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16贵如邪神也要搞推销吗 sěyūщě.©ōM
    被榨干理应是很累的,但刘文迟迟睡不着,也不知道几点了,毒瘾也上来了,他翻来覆去带得铁链噼里啪啦的,就像他心里燃放的鞭炮。性欲的释放为他减少了一部分痛苦,不然他此刻还要像一头被欲望操控的野兽一样,硬着鸡巴到处找人“散药”。但是迷幻药毕竟不是春药,催情只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更大的危害来自于――人的贪欲。
    好想,好想喝酒,哪怕只喝一杯也可以,他试图不停靠幻想重温那一瞬的梦幻玄妙,作用只能是杯水车薪,他挣扎地想要挣脱,想要出去,想去找那个他当初嗤之以鼻的向他卖大麻的人,他想靠耐心磨断铁链,可是先磨断的是他的耐心。这根链子是马戏团用的吧,他怎么那么像一个小丑!
    手上的血液流到铁链上,滴到床上,疼痛覆盖了一点欲求不满的难受,稍稍让他有点清醒,刘文突然想到如果告诉这个村姑他有吸毒史,是不是就能放了他,哈哈,劣质基因,劣质基因嘛,一定要告诉她,我不是你要找的人,那个持枪女的时空乱流机那么神通广大,怎么没有探到这一点,他都共鸣到了,那个混乱而癫狂的“吸毒biss”就是那种让人看也看不懂的未来语……
    要么送警察局也行啊,关几天就能出来了,还是获得了自由。啊!自由!他真的好想回去拍戏啊,哪怕再累再辛苦也没有关系,至少可以见到天上的太阳,可以和女朋友煲电话粥。哪怕导演再龟毛也会创造一部出色的电影作品,一部不行还有下一部,还有奖拿拿享受荣耀……
    可是如果被狗仔知道了,他的演艺生涯也完蛋了,他再也不能演戏了,再也不能在虚构的剧情里发泄自己的情绪,释放自己的魅力了……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痛苦。所以一定要瞒下来,一定要忍住,一定不能让人知道……
    “啊啊啊啊!”刘文压抑的吼声在密闭的房间里回荡,夹杂着一些啜泣的声音。щǒǒ16.νI℗(woo16.vip)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不还是自杀吧,在长眠中一了百了……
    刘文想找一把刀,想拿边缘的指甲划烂伤口,想像个义士咬舌自尽,想憋死自己,想拿面条上吊,用纸片割腕,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向死亡走近一步,在这个地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死亡当然也是很奢侈的事情,看着像一个万能的解决秘方,但有的人不让你解决。
    玉玲……玉玲,快来救我……玉玲……
    刘文清楚地知道林玉玲可能没有办法救他,也许只能在梦里相见。
    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混乱难解的思绪编成了一个梦,他身在一个拥挤黑暗逼仄的环境中,四面八方都有柔软但坚定的压迫力,挤得他喘不过气。
    只有裆下有光线闪烁,那里应该就是出口吧。重力不知道朝哪个方向,好像随时都在变化,他努力地蹭着四周光滑潮湿的古怪墙壁扑腾,墙壁却像有生命一样蠕动着!
    往里吸还是往外推?
    刘文分辨不清的时候,他的身体也随之上上下下,他低头盯着影影绰绰的光明,默念:出去!出去!
    梦境法则出现,你想到什么就有什么。他还真的出去了,回头一看,是一块铺天盖地的大逼!他吓得滚远了,从余光里看见一个高大的女巨人!
    刘文吓醒了,坐在床上不停喘气。他不知道梦里的自己如何继续面对一个脑袋抬起能和远处的高山齐平,浑身赤裸的女巨人,更不敢想这个梦有什么含义。
    他昏昏沉沉,又做了一个梦。
    “只要你献祭了你的所有粉丝,你就能获得强大的力量。”
    模模糊糊的奇怪生物,形状和颜色不停地变化,这句话也不是通过声音,而是某种奇怪的“暗示”手段传递给他的。无孔不入的时空乱流也乱七八糟地提示这叫“克苏鲁”“邪神”“旧日支配者”等老虎机抽奖一样未确定的名字,偶尔闪现着“飞天意面”和“李鸿志”,那旋转的电机像是用他精神力驱动的,吸得他甚至没有精力控制自己的躯体,只能惊恐地听到自己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惊人之语:“粉丝?什么粉丝?我让我女朋友给你煮一碗鸭血粉丝汤怎么样?”
    邪神骂了句脏话又话风突转,一副职业的态度表示:“好的,如果您有这个需要我随时为您服务。”正经得像个卖保险的。
    刘文感觉自己已经提前窥探到了未来的秘密:原来贵如邪神也要搞推销的吗?说是过去的支配者,真是成王败寇,克苏鲁也分叁六九等。
    他咂摸着陌生的词汇,感觉未来真是风起云涌,危机四伏。
    那老虎机转盘停了下来,显示了两个字“魔鬼”。
    哎呀,早说你是魔鬼我不就知道了吗,装什么神秘啊。
    虽然做了一夜噩梦,嗯,新概念噩梦,但是一觉,呃,两觉睡醒刘文还是感觉好多了。更好的是还有衣服,用系带固定不干涉链子的衣服,真是贴心啊,还有饭菜吃,虽然已经凉了,但还是先吃为敬。
    吃了几口门开了,余光里一道倩影掠过,刘文回头正打算说话,却看到把他卖了的人贩子张开大腿掀起裙子坐在床上,一眼就能看见阴唇里包着的丁字裤,跟什么都没穿一样。
    刘文抬起手,像是那里发出刺眼的圣光一样挡住视线,叫道:“你干嘛啊!露阴癖啊你!”
    胡缇沫一副大小姐姿态,指挥若定:“你,给我舔。”
    “别倒我胃口!”刘文不再看她,闷头吃饭。
    大小姐扯了扯他的链子,随着她的语气一样抑扬顿挫:“你是不是忘了这里谁说了算啊?”
    刘文想跪地求饶了:“拜托,能让我好好吃完饭吗?”
    “舔好了,你可以随便选一根链子,我给你换……啊不是,拆了。”胡缇沫心里暗骂只过了一天铁链就磨损严重,二哈都没你能拆!至于血迹,那可能是破处的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