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一声,硕大的鸡巴挤开了湿滑的小穴。
不知是因为他尺寸太大,还是因为潘虞骚穴太紧,一进去两人就都发出一声闷哼。
潘虞一下就丢了,水泛滥成灾,眼尾飞起一片红,她晃着屁股,想吃进更多,光是龟头可不够。
任则野最受不了的就是潘虞这副要吃人骨头的样子,嘴巴被口水浸得樱红,舌头伸出来舔一圈,一边抱着他的脖子一边说:“用力,再进来点儿……”
“夹得太紧了,”任则野拍了拍她的屁股想让她放松,潘虞却被这冷不防的动作弄得更加敏感,她屁股一撅,骚穴把任则野的肉棒夹的更紧,就连后背都冒出汗来。任则野喘着粗气说,“慢点儿,要被夹断了。”
肉棒越塞越多,到后面只剩下小半截根部露在外面,两颗蛋也贴在潘虞的逼上,恨不得塞进去似的,每一下撞击的力气都用得很足,发出“啪啪啪”的脆响,同时还混着潺潺的水声。
“啊……好舒服……”潘虞两条腿翘起,身子几乎跟任则野长在了一起,她环着任则野的脖子,用舌头卷着任则野的舌尖,但她动作还是比不上任则野粗鲁,口水全被他吃了去,她声音含糊,只能唔唔说着,“好深……哈……”pǒ⑱νǐp.мe(po18vip.me)
他们称得上是床第间的最佳拍档,潘虞之前不是没谈过男朋友,甚至可以说换得挺勤,但那些人要么是尺寸不行,要么是时间不够,就算器大活好了,也跟她对不上节奏,总不能让她高潮。
想当初,她跟任则野的第一次就被肏尿了,任则野懵了半天,低头去尝了才相信她是真的爽得尿了出来。
任则野的肉棒越插越深,力道也越来越大,他守住了精关,到后面就发挥得渐趋稳定,肉棒捣在潘虞最敏感的骚芯上,也不急着后退,果然就把潘虞肏得流出了眼泪。
“要高潮了……”潘虞弓着腰哈气,声音破碎地连不成句子,她胸前的奶子晃动着,在灯光底下白得晃眼,任则野用力狠狠揉着,一边猛力操干一边含住一边石子一样坚硬的乳头。
“骚东西,”任则野顶着公狗腰,淫水被他的动作捣成了白沫,黏在耻毛上,“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潘虞胸前也感受到一阵触电般的酥麻,任则野恨不得一口把她两个奶子全吃了,嘴巴长得大大的,吞吃的时候还发出“啵”的声响。
“好爽……”潘虞尖叫起来,车子也跟着晃动,“老公好厉害,再用力点……”
任则野知道她快到了,动作也跟着加快,跟不知道累似的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潘虞屁股上的肉晃着,白生生的像个巨型的馒头,还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
“肏死你……”任则野操干得表情变形,脸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热的冒气。
那鸡巴捣在花心上泛起酸软感,酥麻得潘虞脑海里闪过一片白光,她张开嘴,无力地尖叫了一声。
“救命……”她总喜欢这样叫,惹得任则野又心疼又无奈。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只套子戴上,再一次插进了潘虞湿淋淋的骚逼,身下的垫子全湿了,他摸一下,手心全是清甜的淫水味儿。
“尝尝。”他伸到潘虞嘴边,看她皱着眉舔了舔。
身下一个加速,他也要射了,刚高潮过的小穴痉挛得厉害,绞得他憋不住,只想把浓稠的精子全给她。
一场春情过后,车里的玻璃窗都是湿润模糊的。
潘虞调整了呼吸,又把衣服穿好。任则野抽了纸过来帮她把身下擦干净,一边擦一边说:“都肏肿了。”
潘虞任凭他动作,又被他捧着脸亲了一口,舌头卷在一起,全是刚刚还来不及褪下的激情。
“去哪儿?”潘虞看了一眼时间,“你是自己回家还是我送你。”
任则野看过来,略黑的肌肤越发显得他五官立体优越。他软着声音说:“干嘛做完就这么冷淡,还是喜欢你刚刚喊救命的样子。”
潘虞看向前方,转着方向盘笑了一下。
她说:“好好坐着。”
任则野乖乖坐回去,靠在椅背上看着外面。
“先去你家吧,”任则野说,“反正我家离你也不太远,到了我再走回去。”
潘虞也不客气,说:“行。”
时间有些晚了,刚刚上了兴头停不住,这会儿才觉得后悔。舒临一个人在家呆着,应该早就打完球回去了,而且他还说了给自己做饭。
真不是个有责任心的小姨。潘虞这样说自己,舒临毕竟才十五岁。
等车停在了楼下车库,潘虞快步走到电梯前,却发现任则野也跟着走了过来。
他高高大大的,站在身边时笼下一大团阴影,还挺有安全感。
“你也要上楼?”潘虞问。
“看你进屋了我才放心。”
到了门口,任则野赶在她开门时搂住了她的腰。
他手掌大,指节也长,一个巴掌就能把潘虞的腰握在手里,还有空余的地方。他低头在潘虞嘴唇上嘬了一口,直把潘虞吸得嘴唇发麻,两腿发软,才贴在她肩窝上轻轻地说:“有点舍不得你怎么办?”
潘虞嫌他油腻,却又因为他这张帅气的脸不忍骂他,但最终还是一膝盖踹向他的大腿,说:“再舍不得明天还能见呢,我又没死。”
任则野笑得露出大白牙,卧蚕鼓起来,一边躲一边说:“那晚安,早点睡觉。”
潘虞笑着看他进了电梯,才打开门进去。
只不过一进门就闻到空气里飘着一股子不对劲的味道,像是什么烧焦了,又像是什么烂了一样。
“舒临?”她叫了一声舒临的名字,才看到他摸着后脑勺从厨房出来,眉头皱在一起,嘴边挂着笑。
“小姨。”
声音倒是挺甜的,配着那身简洁的白色T恤简直像极了听话的狗狗。
“怎么了?”潘虞放下钥匙换了鞋,“屋子里有股怪味儿。”
舒临又摸了摸头,黑黝黝的头发衬得他手指极白,骨节修长。
“那个,小姨,”舒临说,“我做饭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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