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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宠爱_分节阅读_141
    万千宠爱 作者:读读

    “侍女”有些悻悻地支着下巴,东明晟看她一眼,轻轻说道:“母妃,您放心,儿臣自会承担罪责,不让父皇迁怒母妃。”

    原来这侍女正是乔装打扮的宝睿皇贵妃沈宁,她今个儿心血来潮,竟是怂恿东明晟捎她出宫玩儿。

    这两年来东明晟渐渐与沈宁融洽起来。沈宁的孩子王头衔不是叫假的,她十分了解孩子们的心思,也知道他们天性难以扼杀,因此对待东明晟是亦母亦友。虽然宫中规矩繁多,除却晨昏定省,她也很难见东明晟一面,但她也尽量找机会与他相处,只是与他聊些他感兴趣的话题,与他讨论弓箭弩术什么的,久而久之东明晟也不能顽抗这种从未有过的风格,渐渐畅开心扉,变得开朗了些。

    然而让东明晟打心底里对沈宁有了改变,是在有一回他高烧不退变得十分脆弱,沈宁来探望他时他竟抓了她的衣角不愿让她走,沈宁竟也不顾宫规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甚至还因此与皇帝发生争执,最终也没能改变她的决定。他迷迷糊糊之间不知为何鼻子有些发酸。

    从那以后,他与沈宁的关系似乎隐隐亲近了一些。今日居然没能拗过她的肆意妄为的想法,脑袋一热竟然答应了。

    两人微服出了宫,在长阳最繁华的街市玩了一圈,吃了糖葫芦看了斗鸡,玩了陀螺买了七巧板,还吃了许许多多他从未吃过的街边小食,连肚子都吃得圆了。正玩得兴头上时,黑甲军副统领谷梁右就带人找来了。

    东窗事发。

    沈宁没料到今日本应忙碌无暇顾及于她的东聿衡居然会发现,有此心虚,又有些不满,她好容易才出来一趟,还没玩够啊,但她此时听东明晟的安慰的话又有些开心,搂了搂他的肩膀道:“晟儿对母妃真好,不过你放心,这事儿交给母妃来处理便好了。”

    有乾坤宫太监等在第一道门后,见马车进来马上迎了上去,并交待了皇帝的旨意,让二皇子立即到乾坤宫见驾。

    连衣服也不让他们换,看来很生气啊……已经十分了解东聿衡脾气的沈宁暗自叫糟。

    马车停在后宫门前,两人下了马车,匆匆走了一段就到了乾坤宫,所幸并未遇上其他人。只是通传了一番,里头的大爷却让东明晟先退下去思过,让沈宁独自一人进殿面圣。

    这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沈宁给了东明晟一个安抚的眼神,吞了吞口水,大义凛然地走了进去。

    殿中安静得有些诡异,新晋升的大宫女如意脸色有些古怪地向一身侍女打扮的沈宁行了礼,请她往安泰堂走去,到了菱花隔扇门前却只让沈宁一人进去。

    沈宁轻轻走了进去,先往屏风后悄悄探了探头,却见一道凌厉的视线射了过来,继而她便看见一张阴沉的俊脸正直直对着她。

    她嘿嘿傻笑两声,自画屏绕了出来,装傻请安,“奴婢跟万岁爷请安。”

    只是这一举动并未令广德帝开怀,他只瞪着这胆大包天的妇人冷冷一哼。

    “万岁爷看我这身衣裳好看么?”沈宁见状,继续腆着脸插科打诨。

    皇帝依旧板着张脸不说话。

    “……哎呀,好陛下,我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我下回不敢了。”沈宁见状,上前,意欲揽住他的手臂,却被他黑着脸拨开。

    连撒娇也不管用……沈宁眼珠一转,爽性先倒打一耙,“这都是你的错,你明明答应了我三月三带我出宫游春,结果你又忙得没能去成。我都多久没出过宫了,这不是心痒痒了么?”

    这话终于让皇帝开了金口,却是脸色极为不悦地喝斥道:“因此你便偷溜出宫了?你倒是屁股上长了刺儿了,朕分明说了等过些时日朕再带出去,你就一刻也等不了了?哪个妇道人家像你这般野着心思?”东聿衡现在还忘不了当他说要带她出宫游春时她的喜悦表情,那是一种不同于平日面对他的欢喜,眼中却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光彩。只是这道光彩让他莫名地有些烦闷,他顿时后悔不该开这个口。正好三月三那段时日国事着实忙碌,他也顺理成章地避过了这事。没想到她居然就一直心心念念,今日甚至敢私自溜出宫去!天知道他让万福去了一趟春禧宫得知此事时是个什么心思。他首先就想着就是她又悄悄地跑了!

    幸亏沈宁为了以防万一留了字条,但他在让人将她抓回来的短短时辰里头还有些坐立不安,现下思及更觉丢人,这气也是算在了罪魁祸首头上。

    “你好大的胆子,堂堂皇贵妃居然敢私自出宫,抛头露面!成何体统!你现在是一点王法也没了是么,信不信朕现下就办了你!”

    沈宁被骂得狗血淋头,缩着头弱弱地道:“唉,我不过出宫走走透透气……”

    谁知这话更是让东聿衡火冒三丈地打断了她,“皇宫这么大,朕哪儿不让你去了?朕就闷着你了?”

    沈宁看他发了大火,拧着眉愣愣问道:“你倒在在气些什么?”

    这话却跟捅了马蜂窝似的,皇帝胸膛起伏两下,连话也懒得跟她说了,蓦地站起来,粗臂伸至她的腰间,竟将她一把扛上了肩膀。沈宁吓了一跳,蹬着腿道,“放我下来!”

    东聿衡一言不发地将她扛至榻边坐下,抱下她按着她的臀儿就狠狠打了下去。

    屁股上热辣辣的疼痛明显地告示着她被体罚了。沈宁犹不敢置信,她都三十出头了,他居然还打她屁股!

    “放我下来!”她不依地扭腰。

    东聿衡闷不哼声,按着她又是几掌。

    “哎哟,疼,疼!”沈宁真疼,不顾丢脸地装可怜,“我错了还不行么?再打我明儿都坐不住了,岂不让人看了笑话!”末了她又加一句,“真疼!”

    东聿衡余怒未消,瞪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终是没在下毒手,冷着一张脸将她“扔”到一边,自己撇开脸坐在那儿生气。

    沈宁揉揉屁股,偷瞄东聿衡一眼。她虽然不知道东聿衡的火气在哪,但也知道他是真发怒了,聪明地识时务为俊杰,决定先将他安抚好再说其他。于是她先小心翼翼地看看他,沉默了片刻,伸手扯了扯他的袍子。

    东聿衡不理会,沈宁再轻轻扯扯,同时吸吸鼻子,带点委屈地道:“好陛下,我的屁股疼得紧,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红了?”

    皇帝先是不愿理,沈宁又再软软绵绵地说了一次,他转头瞪她半晌,才缓缓拨开她的裙摆,褪下她的裤儿。

    白嫩嫩软呼呼的臀儿出现在广德帝面前,他凝视着微红的臀肉,眼神黯了下来。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滑嫩的肌肤,声音低哑一分,“红了……”怎地这么不禁打?

    话里的火气已经少了几分,沈宁再接再厉,“好陛下,帮我揉一揉。”她软语的恳求里边却带着难以言语的魅惑。

    “……哼。”大掌抚上她的俏臀,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唔。”沈宁呻.吟一声,却是有些勾人心魂。

    东聿衡好似置若罔闻,一下一下地抓揉着她的柔软,火热的大掌包覆着她,情.欲渐渐弥漫,沈宁咬了下唇低吟一声,她又扭了一扭,轻轻软软地叫了一声“聿衡……我真知道错了,我给你赔罪……”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抬手欲为他更衣,他却一把抓住了她,冷冷道:“先自己脱了。”

    她双颊飘红,缓缓支起了身,将他推到榻里坐下,自己先褪了半挂的裤儿,跪坐在他的腰上,后臀隔着衣料正顶着他的火热。

    此时沈宁还大衫未去,裙摆凌乱,莹白的长腿若隐若现,别有一番魅惑风情,东聿衡眼底如墨,大手似是有主见地抚上她的腿儿来回轻划。

    沈宁想褪去短衫,东聿衡再次冷酷命令,“先把你的裙儿卷起来,咬在嘴上。”

    沈宁听到这羞耻的命令,手都抖了一下。她微蹙秀眉,求饶地看向他,却被他眼中满溢的欲火与渴望所蛊惑,她颤颤地卷起裙边,微启红唇,咬在银牙上。

    这副场景似比身无寸缕更加难堪,沈宁紧抓着裙子,心中被异样如潮水涌过。

    东聿衡的喉节滑动,他修长的食指缓缓移向她的肚脐眼儿,若有似无地画着圈圈,她浑身轻颤,小肚子也一缩一缩,后头的火热却似欲发坚硬。

    大手撤了开来,就在她稍稍放松之时,他的手指却又伸向她的嘴角,勾掉她咬住的裙摆,二指不甚温柔地探了进去。她只能被动含住,待修长的指被她湿润,粗臂下滑,沈宁仰头呜咽一声。

    “脱衣裳。”分明手底下做着那么羞人的事,东聿衡此时的声音却十分冷硬,这巨大的落差让沈宁被羞耻与莫名的快感冲刷,她摇了摇头,身子不住轻扭。

    东聿衡哪里放过她?使了手段让她乖乖照做,待她身无一物,他凝视着百看不厌的凝脂雪肤,火气总算被欲.火取代。

    这些年来沈宁一直注重保养,尤其再次进了宫之后更费心思,她将宫中的后妃秘方研究了一番,选了最适合的护养之方,再繁再细她也不怕。保养之资成了春禧宫最大的开销。加之她长年习武,又修了韩家的内功心法,体内调养和谐。因此如今的她肌肤愈发细腻光滑,每每令皇帝爱不释手。

    只是那被咬伤的双臂还是些有瑕疵,但他不仅不嫌弃,反而极爱抚摸。这些伤痕是沈宁坚强不屈的见证,是她善良无畏的证明。他心疼中带着骄傲,因为这样一个妇人是他的女人。

    皇帝欢爱时并不十分温柔,正如同他的性格一般杀伐断绝,沈宁虽也爱他这般作风,可有时失控她就受不住了,幸而她这几年寻出经验,一旦他的野兽欲望刹不住了,她就会伸了臂到他面前,说一句“亲亲我”,他便会稍稍回复理智,亲吻她的手臂,不再粗暴地折腾她。

    沈宁攀在他身上,亲着他的脸,他的耳,为他脱下长袍内衫,细细吻着他强壮的胸膛,而后一路下滑。

    她好好地伺候了他一回,抬起湿滢滢的眼看向他,东聿衡低吼一声,重重将她压在身下。

    许久,云雨初歇,皇帝陛下紧搂着皇贵妃平复余韵。

    他们之间的欢爱十分和谐,东聿衡身强力壮,百无禁忌,沈宁精力充沛,享受性.爱,虽有害羞却也配合,一场云雨下来,二人皆十分满足。

    这回沈宁也总算牺牲小我完成了大我,东聿衡低头凝视着怀中的人儿微微喘息,而后又狠狠将她的红唇咬了一口,“再有下次,朕就饶不得你,也不管你对奴婢的什么规矩,春禧宫的大小奴才都得处死,一个不留!”

    沈宁顿时回过神来,紧张问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东聿衡哼了一哼,下了榻,自个儿拿了明黄绸裤穿上,将龙袍扔在她身上遮住娇躯,唤人将自己与皇贵妃的衣裳送来。

    沈宁一手按住龙袍坐起身上,略为焦急地道:“聿衡,你又罚他们了?是我一意孤行,晟儿与琉璃他们都劝过我,是我没听进去,执意要出宫的!”她花了两年的时间,慢慢地改了主子犯错奴婢也要跟着受罚的恶习,也建立起一套逐步完善的奴婢犯什么错受什么罚的规定她不能改变整个封建制度,但至少最低限度保障他们不会因主子情绪任意打杀。

    东聿衡本就不喜后妃对下人苛刻,又被沈宁软磨硬泡,故而点头同意了她的作法,皇后那儿也被她的好口才与坚持不懈的决心所收服,这套规定才得以在后宫实行。

    按照这套奴婢法律,奴婢们在极力劝解主子,主子不听犯了错的情况下,奴婢们是不必受牵连的。沈宁害怕是自己让东聿衡打破了法规,着急不已,“你倒是说话呀,你倒底罚他们了?”

    如意此时领着宫婢送来替换的衣裳,东聿衡让人放在一旁,挥退了他们才转头没好气地道:“朕能这会儿罚他们么?朕这一罚,岂不是后宫都知道你这皇贵妃娘娘干了什么好事!”

    沈宁一听,松了口气,也不顾衣衫不整,赤着脚跑下来抱着东聿衡拍龙屁,“咱们陛下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