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拉开一半,陈可颂抬眼去看。
他好像也刚洗完澡,穿着条宽松的裤子,未着上衣,发梢微微滴水,顺着流畅的脖颈线条,流过宽阔平坦的胸膛,再从劲瘦的腰身滑下,没入裤腰。
……陈郁竟然有腹肌。
沟壑分明,颀长健美,薄薄的皮肤下包裹着健壮的肌肉,极其有力量感。
很像那什么,平时大家私底下聊的,公狗腰。
陈可颂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快速移开视线,“什么事。”
陈郁松松把毛巾放下来,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进来。”
门被“砰”一声关上,干脆利落地落了锁,陈可颂被轻抵在墙上,少年的头埋在她颈侧,吐息间轻轻啄吻。
“服侍一下公主。”
陈可颂往后仰,还没忘记储物间弄脏她的恶劣行径,皱着眉冷声道:“滚开。”
说完之后才开始后知后觉地心虚,偷瞄他一眼,如果他有发疯的迹象,就立刻逃跑。
可陈郁竟然也不生气,看来心情是真好,只是低声淡淡道:
“你在下面求我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
“……”®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什么时候在“下面”“求你”了?!
她不自在地扭动身体,陈郁一把托起她的屁股,强迫她张开腿,悬在半空中,除了他以外,无依无靠,她只好把腿紧紧缠在他腰上,手也环上他脖颈,以防掉下去。
赤裸的皮肤相贴,微凉的小腿贴上他带有温度的后腰,薄薄的皮肤下是坚硬炙热的肌肉,陈可颂一个激灵,不敢动了。
不然……就像在他身上蹭一样。
下身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和陈郁坚硬的腹肌相贴,隔着几毫米的微弱距离,灼热的温度无障碍地传来,万分不自在,陈可颂情不自禁的缩了缩阴部。
陈郁很轻地笑了一声,开始吻她耳朵。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耳侧,还带有刚沐浴过的凛冽香味,陈可颂被一手扣着脑袋,后仰不得,被迫感受着他的温热吐息。
他的唇很软,很热,从耳廓一路轻吻,缓慢向下,引起一阵酥麻。
滑到耳垂处,薄唇微张,呼吸声从耳道传进,一路酥到后颈。
陈郁张口,轻轻衔咬住她小巧精致的耳垂,开始舔舐那块小小的软肉。
温热濡湿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敏感地带,略显粗糙的舌面刮过娇嫩的软肉,引起一阵战栗。
陈郁手也不安分,单手托着她屁股,后背抵在墙上,另一手不再扣着她,往下腾出来,边舔吻耳垂,边轻轻将粉白色睡裙往上撩。
大手顺着腰线往上,摩挲几下不盈一握的腰肢,在侧腰浅浅的曲线上来回滑动,陈可颂轻轻抖了抖,有几分痒。
那手继而覆上她柔嫩的r。
舌尖已经滑到锁骨处,顺着凸起的清瘦骨骼来回舔吻,还轻轻衔咬。长指轻轻在起伏处画圆,转了两圈,两指夹弄着早已颤颤巍巍挺立的r粒。
“嗯……”
陈可颂低低哼了一声,敏感得腿都麻了,无意识地再把他揽紧了一些。
陈郁忽然不再动作,抬起头来,垂眼看她。
陈可颂在这样的撩拨下早已神智不清,一旦停止动作,就感到一股空虚漫上来,她忍不住在他腰上轻轻蹭了两下,阴户贴着滚烫的腹肌,发出一声慰叹。
思索两秒钟后,陈可颂仰起脸,小声问他:
“你不进去吧?”
陈郁看了她三秒,似乎觉得她这模样太乖,竟然凑上来吻了一下她的脸。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他垂眸低声,“今天不进去。”
陈可颂无暇思考这句话更深的含义,点点头,嗯了一声,又扭了两下腰止痒,挺起白嫩的胸脯,把白皙圆润的双乳送到他脸上。
“那你舔舔我。”
作者有话说:
公主:事已至此,总有一个人要爽,为什么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