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808页
    为什么自从常兆玲嫁给了一个商人后,思维习惯就变了,她以为全世界所有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价格的?
    并不!虽然常在莹做了很多对不起驻防的事,可是当她听到常兆玲用这样话来侮辱驻防,常在莹还是觉得相当生气。
    她憋着气,又是无奈,又是痛恨又是悲愤的,满含着讽刺,对常在莹说道:
    “所以你现在想到了这个问题了,当初在抢重火力的时候,有没有手下留情过呢?你现在要干什么?你现在要我舍弃了我这一张脸去求他们吗?姐姐,你还是不太了解,Z城我们是待不下去了,你们尚家要么去中部,要么离开Z城,去南部其他的地方。”
    “凭什么?”
    常兆玲尖叫起来,她提的建议不好吗?每个人都有价值,人死了,尚家多赔点钱就是了,没什么什么是钱买不到的,至少对尚家人来说,他们富有的物质生活,可以让他们无论是在末世前,还是在末世后,都可以过得随心所欲。
    如果巩应鹏因为死了队友,他心里不舒服,开个价好了,如果Z城驻防因为巩应鹏这支队伍的遭遇,而生出了对常家的背叛之意,同样也可以开个价。
    为什么要这么上纲上线的?
    现在常在莹还要尚家离开Z城,凭什么是尚家离开?
    “如果你们不走的话,万一叶奕铭的人进了Z城,秋后算账起来,我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保护尚家的了,话又说回来,如果叶奕铭不找你们算账,即便是Z城的其余驻防,我看也是不可能放过你们的。”
    常在莹歪着身子,一身疲惫的坐在沙发上,她已经对这一场斗争,感觉到累了,心累,精神也累,所以尚家接收她的建议也好,不接收也好,常在莹都想休息了。
    看着她这副心灰意冷的样子,常兆玲的心都凉了半截,她宛若一个神经病一般,充满了尖锐的问常在莹,
    “你这个姿态的意思是你不管了?”
    这话让常在莹觉得很好笑,她勉强支起了一点精神,问着自己的姐姐,
    “我还怎么管?我现在自己都是一身的麻烦,要我怎么管呢?”
    她因为对东城和Z城用了春秋笔法,造成了巩应鹏那百人大队的死亡,这件事都足够枪毙常在莹一百次了。
    对,常在莹觉得自己该死,她对Z城驻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所以她在等死。
    但她的等死,却被常兆玲理解为不管事。
    是不是按照常兆玲说的那样,去问Z城驻防系统里面的那些长官们一个价格,这样就算是管了?
    不不不,常兆玲永远都不会明白,很多东西都是有价的,但是信仰是无价的,现在是尚家和她常在莹联手,破坏了Z城驻防的信仰。
    这不是别的问题,是信仰的问题啊。
    但是常兆玲不会明白,她没有看到常在莹在这件事情上的努力,甚至她提出来的,让常在莹去问问那些Z城驻防的长官们需要多少,才肯放弃倒向叶奕铭。
    这一点点的要求,常在莹都不同意,这对于常在莹来说很简单啊,那些Z城驻防长官,平时不都是把常在莹当成自家子辈那样的疼爱吗?
    但常在莹问都不肯问,就直接略过了这件事。
    所以常兆玲认为常在莹是不想再管这件事情了,这样的认知让常兆玲愈发觉得生气,她抖着最近越来越瘦的身体,充满了讽刺与尖锐的问,
    “常在莹,你是不是以为叶奕铭占据了Z城之后,你就可以和叶奕铭在一起了?常在莹,你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的单纯?叶奕铭喜欢你吗?他并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那个二手货,喜欢的是那个破鞋南凤芹。”
    对于这一点,叶奕铭似乎一点都不想隐瞒自己对南凤芹的追求,他在西城经常和南凤芹公开的出双入对,甚至丝毫不隐瞒自己对南凤芹的喜欢。
    这是叶奕铭的爽快之处,只要喜欢上了一个女人,真正的喜欢,他就会卯足了全力的去追求。
    所以弄到现在,全世界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叶奕铭喜欢南凤芹,喜欢上了一个弃妇,还是一个拖着孩子的弃妇。
    果然一听常兆玲这样说,沙发上的常在莹就被激怒了,她穿着睡衣,几乎是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冲自己的姐姐怒吼道:
    “能不能不要什么事情都提到叶奕铭和南凤芹,我实在是太烦你们这样的人了。”
    她不想叶奕铭和南凤琴的名字联系在一起,甚至在常在莹的心目中,她压根儿就不想听到“南凤芹”这三个字。
    681 多么的讽刺啊
    “我为什么不能说?因为我提起了你的伤心事吗?“
    常兆玲疯了,用语言做武器,往自己的妹妹心上戳。
    她仿佛就是要故意的挑动起常在莹心目中的仇恨一般,只听常兆玲又说道:
    “因为提起南凤芹就会不断的提醒你,你失败了,你败给了一个弃妇,是吗?你败给了一只破鞋是吗?”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
    常在莹再也忍不住了,从沙发上跳起来,她浑身紧绷,对常兆玲说道:
    “我是一个失败者,没错,我败给了一个弃妇,这也没错,但是我再跟你说一次,我们对驻防犯下的错,与我的私人感情,这是两码事,你不要将这两件事情混为一谈。”
    这时候,常在莹说话的声音也是非常的尖锐,她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刺猬,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