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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几乎所有商人,一听说是‘未知’矿物,都没啥兴趣。
    直到去年,才好不容易找到一位富商肯提供资金支持,而且还是看上这矿了,是那富商在追求他的外孙女,为了讨好美人一掷千金。
    陈清寒将我带进营地中最大的一顶蒙国包,边给我倒热茶、边说着合作伙伴来这的原因。
    朴教授历尽千辛万苦,总算带队来到这片神秘的草原,也按他生父留下的线索找到了地洞的位置。
    一队人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把塌掉的地洞口重新挖开,并加固,但他们还不知道,这仅仅是恶梦的开始。
    起初每到夜里,总有人能听到地下传上来哭喊的声音,睡得迷迷糊糊的工人以为谁掉下去了,便走到洞边查看,然后不知是脑袋不清醒还是怎么地,一头栽下去,连个响都听不见。
    同样的事发生了好几起,朴教授就叫人将地洞用网盖上,网的四边用木桩钉在草地里,这样即便有人神志不清掉下去,也能被网接住。
    这是个好主意,而且之后也没人再失足跌下去,只是怪事换了风格,改成每天早上,他们都会发现一具白骨,白骨自然是他们的队员,晚上睡觉前还好好的,第二天早上就变剩骨架了。
    他们都是科学工作者,即使怪事连连发生,也没有往灵异的方向想,他们的想法很简单,跳坑的人,是大脑受到干扰;变白骨的人,是被虫子啃了。
    连我也觉得他们的思考方向没错,但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虫子,只能通知所有人,晚上睡觉着,把蒙国包的门用胶带严严的封住。
    第398章 背上
    不止要封门,人还要睡在蚊帐里,不是纱帘那种蚊帐,是和蒙国包造型类似的蚊帐,一般昆虫想破坏它很困难。
    这法子好,他们因此度过了几个平静的夜晚,但没过几天,第三件怪事出现了。
    半夜营地里总有人说话,听起来像寻常聊天,还有说有笑的。
    所以开始没人在意,以为有女孩半夜睡不着,在一块儿作伴说悄悄话。
    可问题就出在人数人,玛丽郭最先发现事情不对,整支勘探队就四个女的,两人一个小蒙国包,那天夜里有一个女孩正好生病了,住在医务帐篷里输液,另一个跟她一块儿在讨论白天采集到的数据。
    就剩下一个女孩,单独睡在小蒙国包里,怎么她听到两个女孩在聊天,还有说有笑?
    玛丽郭本打算带着另一个女孩去陪单独留在蒙国包里的那个女孩,那女孩是出了名的胆子小,在营地里上厕所都要叫个伴儿,她在简易厕所里,门外必须站个人守着跟她说话。
    玛丽郭知道她胆小,所以想去陪着她,别吓得晚上睡不着觉。
    可当她和另一个女孩走到蒙国包附近,就听到里面传出笑声,而且明显是两个人的声音。
    她们是去医务帐篷看过生病的女孩之后才过来的,所以可以肯定,在药物作用下睡得正沉的病号,不可能赶在她们俩前头回蒙国包,还跟室友说说笑笑。
    那么会不会是蒙国包里的女孩一人分饰两角,或学过配音技巧?
    玛丽郭对队伍中每个成员的个人信息都了若指掌,所以她第一个念头是有人潜入营地。
    但队员和来人有说有笑,好像很熟,于是玛丽郭以为是该队员的朋友来看她,因为队伍有规定,不许外来者进营地,所以才选在夜里偷偷进来会友。
    她当时就想这么多,没时间细想,也就脑海里闪过两个念头的功夫,人便掀开蒙国包的门帘走进去了。
    她没事先出声提醒,也是想给里面的人一个下马威,违反规定私自带外人进营地,这理由足够让帐篷里的女孩卷铺盖走人了。
    不过玛丽郭不想真的把女孩赶走,她准备吓吓对方,给女孩一个警告,让她以后不敢再犯就是了。
    她突然闯进帐篷,却没吓到里面的女孩,反把她自己吓得够呛。
    帐篷里就两张单人床、两个简易柜子,还有折叠小书桌,别说两个人,根本是一个人也没有呀。
    随后跟她进帐篷的另一个女孩也吓了一跳,两人互相求证,方才在外边明明都听到里面有两个人在聊天,如果只有一个人听见,那可能是幻觉,但两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问题肯定不在她们身上。
    玛丽郭在蒙国宝里找了一圈儿,看是不是忘记关外放的播放器,或者手机、平板正翻节目,现在节目自动播放完了,声音才停了。
    此时,住这顶蒙国包的女孩突然出现在她们身后,问她们在干嘛。
    玛丽郭心脏差点裂开,直说刚刚她听到蒙国包里有人说话,以为进来外人了,所以进来查看。
    那女孩说不可能,她出去上厕所,蒙国包里不可能人。
    之前已经提过,女孩胆子特别小,一个人根本不敢上厕所,玛丽郭听她这么说自然觉得奇怪,下意识地就问你自己去的?
    女孩说不是,莉莉陪她去的。
    玛丽郭和另一个女孩面面相觑,莉莉是卧病在床的那位,她们俩亲眼看到莉莉在医务帐篷里熟睡,怎么可能同时陪着这个女孩上厕所?
    经过询问,玛丽郭发现女孩已经不记得莉莉生病的事,还觉得一切如常,莉莉一直跟她在一块,同吃同住。
    玛丽郭带女孩去了医院帐篷,看着躺在床上输液的室友,女孩迷茫了,她不止胆子小,意志力也弱,说得简单些,就是经不起打击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