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府的路途上,轮轴声辘辘,车厢里头也是暧昧的声响不断,棠眠已经算不清自己被他推上几回的巅峰,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左朝枝不愿看她的眼,最后索性蒙上了她的眼,棠眠仰躺在榻上,白皙的躯体上满是虐爱过后的红痕,她的双腿大开,可怜的蝶唇外翻,里头是被弄的媚肉,一点一点的白浊从里头流出。
意识不明之间,棠眠感觉到马车彻底停下来了,大将军府里头的路十分广阔,马车驶进大门后还有一条路能到如意阁所在的院落前。
棠眠感受到马车静止以后,有一瞬间的茫然,接着她想起了自己身上几乎是**,她的视线已然被左朝枝剥夺,又无法说出完成的话语,她只能朝着想像中左朝枝所在的位置,用双手环抱着自己赤裸的身躯。
左朝枝眼前的景象令人血脉贲张,蒙眼的少女身上有着交错的红痕,珍珠心衣下的乳儿有着点点红印,蓓蕾还冲着血,腰际被贞C带的腰带勒得微微下下凹了一些,珍珠链子卡在珠核两侧,使得珠核产生充血反应,穴口一点一点的吐出浊白的精水,在身下留下暧昧的印子。
棠眠的身子轻轻颤抖着,因为失去视力而不安,她一手试图遮住自己的乳儿,却显得欲盖弥彰,乳儿被捧成了更耸立的巅峰,另外一手搂着肚子,柔软的小腹因为喘息而起伏,每一次起伏都让更多的精水流出。
“不会被瞧见的。”左朝枝知道她不安,终究是出声安抚她,他从五斗柜抽出了一件大氅环住了棠眠赤裸的身躯。
“通通退下。”他对着车外一声命令。
棠眠有些颤抖的伸手拢了拢自己身上的大氅,其实她应当先拿下障蔽她视力的腰带,可是她担心左朝枝会不高兴,所以开始拉着身上的大氅,尽可能的把自己的身躯遮起来。
棠眠专心于手上的动作,全然忽略了直击而来的危险,棠眠的一举一措在左朝枝眼底都是明晃晃的诱惑,下半身再一次被唤醒,如若是平时,他舍不得这样对她,可今日的怨气实在太深,他便是觉得自己率X而为一些又如何?
总是她对不住他!
事情在一瞬间发生,棠眠都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她的双腿再一次被分开,承欢数次的小穴再一次被狠狠地一贯到底。
“姆嗯……”棠眠的手下意识的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留下了深陷的红痕。
突如其来的入侵已经让她心中一阵的忐忑,左朝枝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她说不出的惊惶,左朝枝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双手从她膝下穿过,接着牢牢地捧着她粉嫩浑圆的T,大掌恣肆的在上头揉捏着,棠眠只能紧紧的搂着左朝枝的颈子,唯恐自己会掉下去。
“别怕,摔不着你。”左朝枝稳稳地托着她的身子,每走一步,那充塞在媚穴里头的粗硕肉棒子就往内部深插,刺激着最深处的花芯。
受到惊吓的同时,膣道迅速地收缩,一点一点的吸嘬着深埋其中的肉棒子,棠眠因为怕往下滑,双腿死死的夹着左朝枝,这这样的姿势之下,花穴里头九叠的媚肉更是紧缩,绞得左朝枝头皮一阵发麻,他顺畅的抱着棠眠下了马车。
“姆嗯……”棠眠看不见,左朝枝这顺畅的一跃对她来说是颠簸异常,硕物深深的埋进了花穴最深处,在那已经充满精水和蜜液的甬道里头造成了强大的刺激,棠眠的手指紧紧地陷入了左朝枝的皮肉,留下一个一个月牙湾,迤逦出数条长长的红痕。
泪水透湿了剥夺棠视觉的衣带,落入了左朝枝的眼帘,快速地瓦解他心中冰山的一角,可这座冰山是十年结成的,没那么容易消融,他也就是出声再次安抚,“别怕,没人瞧见,抱紧一点,不会摔着你的。”
棠眠哪怕是身体自然地感到害怕,可是却还是想着应当相信左朝枝,她的手乖巧的移到了左朝枝的颈子上,在颈背之处牢牢地交扣着,她乖顺的靠在左朝枝怀里,嘴里因为太盛的刺激而嘤嘤啜泣着,万般惹人怜爱。
每走一步就是一阵深插,左朝枝还不时轻轻的晃一下棠眠的身子,像是哄孩子一般,可是在行之事可却不是儿戏,没走十步路,棠眠已经禁受不住,那肉棒子回回都随着左朝枝的步伐入到了最深处,每一寸易感的媚肉都被来回反覆,重重的磨辗过,再加上棠眠的体重,那更是快要突破那紧紧闭合的小孔缝。
“啊嗯……”棠眠弱弱地低吟着,那脆弱的声音带着轻颤,像羽毛一样搔过了左朝枝的心脏。
如果心脏已经被一个可恶的人给占满了,到底该如何自处?左朝枝每每想起这个问题,心中也有着几分的悲怆。
“马上就进如意阁了。”在跨过门槛的时候,左朝枝心还是软呼着,就怕又惊吓到了她,他的声音里面的温柔让棠眠心底一酸,她不自觉的在他怀里轻轻蹭了一下。
跨过了门槛后,便来到了三层的阶梯前,和走在平地不一样,这每一步对两人来说都是绝妙的感管刺激,肉茎反反覆覆的被高潮过后的媚x深深吸附,麻酥酥的感觉在体内不断地流淌。
已经历经无数次高潮迭起的媚x又泛滥出动情的春潺,再一次的被强制唤起,每一次高潮的间隔越来越近。
“姆嗯……”走到二楼的楼梯平台的时候大量的情液浇灌而下,热棠的从零口灌入,左朝枝停下了步伐,发出了一声低喘,他得努力的忍抑,才能够忍住那股射意。
棠眠的身子已经在轻轻抽搐,嘴里的媚喘已经化成了低低的哭喊,这一路上实在承受太多。
重整态势以后,左朝枝一鼓作气地走上了楼,在大门口之处,她将棠眠的背抵在门上,就算是隔着一层大氅,棠眠还是可以感受到背后的冰冷,左朝枝开始疯狂的顶弄,棠眠就像暴雨中的叶儿一般,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接受暴雨的肆虐、倾注,在体内疯狂撞弄的肉棒子捣得她一阵抽搐,脑海中一片花白的同时,左朝枝用力的撞到了最深处,大量的精水再一次注入那已经被操肿了的小穴之中。
“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棠眠听着左朝枝喃喃自语,泪水再一次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