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这辈子 作者:落尘凡
“你就是哭了,不要不好意思嘛,我不会笑你的!”
“我说我没哭我就是没哭,你有完没完?”安诺然大声吼道。
见安诺然脸上已经多了些许怒气BloodRose只好说道:“OK!OK!是我的错,你说你没哭你就没哭,这样行了吧?”
安诺然听完BloodRose的话轻哼了一声不说话,扭过头不再看BloodRose。随后安诺然就转动车钥匙发动了车子。
“喂!诺然!”
“干嘛?”
“你说我们认识也快一个多月了吧?”
“嗯!”
“可你怎么对我的态度一点也没有改观呀?”
“你想要我怎么对你?”
“至少应该对我温柔一点吧!”
“什么叫温柔?”
“嘛!再怎么说笑容还是该有的吧?你看,你看见我也不笑一笑!”
“真是抱歉!我的笑容向来都是给不熟的人的!”
“咦?呐!诺然你的意思是说……我是算在你的熟人里咯!”
BloodRose见安诺然没说话权当他是默认了,“诺然,我太高兴了,原来你还把我当自己人的呀!”说着就一把抱住了安诺然也不管安诺然还是不是在开车,突然安诺然一打方向盘猛踩刹车,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安诺然看着后车镜里被自己躲开的车两眼瞪着BloodRose:“你想死呀?”
“我还没活够呢!怎么会想死呢?不过……”BloodRose看了看安诺然,然后又望向了车外越来越多的车辆继续道:“好像我们有麻烦了!”
安诺然看了看车外的车辆刚收回目光就听见有人敲着自己的车窗,安诺然摇下车窗不久就有一把枪指向了自己。
“我们老大说想见见二位,顺便请二位喝杯茶!”
“我若是拒绝呢?”安诺然说道。
“那就只有对不起了!”说着用枪指着安诺然的人将手上的枪捏紧了几分。
“看来是非去不可咯!”安诺然看了看BloodRose说道:“你呢?”
BloodRose耸了耸肩表示默许,随后就打开车门下了车,安诺然同时也下了车。
下车后两人就被人强行押进了另一辆车,刚坐稳车就开动了,安诺然看了看一旁的BloodRose:“喂!你说他们是黑狐的人吗?”
“谁知道呢?反正死不了就好了!”BloodRose满不在乎的答道。
“你就这么肯定我们去了还能有活着的可能?”
BloodRose耸耸肩将头扭到了一边看着车窗外一边轻声说道:“我说能活,你信吗?”声音小到仿佛自言自语,安诺然因为没听清BloodRose的话便一直看着他,见他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也不再言语。
说是喝茶,车还确实是在一家茶楼停下的。刚下车就分别有两个人走近安诺然和BloodRose强行将人带进了茶楼。
走到一个房间门口那两人敲了敲房门说道:“老大,人带到了!”
房间传出一阵沉闷的男音“带进来!”
那两人推开门就将安诺然和BloodRose推了进去,只见房间正中间的沙发上坐着看上去成熟稳重的男人,那人看见安诺然和BloodRose先是笑了笑随后说道:“真是抱歉用这种方法请两位来啊!”说着又对着将安诺然和BloodRose带来的人说道:“你们先出去吧!”
“是!”那两人道了一声是就转身出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安诺然看了看沙发的男人说道:“想必你就是黑狐的老大秦岩吧?”
“你认得我?”
“怎么会不认得呢?”
“说得也是啊,我在万安成那儿拿走的东西可是关于你的呀,你不认识我那才叫一个奇怪呢?”
安诺然看着秦岩没再多说话,秦岩见此就说道:“别站着呀!来,坐下,我们谈谈。”
BloodRose听秦岩这么说倒也不客气拉着安诺然就坐下了,他对着秦岩说道:“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可以谈的呢?我们一个是拿走你重要资料的人,一个又是杀了你心腹的人,按理来说你不是应该杀了我们才对?”
“你说的的确没错,现在啊,我的日子可不好过呀,黑狐的资料外泄之后就有人动手了,我这组织也没有了,损失可不小啊!还好有几个重情义的弟兄还愿意跟着我,不然我还真是什么都没有了呢!安诺然先生你带给我的伤害可不小啊!”
安诺然看了看秦岩平静的说道:“我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做手下的,有些时候是你若不让别人死那死的可就是自己。”
“真自私!”
“谁不自私?”
“渍!你很行啊,说实话我在道上倒也听说过你的不少事迹,我挺欣赏你。你的老板是谁啊?”
“这个事情怕是与你无关吧?”
“呵!你不说我也知道,是暗夜的张赫的人吧!”
听到秦岩这么说安诺然不禁愣了愣,秦岩见安诺然不说话就继续道:“我虽然不知道张赫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能让你那么帮助他,不过看你是个人才我不得不提醒你,张赫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别对他太死心塌地了,说不定哪天把你卖了你还帮着人数钱呢!”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再说了,难道你就是好人了吗?”安诺然说着将头扭向了一边不再看秦岩,秦岩见安诺然不再理自己就将目光转向了BloodRose说道:“BloodRose?久闻大名,本还想见见真人的,看样子是见不着了!”
“真是抱歉,鄙人生得丑陋怕吓着人,所以只能戴着这面具示人了。”
“是吗?我怎么感觉是你长相太美怕给自己惹麻烦所以才戴着这面具呢?”
“瞧您这话说的,这世上哪里还有人会怕自己美得不能见人的?”
“可我就是这么以为的!”秦岩把玩着手上的茶杯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