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她就像被拎住后颈的小猫,只能发出低低的咽呜作为求饶,连挣扎都不敢。
“狗狗怎么不说话?嗯?”
易南烟刚想开口,就感受到踩着她的力量加重,“唔唔—”
她只能可怜兮兮的任主人又踩又碾弄,等墨亦卿玩腻了松开脚才弱弱地认错,“主人,我错了…”
“自称。”
“狗狗错了。”
“错哪了?”
墨亦卿的提问其实都很有水准,不管是在调教中或是在日常生活,都很能引出她想讲的话。
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他用的问句几乎都是开放式问句,不是“是不是主人的小母狗?”,而是“是主人的什么?”;不是“知不知道自己错了?”,而是“错哪了?”
这种问法每每都能引出连易南烟自己都没想过的答案。
像是现在。
“不该、不该撒谎骗主人不困…”
“过来,趴好。”ρǒ⑱νǐρ.мé(po18vip.me)
墨亦卿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趴上来。
易南烟还没理解指令内容,身体就先一步照做了,沙发不矮,墨亦卿也很高,即使易南烟不算矮,膝盖也只能勉强碰到地面。
双手被往后抓,交握在一起。
“抓好,不许松开,自己数30下,没数到不算。”
“好的,主人。”
易南烟心想,经过这几年的“淬炼”,手打30下对她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整个人明显的放松下来。
事实证明,易南烟放松的太早了。
第一掌落下时,力道之大像是在嘲笑她刚才的无知。
“啊!1!”
“2!”
跟以前那种和煦的拍打不同,墨亦卿用的力道大到明显就是要颠覆她刚开始的自负。
确实,易南烟完全没有想到,墨亦卿只用手打竟然能做到比大多数工具都要痛,而且落点精准的都在下臀肉最多的地方,重复在同个位置落下,能做到最痛又不会受伤。
“15唔啊…!”
第15下,易南烟的声音明显开始支离破碎,背在后面的双手都快拧成麻花了。
忍了20下之后,易南烟开始忍不住左右闪躲,连声音都变了调,软软的哼唧,不见半点平时冷淡的样子。
“20!主人、主人…呜…呜呜…”
“主、主人,不…21!不要…痛痛…”
挣扎无果,墨亦卿另一只手有力的箍制住她整个背部,“受着。”
被完全压制住的感觉,让她在极度疼痛之下感受到一点慰藉,还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易南烟不是没有权利喊停,他们设了安全词,背在身后的手也可以随时松开,她知道,只要她做了其中一项,墨亦卿就会停手查看。
但她不会。
这是主人的赐与,她会全部收完。
好不容易受完30下,易南烟趴在墨亦卿腿上,眼泪像水龙头没关上一样哗哗的掉。
“主人、主人…痛…”
“痛啊?以后还敢不敢犯了?”
“…不敢了。”
“手打30下,不是不怕的吗?”
墨亦卿怎么知道?
易南烟有种完全被看穿的感觉,撇了撇嘴,又软又怂地道,“…知道怕了。”
墨亦卿笑了下,没说什么,“走吧,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