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要有人来,谁知道要不要拉开窗帘看一下,就连此时在旁边的林春露,说不定都会随时拉开看一眼。
江云变得紧张起来。
理智上他觉得自己得快点结束了,可生理上他却难以自拔。
谢秋水闭着眼,听林春露的声音也不真切起来,没有太大的危机感,微微哼声。
本来发烧的人有点呻吟也是正常的,林春露并不觉得奇怪。
江云舍不得离开,却还是全身心投入进去,尽量寻求最大的快感,虽然不敢加快速度,却每次都能整根插入,又全部拔出。
谢秋水想要快一点,就会挺着屁股主动去求,可江云似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觉得她在乱动,便会用手压着她的肚子不让她动。
她着急了,嗯嗯呜呜地叫出声来。
江云?
林春露又唤了一声。
江云蜷缩起拳头,五官狰狞得忍耐了半天,才回道:嗯?
小水一直哼气,是不是体温又高了?你测了吗?
嗯江云趁着她说话,忍不住又抽动了两下:没有,半个小时前测的,三十七度四,没高,嗯放心。
突然的两下抽动让谢秋水的身体都带动床面抖动,她期待很久了。
林春露听到了谢秋水那突然明显的呻吟喘气,从床上起身:还是再测一下吧,我觉得她好像很难受。
没有!江云赶紧回道:我来测就行了。
他匆匆忙忙地趴在谢秋水身上,伸手去够放在旁边的电子体温计,刚拿到手,身上就被谢秋水搂住。
她快到高潮了,怕人离开,双手死死地抱住江云。
江云自己难受,知道大概谢秋水也是不好受的,边抽插边用体温计放在她的额头上测量。
滴
体温计亮起。
江云连忙汇报:三十呃嗯他停了停,声音颤抖:三十七度二
谢秋水居然开始高潮喷水了,就这么夹着他迅速收缩,夹得他完全没办法正常说话。
她自己也有意识,才会在高潮的时候没发出太大的声音,再怎么说,江云也是年轻的肉体,迸发着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太过浓烈,像是天生自带春药,让人欲罢不能。
高潮过后,谢秋水软了下来,抱住他的双手放在了两边,只开口喘气,还在提醒着他刚才二人发生的事情。
江云这才能稳稳地把东西放回原位。
一想到自己竟然这样就再次把谢秋水肏高潮了,十分激动,又继续抽动着身体。
谢秋水一次又一次地被撞到失神,脑子越发昏昏沉沉的,什么时候结束的都没察觉,只觉得自己好像又高潮了一次,身边小声低语,什么话也没听清楚。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程知礼的声音,因为人生病了,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程知礼好像说了很久很久的话,林春露也说了什么,她都听不清,等到能听清的时候,程知礼就在耳朵边了。
她听到程知礼说:进门就闻到你的骚味了,随便一个男人在你身边都能发情?
此时的江云已经离开了,他不像程知礼那么厚脸皮,趁着人生病做了亏心事,心乱得很,林春露两句话就把他打发了。
程知礼说不放心林春露一个人在医院照看,林春露没理由拒绝,就让他过来了。
比起李祁言过来照看,林春露竟然宁愿是程知礼。
所以程知礼出现的时候,谢秋水是有些惊讶的,林春露竟然没有通知李祁言,反而把她男朋友叫来了。
且不说谢秋水经历高烧加一场和毛头小子的性爱,人不清醒,就算清醒了,也不会去回答程知礼这个问题。
因为不管怎么回答,都显得她别有居心。
跟别的男人面前发骚,跟他有什么关系?
程知礼二话没说,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裤腿间,摸到她的阴户时,低声说了句:果然,在他身边,你竟然连内裤都没穿?
一开始看到她的唇有些发肿就已经够生气了,现在摸到她的阴户,还带着湿漉漉的感觉,一伸手就主动张合,简直是在主动求欢。
程知礼伸进了手指去捣弄,挑出了一点液体来。
幸好江云最后用毛巾弄干净了,只剩下她体内留下的水,表面没有什么痕迹,所以程知礼没摸出来。
骚货,我一天不干你,你就在别的男人面前发情。
程知礼一把将她的裤子脱下,没有任何前戏就插了进去。
啊
虽然刚才已经经过了几次高潮,可中间已经隔了一段时间,都快干了,而程知礼的块头实在很大,挤满了谢秋水的阴道,她吃痛得皱起眉来,口中喃喃道:不要
江云对她那么温柔,她一下子受不了这样的转变。
她不舒服,程知礼就跟着不舒服。
没办法,程知礼怕她大喊出来,只能停在里面不动,用手指去刺激她的阴蒂。
谢秋水知道旁边有人,甚至可能有江云,便忍耐着。
像场做不完的噩梦, 刚经历完一场,又开始了另外一场。
可程知礼比江云有经验得多,他知道怎么让女方舒服,从而让自己也跟着欣快,所以揉捏谢秋水阴蒂的时候,时轻时重, 带着技巧的碾压。
谢秋水很快就撑不住了,程知礼比江云有经验太多,她又生着病,更容易沦陷。
眼睛是闭着的,身体却很热很热, 急需散发, 她的双手往上,胡乱抓住了床头的栏杆。
呜嗯
这是在医院,就算林春露睡眠再好,病房门始终都是公开的,毕竟不是什么私人场所,医生护士甚至是病人和家属,都可以随时进来。
谢秋水一紧张,快感的感受就更深刻了。
渐渐的那里没那么难受了,程知礼才浅浅抽动起来,一点点开拓她的穴口。
因为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动情,所以她的穴已经比平时好上得多, 程知礼脑子里一涌上这个念头,又来了气,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的手从床栏上拽下来,生生将头脑发涨的她抱起,让她坐着。
谢秋水坐不住,他就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臀部抬,就变成了她坐在自己的肉棒上,直接挺入到了她的深处。
嗯~~
谢秋水呻吟出了绵长的声音,直接被他弄清醒了。
这样一来,虽然可以撞得很深,可动静也变得更大了,程知礼抬着她的屁股上下颠簸了两下,耳朵注意着旁边的动静,可以听到林春露翻身的声音,顿时又弄小了动作。
干得很不尽兴,尤其是在自己还愤怒的情况下。
谢秋水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刚刚已经经历过一场,不想再做,可是仅仅是动情就已经让他愤怒了,若真告诉他和别的男人在医院里做过,他一定会更生气。
他大概也想不到,除了他,江云也有这样的胆子在医院里当着林春露的面把她上了。
程知礼靠在她耳边:水多得都快把整张床弄湿了,你是不是就离不开男人的鸡吧?想要被干,就跟我说 ,我满足你,何必在别的男人面前动情?
这么把她从床上拽起,谢秋水是想装睡都装不成,身体像没了骨头,软趴趴得搭在他的身上,力气仅能拿来回答他。
没有我没有唔嗯呃
还说没有?你看你下面,吃我的鸡吧吃得多欢快?听到水声了吗?平时尿尿都没有这么多水吧?你这个骚货!
谢秋水听着这些骚话,快感竟然更加上头。
她很不想承认,可还是被脔到仰着头,怕摔到又用手搂住程知礼的脖子,阴道配合得跟随着他的抽插一张合。
离远了,程知礼怕她听不到自己说话,又从她后面笼住脖子,强行带到自己肩膀上,继续低声刺激她:你是不是已经想像那个叫江云的人插进去窝你了?嗯?
嗯谢秋水不想跟他交流,可还是被迫回答了这个问题:没有
没有?那我说起他名字的时候,你下面怎么就突然这么兴奋?你喜欢他?
谢秋水连哼声都带着娇柔的味道,被干到说不出话来。
江云到底有没有在旁边?林春露会被他们吵醒吗?
还有这是在医院里,会不会忽然有医生病人进门 ?
程知礼大手揉住她的乳肉:你是不是已经想象着,他用手玩弄你这里?他会这样揉程知礼握住乳肉往外抓,直到乳房自己滑出去:还是这样玩弄?
说着,又身体力行地压着她的奶子,把乳头弄得硬硬的,又隔着衣服揪弄起她的小奶头。
哪个更爽?
谢秋水不想回答这么羞辱的问题,可她内心又不得不承认,这些骚话竟然让她更有感觉。
是因为本身就喜欢被不同男人做,还是因为她真的想要江云?
她不回答,程知礼就用力揪住她的小奶头,揪得她疼出声:呃啊疼
程知礼不依不饶:还没回答我,哪个让你更爽?
谢秋水连忙回答:你,你更爽,揉更爽啊
是不是还想让他吃你的奶子?
谢秋水前车之鉴,不敢不回答他的问题:没有嗯
程知礼一口含住她的奶子,在口中肆意啃咬舔弄。
谢秋水上气不接下气,本该是受到照顾的生病时候,却被干到脑袋发懵,云里雾里。
她的手搭在程知礼的脑袋上,全身都处于快感云集的时候,乳房的舔弄啃咬一点不适感都没有,反而弥补了刚才江云不懂弄前戏的不足,把两场性爱的快感都补上了。
呵嗯嗯
谢秋水全身颤抖个不停,床上的动静越来越明显。
林春露真的听不到吗?
谢秋水还在想着。
可此时箭在弦上,就算被发现,二人也来不及收场。
谢秋水坐在程知礼的肉棒上,被这样深慢的顶弄,肏到了喷水。
程知礼抽出肉棒,将她抱到床边,看着她往床下喷水,跟尿了一样。
小水,你看我每次都能干得让你的骚水喷一地,可你还是不满足。
谢秋水完全不想反驳他了,身体跟随着高潮抽搐了很久。
等到好不容易喷水结束,程知礼又正面插了进去,将她抱起,离开病床,走到窗台。
谢秋水累得要命,可一离开病床,就会离开那唯一的窗帘遮羞布。
她紧张迷糊得看着旁边睡着的林春露。
看不清楚她的样子,只隐隐约约一个躺着的轮廓。
只有她一人,江云没在。
可这并不能让她放松多少,因为程知礼已经把她抱到了窗台边上,还将窗帘拉开:这里是27楼,你可要小心了。
其实是一楼,可他就是要骗谢秋水。
果然,原本没多少力气的谢秋水,这个时候也害怕起来,用力搂住程知礼。
外面的风吹过,谢秋水的心都跟着悬着,害怕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不要松手
她一紧张,下面跟着夹紧,程知礼爽得差点直接射。
还好他忍耐了下来,低吟一声,把谢秋水架在了窗台上操干。
嗯嗯唔嗯哈
谢秋水断断续续的,一边害怕一边爽感上头,手一点都不敢放松,害怕程知礼哪怕只放松那么一下,自己就从楼上掉下去了。
程知礼可以空出一只手来,从中间穿过,揉捏她的阴蒂作弄她,让她一抖一抖的,身体往后拱,人一软,又立马用力,参与感十足。
呜程知礼谢秋水疲惫不堪,忍不住掉眼泪哭泣:进去不要在嗯在这里哈
程知礼干得正起劲,听到她哀求的话,忽然用力掐住她的阴蒂作弄。
啊谢秋水身体往上一跳,电流充斥得全身酥酥麻麻的,下身噗嗤噗嗤得喷水高潮。
程知礼玩到尽兴处,总能控制她的高潮,想让她到,稍微刺激一下就能喷水。
二人下面相交的地方不住得滴水,尤其是高潮的时候,直接就跟水龙头一样,蔓延了一地。
听着自己男朋友干自己的闺蜜,林春露竟然听硬了。
她不知道自己怀着什么样的心理,没有去戳穿二人当面的行为。
她下面还肿着,听着床叫,想起了李祁言。
只有李祁言能带给她同样的快感。
就算她现在用手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但那里还是肿着的,一碰就疼,她自己根本下不了手。
可是如果是李祁言,他就能让自己在疼的时候,还能爽。
于是她摸黑打开手机,短信联系了李祁言。
她开门见山:李祁言,小水发烧了在住院。
那边立马回了一条:哪家医院?我一会儿过去。
林春露已经想到他过来之后抓奸的快感了,马上就打了个地址过去。
可还没等信息发过去,对方就已经把电话打了过来。
铃声一响,程知礼和谢秋水都怔在了原地。
程知礼连忙抱着谢秋水往旁边躲了躲,利用窗帘遮住了两人的身影。
可下身还在动着,谢秋水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敢出。
林春露第一个电话不敢接,可铃声刚熄,又一个电话过来。
林春露只好接听了电话。
小水病得严重吗?你在旁边照顾吗?
林春露侧着身,若无其事应道:嗯。你要过来?
马上就过去
听到李祁言的声音,程知礼心里暗自骂了一声脏话,不管不顾得在窗帘后面大干了起来。
程哥。林春露挂了电话,就叫了他的名字。
程知礼带着十足沙哑的声音应道:嗯?
李祁言马上就要过来了。
面对林春露,程知礼比江云稳当得多,他可以在回答问题的时候稍微停下来一下,回答:都凌晨三点多了,这么晚,让他别过来了。然后继续无声抽插。
他还想继续干呢。
林春露却闷闷道:我刚才跟他说了,小水不严重,让他明天过来,他还是要过来,你没听到吗?
他爽到脑子都空白了,如何能听进所有?
只能敷衍道:哦,好。
只有谢秋水知道,自己又是同样的遭遇。
每次都要用别的男人到来,才能制止面前的男人。
她无比感谢这个时候的李祁言,因为程知礼再想继续,也必须得草草结束了。
他才玩到尽兴处,忍着不射,然而酝酿的快感却要在短时间内交代了。
腿间迅速抽插,激烈程度让谢秋水又淌了许多水,二人一同达到高潮,程知礼才将她放回到床上。
谢秋水缓了口气,垂下眼眸,继续睡着。
她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耳边忽然又传来一阵濡湿的感觉。
她不想理会,可那舔弄让她无处可躲,人就单在她耳边舔,什么话也不说。
谢秋水一下就反应过来,不是程知礼,程知礼吻耳朵不会不说话。
也不是江云,江云似乎不会舔耳朵调情。
感觉是在做梦,她脑袋太昏了。
直到身上的衣服被解开,浑身赤裸得包在被窝里,另外一具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
李祁言作为正牌男友,却只跟她发生过两次关系,刚才自己不在,程知礼在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起了歹心?
李祁言自觉和谢秋水之间的关系不稳固,怕一说开,谢秋水就要和他分手了。
得不偿失。
除了也把林春露睡了,他暂时没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法。
可他毕竟有正牌男友的名头在那里,所以他拉起床帘,脱光谢秋水的衣服,在程知礼面前同她恩爱,是可以放出声音且名正言顺的。
所以他吻得丝毫不留情面。
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程知礼就在旁边,他要让程知礼听到,谢秋水和自己恩爱的声音。
这是示威。
脱光谢秋水的衣服,埋头在她身上,贪婪得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刚开始他没有什么声音,直到谢秋水忍不住加快了呼吸,他才渐渐放出声音来。
谢秋水都感觉今晚的梦怎么那么长,无论如何都做不完。
可身体又敏感得很,一碰就湿得不得了,连李祁言摸到下面的时候,都惊了惊。
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敏感?
李祁言怜惜她是在病中,示威也不会用自己平时最喜欢的折磨方法,只单纯在谢秋水湿了以后,就扶着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水太多,所以比之前进得更顺滑。
有那么一瞬间,李祁言都要怀疑之前谢秋水是不是被程知礼刚刚上过,可林春露一直在这里,又觉得不可能。
谢秋水小穴又被插入,这次还是不同的肉棒进入,谢秋水有一种被轮的感觉。
她手推着李祁言:不要
李祁言用力挺身,不容她拒绝。
他跟前两个完全不同,可以大幅度挺胯,带着床发出大声的咯吱咯吱声。
可以让人听见的那种。
谢秋水憋了一晚上,实在憋不住了,因为程知礼的作弄,身体本身也敏感,就算李祁言没有太多前戏,一插进去,她也体会到了不同肉棒的快感。
嗯李祁言
她额头都是汗水,声音也不怎么收着,只想停止这场淫乱的场面。
跟男友做没什么,可她刚刚才跟两个其他男人做过。
李祁言大力摆胯,每一下都能撞到最深处。
小水嗯你里面很热是不是很想要了?
谢秋水被撞碎了声音:嗯呃够够了
再做真的要坏了。
男女朋友,不需要掩盖自己的声音,呻吟声在病房里蔓延开来。
李祁言总也忍不住自己的本性,做到兴头上,用手拍打着她的乳肉:爽不爽?嗯?
谢秋水抽了抽气:嗯呜
没正面回答,就继续打着。
程知礼最是知道,谢秋水受不了这种击打,在一旁忍了又忍,终是因为林春露在身边,没去阻止。
谢秋水虚弱得说出一个爽字之后,李祁言又逼着她:叫老公
老公嗯慢慢点啊嗯
他撞得又深又狠,速度还能保证,完全不怕被人听到。
谢秋水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又到了两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