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盒durex最终的归宿是垃圾桶,连带着那一架子碟片。
池立森再叁对梁奚叮嘱过了,这玩意以后只能他来买,让她买不成。
“那我以后买最大号不就成了?”
“你是学聪明了,但这种东西还是我来买,对你也好。”
梁奚听不懂了,不过也答应。
横竖池立森都不会做对她不好的事儿。
闹腾了快两小时,没心思吃饭了,于是把池立森做的生日蛋糕给吃了个干净。
他瞟一眼时间,十点多了。
711是24小时营业的。
“我出去买点东西。”
“我陪你?”
池立森稍顿一下,很快接受了两人已经成为男女朋友的事实。
牵住她手腕,扣着,带她出了门。
夜晚秋风凉,两人就在习习秋风里,在暖白路灯下,牵着手慢悠悠的走。
池立森低头瞄了眼手机,小群里信息轰炸一堆接一堆,曾晟衍今晚在江景西的局上喝嗨了,于是一连发了十个视频过来,那傻样,没眼看。
他也懒得看,设置了免打扰后退出。
梁奚在一旁玩他的手。
池立森人好看,手也好看,骨节分明又修长。
手背上浮出些青筋,看起来手就很有力。
她每每突然松开他的手,他便立马抓紧。
两人就这么乐此不疲的玩着一松一紧的抓手指游戏。
到711,是她过来时买东西的那一家。
进门前先被空调冷气打到脖子,梁奚瑟缩一下,池立森瞥到了,随即抬手捂她脖颈,直至温热。
店员还是傍晚值班的那一位。
她眼见着进门的两人眼熟,女孩儿好像是几个小时前刚买了东西的。
男生则是住别墅区里的,也常来。
梁奚进来时戴了口罩,全然忘记了对方可以通过身形和穿着辨认她。
池立森买了些她爱吃的零食,结账时拿过货架上的几盒套对比了一下。
择优而选,甩两盒到桌面。
店员看着就挺有意思的,男生高高帅帅,女朋友也漂亮。
只是,前几个小时刚买过,现在又买?
池立森不知道他给711店员的印象已经不止是“高帅且有钱一男生”了。
变成“高帅有钱且有女朋友还很行的男生”了。
结完账,池立森重新牵起她,边走边说:“回去试试。”
现在换他猴急了。
半道放弃这事儿他做不来,这人他是不乐意当了。
……
战线是从大门边拉起的。
池立森将东西扔地上前还不忘先从里拿出一盒。
“你说的。用几个,都看我?”
“嗯。”
她不敢看他了,那里头的光太盛,活像一只饿狼看见羊的眼神。
“那就全用了。”
这是前戏开始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梁奚被他抱到玄关处,衣物全脱,只剩下那层遮羞布可怜巴巴的挂在脚踝,摇摇欲坠。
怕他在这儿就狼性大发,梁奚推开他,得以有片刻逃脱他的火热唇舌。
“回房间。”
她喘着气儿,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
然后战地便转移到了他的床。
窗帘半拉,灯只开一盏,月光由外至内倾泻而入,落到床角。
露台门开了一半,风也灌入,吹拂二人的肌肤。
池立森抬起她一条腿挂到自己的肩背,同时捏她的小腿肚子,俯下身,把另一边肩往她脸侧靠。
“疼就咬我。”
说完,在她体内扩张的手指缓缓退出。
换上戴了套的物件儿,搁置入口,轻轻地磨,慢慢地左右来回蹭。
蹭到那上边满是她的东西了,倏而进入一半。
梁奚感到下身胀又疼,两人的尺寸不匹配,初次尝试这事儿,是她遭罪的多。
听他的话,真咬了,手也掐他,但她没指甲,掐不出什么感觉,他反而还觉得痒,有点爽。
池立森动了动,被她夹得差点不行了。
但他得证明,证明他自己很行。
于是又入了点儿,她叫出声,是疼的。
他不敢动了,一遍又一遍擦她冒出的细汗。
“不做了,好不好?”
宁愿自己胀到爆炸也不愿看她这样了。
“不行。”
梁奚是难受,但她拒绝他的提议。
其实她的占有欲也很强,她要池立森也完完全全的属于她。
“我想跟你一块儿用完这个。”
操。
池立森今天不知道说了几个“操”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多诱人。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等到她缓过最初那股痛劲儿了,掐着他的手指松了,池立森就知道可以了。
她那么小,却全吃进了他的东西。
她从最开始的痛到渐渐体会其中的乐趣。
全没入后还余留一些在外面,但这也够了。
池立森手按着她的手心,拇指摁在她的虎口上,这力道是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化的。
他的一抽一送都带出缕缕血丝,梁奚有点儿疲了,他也快到了。
虎口那的力道忽然变重了,生生在上边摁出一道红印子。
第一个就这么用了。
但还没够。
他非要把自己攒了20年的东西,全浇灌在她这里。
梁奚累得抬不起手,池立森便借力给她,抱她到露台外,让她整个人背对他伏到圆桌上。
再拆开第二个,进入。
“你不会知道,你住隔壁的那段时间,我每晚都坐在这看你的房间。”
手扶她臀,抽送的动作由慢至快,梁奚两手抓着桌沿,羞耻得要命,怎么在外面。
“看你什么时候把作业写完,什么时候洗澡,什么时候关灯。”
“就在这张桌子前,我坐在椅子上。”
话语随风飘进她耳内,令她耳根的红经久不散。
梁奚现在体会到了,这事儿是快乐的,也是累人的。
她是不知天高地厚,才说要依他将一盒六个套全用完,下回她再也不要这样了。
连招惹他这事儿她也不会再做了。
第二个用完,她的意识开始有些溃散了。
叫也叫不出声儿,只溢出些许嘤咛,力气全无,倚靠在他身上任他上下其手。
后来第叁、四、五……她没意识了。
……
“池立森,口渴。”
第二天梁奚以沙哑的嗓音唤他两声,池立森将边上的水杯拿过喂她喝。
梁奚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拆卸重组”。
就像现在,转个脖子都费劲儿。
等到她以极其缓慢的动作起身面对他时,池立森笑了两声。
“你很满意吗?”
“满意,难道你不满意?”
说不上不满意,也说不上特满意。
满分十分的话,他占9.5,扣0.5的原因是她起都起不来床。
静默两分钟,他复又提起昨晚她的壮举,捏起瘪了的空盒子让她看。
“全用完了。你说,我行不行?”
成年男人好幼稚。
“行,你最行了。”
她翻了一白眼回应,他又笑了两下。
笑声懒散又坏。
“梁奚,我想结婚了。”
“跟你。”
就在此刻,她躺在他身边醒来的这个清晨,池立森想娶她的念头达到顶峰。
“我才十七。”
她打破他的幻想,还是昨天刚过的生日。
“国外十六岁就能结婚了。”
“你还是先过我妈妈这一关。”
“那倒是。”
不过他不着急,他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
池立森会用那些时间来证明,证明自己多爱梁奚。
她是他心内的一团火,大雨浇不灭的火,用以指引他找寻她的方向,照亮他该走的路。
当两人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后。
池立森某天突然问梁奚:“你是谁?”
彼时,梁奚窝在单人沙发,盘坐着,下巴埋到领子内:“梁奚。”
“谁的梁奚?”
“池立森的。”
池立森最爱问她这个问题,最爱她承认自己是他的人。
她永远都是池立森的梁奚。
而池立森永远是,也只是,梁奚的池立森。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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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超过5w字的小故事就在这结束了。
感谢耐心阅读的你们。
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