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答了你所有的问题,年轻的女士,希望你心满意足的死去。”
“不,我还有个愿望,寿终正寝!”我说着,腾地一下站起来,李海愣了,玛洛像青蛙一样弹跳起来,伸出尖中带钩的细长/舌头。
她当我是苍蝇蚊子么?
虽然她的舌头能拉到肚脐眼,并且可能不止这个长度,但勾住我无疑是她自寻死路。
她口水含酸度确实高,缠住我手腕时,绳编的手链被腐蚀断一根线,可惜这点杀伤力实在不够看,我掌心喷出的业火烧掉的是她的舌头。
“伊呀——”玛洛发出惨叫,像鸟的悲鸣。
李海跳起来,抓起茶几上的茶壶朝我砸过来,茶壶被业火吞没,连同茶水都没剩一滴。
玛洛闭上嘴,撕裂保姆制服,她身上的皮肤,长着一块块像青苔似的东西,在她背后,突然伸出四条镰刀手臂。
当然,再奇异的生物,它也长不出真的镰刀,她背后的东西,只是骨刀,能像折叠刀那样收放。
折叠连接的位置是骨节,和人类的肘关节相似,这个部位技能给她行动加速,还是锋利的武器。
我觉得有趣,就陪她过了两招,看看岛民的后代‘质量’如何。
铛铛铛——
骨刀砍在我身上,一个小口子都没刮出来,她明显惊到了,恐惧从她眼底划过。
知道遇上天敌了,不错,可惜晚了。
我反手抓住她身体两侧的骨刀,来了招空手接白刃,她感觉到危险,想挣脱,然而不过眨眼的功夫,两条骨臂就烧没了。
“快,玛洛,你快跑!”李海朝我扑上来,我抬腿一个侧踢,把他踢到墙上,掉下来半天缓不过劲,坏人也会老,老了身体素质就没年轻时好,我一脚便踢得他失去行动能力。
他们对自己配制的草药太有信心,也不说把我捆起来,但别说,普通人还真斗不过他们。
玛洛想跑,我也松了手,但她刚跑到门口,就被我扔出的火球击中,身体断成两截。
“继续吃尸体不就没事了,非要吃活的。”我走近她,将她的两截身体一并火化。
“不——玛洛,不不!”李海缓过神,看到玛洛被火化,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只是他摔得狠了,半天爬不起来。
他脸上的人皮都歪了,还在努力朝门口爬,加害于被害,位置转换的真快。
养虎吃人,就该做好老虎被杀的准备。
我将李海提起来,轻轻松松扔回沙发上。
“说吧,小岛真的沉了?”做恶人,我是专业的,撕掉和善无害地面具,我露出匪徒本质。
“哼!”
“哼是什么意思?是让我联系拍卖行,通知你的同行们,出来聚聚?”
“哼…”
“哦,现在不怕死、不怕残了,那好办,我也灭口,送你们下去团聚。”我说着抬起手掌,掌心冲着李海。
“你是谁派来的?”
“想聊了?我不是谁派来的,是发现了树枝的秘密,找你问问,也许是条财路。”
“你知道谁拍走了树枝?”
“知道,不过他已经死了,害,长生太虚无缥缈,现在的有钱人,比较实际,你就是卖他一年寿命,也有乐意掏钱的。”
“我…”
“嗯?”
“我听说过一件事。”
“啥事儿,快说,别吭哧瘪肚的。”
不用装了,我轻松了,从包里拿出钩棍,比划了两下,坐到茶几上,和李海近距离、面对面交流。
“我告诉你,但你得答应我,不把我的事说给任何人听。”
“没问题。”
“于伍说,岛民离开时,带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他不知道,他家那个老祖宗不知道,说是用大箱子装着,没让他看见装的什么。”
“就这?”
“我知道这些。”
“有个事儿我挺好奇,你和玛洛上岸,为什么不分道扬镳?”
“她需要我,给她找吃的…”
“哦?就这样?我看她不像没你不行啊。”
李海眼神躲闪,一副心虚样,我笑了:“是你离不开她吧,她是你养的恶犬,没有她,你没安全感。”
他顶替别人的身份,也不能彻底安心,当年在船上和岛上死了那么多人,他确实应该担心,一旦他露面破绽,就可能扯出当年的事。
死去的水手,被害的于伍,李海应该害怕的事太多了。
只要有人窥探当年的秘密,他就会想办法除掉他们,我想这些年,他一直是这么干的。
那些好奇来打听人,他动不了的,只会带着假真相离开,他动得了的,怕是全进玛洛的肚子了。
“她保护着我……这么多年来,她……”
“别犯蠢了,你给她吃的,她当然保护你,如果没吃的,吼,那你就是她的食物。”
他们俩谁是谁的宠物,还真不好说。
李海希望我放他一马,OK,我没将他活着的消息透露给当年的同行,只是上报单位,悄悄将他带回华夏,于伍是马来籍,虽说是外国人,可李海也不能白白要了人家一条命。
李海顶着于伍的皮,他的身份还是华夏人,带回华夏接受处理没毛病。
船上的其他人是什么情况暂且不论,于伍肯定是无辜被害,死去这么久了,父母双亲也已然过世,亲戚朋友却不明真相,总该给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