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痒法?依依又哒哒哒地过来,漫不经心地问。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钻心地痒。
我看看。
她把他的广袂撸起来,他白皙的手臂的确有几到浅红色的挠痕。
是刚才挠出来的。
萧景辞眉宇微蹙,依然在抓,好像没长红疹,可是为什么这么痒?
全身都痒,是不是?依依奶酥酥地问。
嗯。他痛楚的模样相当的逼真,依依,你得给四哥好好瞧瞧。
皮痒,揍就完事了。小奶崽笑得甜软,四哥哥,还有一种办法,就是剥皮。你选哪种?
错愕的萧景辞:??!!
心里赞许的夜司凛:!!
萧景翊amp;萧景寒amp;萧景夜:!!
萧景辞,卒。
依依刚坐下,那边,萧景寒捂着额头,剑眉紧蹙。
大哥,我头疼。
刚才不是好端端的吗?萧景夜关心地问。
昨夜比较凉,许是风邪入体吧。萧景寒越来越难受的样子,还想作呕
我扶你回房歇歇。萧景夜拉起萧景寒。
小崽崽,快给老二瞧瞧。萧景翊眼珠一转。
依依勉为其难地过来,拿了二哥哥的手臂搭脉。
萧景寒虚弱地问:小不点,我染了风寒吗?
咳二哥哥,你的脑子里长了个巨大的肉瘤,如今已是病入膏肓。小崽崽悲伤道。
肉瘤?他震了个惊,小不点,你有办法医治二哥,是不是?
有是有,不过
不过什么?
要么把头剖开,取出里面的肉瘤,要么用蚕宝宝把你脑子里的肉瘤吸出来。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依依一本正经地说,二哥哥,我让人把蚕宝宝拿来吧。
满目惊悚的萧景寒:??
暗暗竖起大拇指的夜司凛:!!
萧景辞amp;萧景翊amp;萧景夜:!!
小奶崽煞有介事道:二哥哥,你赶紧做决定,不然一个时辰后,你就会脑浆崩裂而亡。
不疼了我的头忽然不疼了萧景寒结结巴巴道,吓得痊愈了。
还是要剖开脑袋看看比较好。
不用,不用
他狼吞虎咽地吃,用食欲化解尴尬。
萧景辞给大哥使眼色,萧景翊踩大哥的脚。
萧景夜拍拍胸膛,一脸的骄傲,小妹妹,大哥是将军,身体倍儿好,没病没痛的。
依依主动给他把脉,大哥哥,你旧伤复发了。
啊?我怎么不知道?
大哥哥是不是觉得脚心热烘烘的,脚臭得厉害?
好像是这样。
大哥哥你这几日是不是总会梦见一位姑娘?
没有!
大哥哥,骗人是不对的!依依狡黠地笑,爹爹娘亲回来了,就给你议亲。你成家后,旧伤就全好了。
旧伤复发跟议亲有何关系?萧景夜一脸懵逼。
当然有关系。小奶崽调皮地挤眉,三哥哥最了解了,温香软玉是世间良药。
萧景夜amp;萧景翊:??
萧景辞amp;萧景寒:??!!
他们是不是都被小崽崽整治了?
笑撑了的夜司凛:个个都是戏精!
兄弟四人默默地吃吃吃,眉眼乱飞。
计策失败,如何是好?
绝不能让夜太子拐走小崽崽!
突然,依依拿了夜司凛的手臂,给他把脉。
孤没事。他把手缩回来,但是竟然抽不回来。
别动。
她凝神听脉。
萧景翊道:夜太子身强力壮,哪有什么病痛?
萧景辞问:夜太子,你有何不适?
依依道:小哥哥,你脾胃虚弱,昨日出恭三次,夜里腹痛,是不是?
夜司凛心头微惊,轻轻颔首。
你来京城这阵子水土不服,我让婢女熬了汤药,给你送过去。小奶崽甜丝丝道。
好。他难得如此爽快。
兄弟四人唉声叹气痛彻心扉。
终究输给了十岁少年!
午膳后,夜司凛告辞。
依依忽然问道:小哥哥,你精通音律吗?
萧景翊撇撇嘴,夜太子才十岁,略通音律就不错了。
我家殿下三岁就精通琴、古筝和琵琶。夜司凛的侍从骄傲道。
多嘴。夜司凛轻责。
小人说的是实话嘛。那侍从道。
太棒了!
依依拉夜司凛去练舞房。
少年们都在艰苦卓绝地练舞,乐师也在练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