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
“同意+1”
“赞同+2,我要感谢周佑首长,如果不是他果断建立空白卡、能量笔生产线,大家肯定就危险了。”
“是啊!”
…………
秦和是家小成本造纸厂的厂长,在如今智能手机普及,人们对纸质书籍、办公文件需求越来越少,他又没有门路联系到大公司、政府单位的订单,就只好接些零散订单,凑合着过,好在他的厂房地皮都有产权,老厂子也有不少原材料进货渠道。
让他省了不少成本,挣的钱能养家糊口、也给员工开得起工资,可惜前阵子的末日说让厂子停产了,甚至国家正在评估他厂房的价值进行回收,一时不知将来如何、也不知干什么,对未来充满迷茫无所事事的他干脆跟儿子一起成了家里蹲。
天天在网上搜索末日相关信息、看各种直播度日,今天也一样,不过他没想到今天会看到有关新型寄生虫的直播,还有后面一大串一件接一件的事,直到李兰、周佐消失在屏幕上,秦和才想起重要的事。
紧张的问儿子秦垚:“你没觉得身上哪痒吧?”
“没有,不过我们一会儿还是去趟医院检查检查,查完了放心,可是寄生源怎么办?弹幕里说是下水道蛾化撒下的寄生卵,那种寄生卵笑的根本看不到。”秦垚头疼的问。
秦和心里也乱糟糟的,当着儿子的面却不能丢了父亲的尊严,所以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道:“只要没寄生,光防治的话还不容易,从现在起吃饭洗澡等用水都用净水器烧开了再用,去卫生间一定要各处烫一遍再用,衣服、毛巾等洗好后用真空袋装起来,一天一洗、一天一换……”
“好麻烦!唉!等我学会制作卡符后,能一天用一次卡符就不用这么小心了,可惜从直播上所说的限购来看,估计能买到的空白卡不会有多少。”秦垚没精神的道。
闻言秦和却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迟疑道:“我记得直播里那个空白卡符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真的吗?爸爸快好好想一想。”秦垚听后立刻精神起来。
秦和想了一会儿后猛地一拍桌子道:“我想起来了,一个多月前厂子里接过一个奇怪的单子,要求用好几种原材料制造一种硬纸,并裁成卡,因为对方订货量小,但咱们的机子每次制造都有一个最低制造量,所以发完货后,仓库里还堆了一大堆那种硬纸。”
“哎!!!那岂不如果真的是那种空白卡符的话,咱们家不就发了,不止有大量空白卡符,还有完整的空白卡符制作方法。”秦垚这下忍不住跳起来,拉着秦和道:“爸爸,快带我去仓库看看,那么珍贵的东西,可别被拿走了。”
“别慌,别忘了仓库的钥匙只有我有,还有咱们有空白卡符方子的事可别说出去,像李女神这样有本事的大师,不知藏了多少手段,可千万得罪不得……”秦和边说边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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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秦和,H省有名的金属加工厂城市内某处房内,孙立兴焦急的打开房门,对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妻子问道:“老婆,我记得咱们家工厂一个多月前曾接过一个奇怪的,有笔管、没笔芯、笔尖的金属笔和一种奇怪的零件对吧?”
“嗯!怎么想起问这个了,现在因为国家要统计回收,厂子已经停产了,什么业务都干不了,问也没用啊!”石娟说完叹了口气,一脸失落迷茫与焦躁。
这样的情绪孙立兴之前也有,现在却已经不见了,反而十分兴奋的道:“怎么会没用,有大用着呢!我跟你说刚刚在直播上……”
……
“爸爸!你快两个月前让我抄了发快递的那个奇怪单子还记得吗?”当初承接李兰订单的文具店的店门匆匆打开,一个二十来岁姑娘气喘吁吁的跑进来问道。
文具店老板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道:“什么单子让你这么着急啊?嘛!急也没有用,我准备今天营业最后一天,反正再过一星期这家店国家就回收,开不了了。”
“哎呀!我跟你说,我刚刚看直播,结果拍到新寄生虫……我一看那李女神用的笔、空白卡符不是跟你让我复印发出的合同单子,以及里面的设计图完成后的成品一模一样吗?那两批货完成后还是我接收的呢!”姑娘一脸兴奋。
眼睛闪闪发光的道:“如果李女神用的真是从咱家店里定做的,那咱们不是还可以利用关系重新定做一批嘛!有了真正的空白卡符、符笔,咱们家就都可以好好练习制卡,不怕那什么寄生虫了,甚至可以用这些跟别人换物资,末日里什么最重要?当然是粮食、盐、水之类,能换到这些,就算不开店咱们家也能好好活下去。”
“那个客人确实姓李,是位中年妇女,没错在这里,空白卡符、符笔、卡槽的定制记录、配方要求都有,我记得当时两个厂家还多赠了两箱货品当赠品来着,被我收到哪来着……”听女儿这么说,文具店老板坐不住了,匆匆推开椅子。
离开电脑跟前,弯腰在办公柜下的橱子里翻找起来,好一会儿才拿出一本厚厚的记事簿来,边打开看边道,说完放下笔记又去存放货品的房间找了一会儿,最后搬出两个箱子,打开给女儿看里面的一箱子空白卡,由能量笔、卡槽拼凑满的箱子问:“你说的直播是这个吗?”
“嗯,卡符、符笔跟直播里一模一样,不过没见过这个东西。”姑娘拿起箱子里面只有六个的黑色金属零件状东西道:“李女神在订单里称呼这东西为卡槽,不知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