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马月月被李修祁吓的不轻,回宫后做了噩梦出了一身汗。次日就病倒了。
此话暂且不提。苏窈此时浑身难受,她坐了男人怀中被搂抱着肏屄。因姿势原故,体内的肉杵顶得她粉白的肚儿酸胀发起疼来。不得不开口去求男人。
李修祁见她紧蹙黛眉,紧咬贝齿,自是娇弱不胜,春情难顾。
他亲了苏窈一边香腮,捧着她的股将人往上送了送。又听他压着声音说道:“可是好受些了?”
苏窈只半合着眼睛喘气。
李修祁用手摸了湿软屄口,肿了许多,未有受伤。他心里松了口气,思及方才后入时力道却是重了些。
见苏窈面色舒展不少,又去捏她的酥乳把玩。肉杵也从牝屋里退了出来。顶着里头那处凹陷处撞。
又附在苏窈耳畔尽说些下流话去激她。开了玩笑的说是被马月月贪抱了身子,非得让苏窈也反搂着他才罢休。
苏窈听他的淫言乱语,说至后来越发不着调。好似将自己当做了那良家妇女被人调戏了一般,扑哧一声笑出声又给竭力憋住了。
鼓着两边香腮想装了生气样子出来,不想一双眼儿水盈盈的弯做了月牙。只让男人瞧得心头发热,再移不开眼去。
他的魂早丢在苏窈身上找不回来了。
浅插缓送一阵,男人总算泄了精。苏窈倒在男人臂间头脑发晕。
等苏窈缓了小半日,李修祁才缓动腰肢,又是一番的颠鸾倒凤不必说。УцⓏℎāìщц.♭ìⓏ(yuzhaiwu.biz)
肩头堆着乌云似的云鬓半垂半落,玲珑剔透的身子汗津津的在男人怀中起伏。
淫声浪语的,回首流眸间,苏窈只教男人肏痴了。
夜里一更时分,李修祁方才叫了水进来。
苏窈在他臂弯处睡得正浓。满面春色如何都遮掩不下去。他替人清洗干净身子,抱人上了床。
精水射的极深,好些留在花室内引不出来。幸而李修祁自己也有按时吃药,苏窈吃的再多精水也无法怀孕。
他搂着苏窈躺在床上,想着明日这人醒来发现自己体内的玉势怕是又要好生别扭一番。
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何苏窈在与他经历这般多的情事后竟还如此放不开。他吃了这么多回的小屄,回回都能将人羞得哭出声。
他搂着苏窈胡思乱想,不期然又思起了那奸细一事。
这奸细是专门培养的细作。是晋国的叁皇子秦罗的手下。
秦罗的生母是个无名宫女,与李修祁一般养在了其他宫妃名下。唯一不同的便是李修祁的母妃算的是皇帝花了大精力宠爱的,奈何红颜薄命。
倘若李修祁这一世再早些过来,不仅这细作,连着秦罗此人也是活不到回去争权那日的。
这放虎归山一事做了一回便不会再有第二回。可惜的是秦罗如今早回了晋国。
据他所知,马月月与这秦罗也有些往来。虽然不深,可上一世自马月月死后,这人疯狂来找他麻烦,他心里便有了些底。
李修祁没心情应付他,守着苏窈的棺材殉情去了。
马月月以为他对奸细的底细一概不知,便打着真话假话掺杂来故意引他去怀疑国公府。
这奸细正值苏国公府采买小厮丫鬟时被招进了府。因他手脚勤快,便遣去了苏窈院里干活。
在国公府待了一年左右,半分马脚不露。连同秦罗一伙儿教李修祁吃了个暗亏。
这奸细套取情报如此成功也有当时老皇帝快要归西的原故。
整个朝廷都扑在这皇帝身上去了。期间又是发丧,法事,吊唁等等难免城中有所混乱。
李岩廷刚登基不久便出了奸细这事,兹事体大,自不能随意公开出去。
想来他这时就已经做起了打算,想将苏国公府与李修祁做联姻了。
一个在不知情之下窝藏了奸细,他又不好明着处理。总归这苏国公府是不入他的眼了。加上他本就有意打压这些世族,苏毅便成了首当其冲的一个。
李岩廷那时心里确有想过为何李修祁不死在朝涯滩上。这奸细的唯一一点用处也未发挥出来。又硬生生被他压了下去,觉得自己过于冷血无情。再怎么说,李修祁都是他的弟弟。
可一想起马月月婚前竟冒着生命危险一人独自去西凉城寻李修祁便心生难言怒火,无法消气。
不顺他眼的国公府并着亲弟弟被他绑在了一处。听闻国公府的幺女又是个活不长的,正好指了给李修祁。一举两得。
话说马月月与李岩廷有过一夜春宵。
那时的马月月扮作男装在青楼中走动,被不怀好意之人下了淫药。
她只当那晚来救她的是李修祁。便是与李岩廷在床上交欢时嘴里喊得也是李修祁的名字。
那一声声缠绵入骨的“越之”使李岩廷像是提在了冷水盆里,从头至尾冷得彻底。
那晚的马月月因体内的淫药在男人身上扭着玉体发浪,比楼里的娼妓尤甚。
李岩廷事后直接穿衣走人。也由得马月月一直误会那晚的人便是李修祁。
入了宫后,每每至晚间情事他都冷眼看她心头不安,找尽借口推辞的模样,只觉得好笑。
后来倒被马月月想了一个法子,故意将李岩廷给灌醉了,后同他行了房。
马月月以为这男人醉了,可李岩廷却是无比清醒。见她咬破自己手指落下的红色,心下冷笑。
思及自己对她的感情,又觉真正可笑的是他自己。
马月月如此坚信李修祁对自己有意也是由此而来。
如今见这男人拥着其他女子入怀,少不得心头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