虽然她身出九子山名门,乃修世俗佛法的道场,除了学了一点叁脚猫的手脚功夫,她完全没有像义兄柳沧澜那般有降妖伏魔的本事,更没有义父慈悲渡化的本领。尽管她有心想要找出这个“河伯”邪神,却是毫无办法。
    谢粟冷静地道:“我曾听闻,鸡鸣之时,双眼抹牛眼泪,手执桃树枝,在事故之地绕圈叁次,即可见到妖魔精怪的实体,再用桃树枝用力击打,那些妖魔精怪自会消失。只是,见到了妖怪实体,我们就有可能被它攻击,有性命之忧。小算姑娘,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小算坚定地点点头:“如果真的有此邪物,我们肯定要抓到它,不能让它再伤害平民。这是我们做大侠的必须要面对的责任。”
    看着小算圆圆的脸蛋上认真的神情,谢粟觉得她好像供台上一只饱满的小月饼,竟然甘愿为虚无的信仰奉上自己。
    谢粟想要伸手捏捏她的傻脸,可最后还是忍住了,道:“好吧,那么今晚我们现在此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去收集牛眼泪和桃树枝。”
    两人又回到了张家,找了两间没被烧毁的厢房落脚,打算养精蓄锐以应对明日之事。
    夜幕静谧,一个黑影有如液体一般,无声地攀上了小算厢房外的台阶。℗ó➊八yǔ.Ⅴìρ(po18yu.vip)
    “新娘……我的新娘……”黑影悄无声息地从门缝流进了厢房内,在看到坐在床上穿着嫁衣靠床柱而眠的小算时,黑影低声嘶哑地贴着地面向小算游了过去。
    一道绿光闪过,劈入地面将那黑影打得一哆嗦,离小算后退了几步。
    “嘎——!”潜在地面下的黑影愤怒地朝来人低吼了一声,“这是我的!我的新娘!”
    “你的?”一身碧衣的谢粟拿着鞭子,冷冷地道,“不过是一只低等妖兽罔像而已。你也配?”
    罔像被激怒,黑色的身体渐渐浮出地面,汇成一只类似猴子的形状,它长长的尾巴此时愤怒地上扬,手脚做出攻击的姿态:“吃了你!吃了你!再吃了新娘!”
    “你冒充河伯杀戮食人已是触犯天条之罪,此时还敢冒犯于我?”谢粟从容不迫地又甩出一鞭,在罔像的身上打出了一道极深的伤口,嘲讽道,“才堪堪修炼两百年而已,还想做我的对手?”
    两人纠缠了许久,罔像一直无法碰触到谢粟,又急又怒,它厉声尖叫地伸手要抓那烦人的鞭子。
    小算此时已被尖叫声惊醒,她一睁眼就看到罔像尖长的指甲要戳在谢粟身上,本能地冲上前抬脚将罔像踹在了地上。
    “没事吧,谢公子?”她扶住谢粟,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猴子”,满脸嫌弃,“这就是那个祸害河东村的东西吗?”
    谢粟将鞭子没入掌内,点头道:“它根本不是什么河伯,而是一只水妖,性淫,喜虐杀处女再食其肝脑的低等妖兽。它修炼两百年,有了一点法力,便在河东村为非作歹。”
    “新娘!新娘!”感觉到自己的猎物被他人夺走,罔像愤怒到了极点,开始在手中凝聚一根水戟,将锋利的尖头向谢粟刺去。
    “小心!”小算惦记着谢粟孱弱的身体,她搂着谢粟跳出窗外,避开了正面交锋,然而那尖利的矛头还是刺破了她的右臂。
    “轰隆——”
    正当小算掏出义兄交给她的保命符,打算用来降服罔像时,一道沉闷的天雷劈中了追门而出的罔像,瞬间将它打得灰飞烟灭,不剩分毫痕迹。
    “这、这是……?”小算惊呆了,一时没弄懂怎么回事。
    “那是天谴之雷,王母用来严惩荼毒生灵之人的刑罚。”谢粟仰头望着那道熟悉的雷光,语气中透露了一丝不屑,“罔像两百年来吃了无数少女,更是弄得河东村生灵涂炭,王母处罚它魂飞魄散,自是理所应当。”
    “只是……”谢粟目光流转,泛着微弱荧光的指尖拂过小算右臂上裸露的伤口,一本正经地胡诌道,“小算姑娘,你可能要受苦了。水妖全身上下包括武器都沁了淫毒,无法袯除的,必须要立即与男子交合才能挽回性命。”
    “诶?!!!”完蛋了!金小算头都要大了,她不会今晚真的要兽性大发强占良家妇男了吧!
    谢粟那脆弱的身子板能经受的住她嘛!金小算很是怀疑地瞄了一眼弱不禁风的谢粟。
    似乎感受到了小算的蔑视,谢粟像是要证明自己地道:“如今在荒郊野外,除了我,似乎没人能帮您解毒了,小算姑娘。”
    小算愁眉苦脸地道:“就、就没有其他法子了吗?”
    谢粟扬眉道:“妖兽的淫毒,无人能解。”
    你那副舍身取义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你以为我很想嘛,我才不要咧……咧……好吧……
    忽然,一股瘙痒爬上了小算的腿间,小算已经开始全身发软了。
    好吧,虽然、虽然她是有这个贼心,但是绝对不会做这种强迫的事情来啦!小算实在是开不了口,她难为情地撇开了头。
    “小算姑娘,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救下了我,我就是你的人,就算让我以身相许都不为过。”谢粟横抱起小算向厢房走去,他似安抚又似诱哄地贴在小算耳边呢喃道,“能让我为您解毒,是我的荣幸。”
    少女的凤冠被人丢弃在地上,嫁衣也被丢在床边,她的胴体则在床上被男人毫不怜惜地亵玩着。
    小算脸颊绯红地看着在自己腿间埋头吮吸的男人,那浑身麻痒的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重,令她忍不住抗议道:“唔!唔……别吸了,痒……”
    男人闻言,终于扬起头颅,嘴角还泛着晶莹的水光,神情艳丽:“嗯?痒?我不是告诉你过?”
    男人欺身上前,温柔地亲吻着女子的眼,鼻,嘴,最后伸出细长的舌头,溜进她的嘴里,卷起女子软嫩的舌头,贪婪而用力地吮吸着,直到女子受不住这番纠缠溢出了涎水,他才停止了动作。
    男人的手拂起女子眉前的黑发,轻声道:“以后你的小骚穴还痒的话,就让我再给你舔。”
    唔!他他他他怎么知道了那个梦?!小算瞪大了眼睛,心里羞愤到无话可说。
    谢粟看到小算那幅河豚胀气的样儿,不禁有些失笑,虽然一开始是想杀了她直接进补,但是看在她这么有趣的份上,他可以多玩她一段时间来解解闷。
    “那天晚上,小算恩人在梦里叫得好大声呢,都把我给吵醒了。”谢粟笑得恶劣,捏了捏
    小算的脸颊,“只要小算恩人想要,我随时都愿意供您狎弄呢。”
    女子那雪白的脸颊肌肤下隐隐透着晕红,让谢粟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动作渐渐向下,摸到了女子胸前的白桃子,那软糯的手感让男人迅速转移了战场。
    他低下头,双手抓住女子挺耸的奶子,让奶子聚拢在自己的嘴边,伸舌舔弄着那双酥胸,直到奶子上全是口水和红痕,才去舔红润的乳头。
    骗子!大骗子!小算的小穴里汩汩地流着汁水,被浸湿的穴口骚痒难耐,她恨不得被男人湿热的肉棒捅进来解痒,而那个罪魁祸首却依然在吸着她的乳头。
    还说什么给她舔穴,大骗子!小算不满地抬起右腿,磨蹭着男人的腰,催促着他进行下一步。
    “我的恩人,已经等不及了吗?”谢粟轻笑,嘴唇依旧没有离开女子红艳的乳头,只是终于伸手继续向下,将手指挤进女子湿濡的花唇间,一点点地探入她的花道里。
    再也不是梦里那样虚无缥缈的感觉,男人的手指在蜜穴里来回抽弄,真实的快感是小算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的,她浑身发烫,眉头紧皱,两腿却本能地跟随着男人的手指舞动。
    不一会儿男人的手掌就被小穴里的蜜汁打湿,晶莹剔透又黏黏糊糊,带着一丝淫香。
    谢粟不忍浪费这么滋补的汁液,把手指一根一根地舔了干净。在看小算被自己玩弄到迷糊的神情后,他又恶意地将沾满自己口水的食指,塞入女子的口中,搅弄着女子柔软的小舌。
    小算顺从地舔着谢粟的手指,像是亲吻着世间珍惜的宝物一般小心翼翼又虔诚,这极大地取悦了谢粟。
    “乖女孩,这就奖励你宝物。”男人徐徐地解开腰带,恩赐一般掏出肉棒。
    不同于谢粟苍白病弱的脸庞,那根肉棒健康又粗壮,上面条条凸起的血管纵横交错,棒身还一勃一勃地抽动着,硕大的龟头上沁出几滴清液,彰显着它的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