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陶背着书包回到家,一连好几天,她没有给霍维光打电话,而他也没有联系她,晚上,张阿姨过来做了饭,她正洗碗时,手机忽然响了,不知道拨来电话的是谁,但她连手上的泡沫都没来得及冲干净,擦了擦手便奔到了客厅。
她必须承认,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她的心尘埃落定。
她接通了电话,手指觉得有些黏黏的,不得已,拿着手机按了免提,到洗手间重新洗了一个手。
他的话音被水声遮盖的含糊,郁陶连忙关了水龙头,“我刚刚洗手呢,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在小区外面等你。”
他的声音有些低,如同此刻的心情。今天是送霍襄去国外的日子,张玫并不愿意,这几天一直在闹,反而是霍襄,在听完他的建议后,沉默了一会儿,说了一声好。爷爷派来的人和他一起去别墅,张玫抱着女儿哭得涕泗横流,最后被保镖隔开,一直到上车,霍襄还在哭,看着她的眼泪,霍维光无端地想起郁陶,抱着母亲痛哭于她而言,已是今生再也无法实现的事了,想到这里,将霍襄送到了机场,回来便直接开到了小区外。
郁陶动作一滞,捞起手机着急忙慌的便往房间里跑,“你等一下,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与拉开衣橱几乎在同一时间发生,拿出一条白色毛呢裙和牛仔外套,匆匆换下家居服,出门时还不忘在小镜子前涂一层唇彩。УцⓏℎāìщц.♭ìⓏ(yuzhaiwu.biz)
她钻进车里,还未来得及坐稳便听见他问道:“你不冷吗?”
裙摆之下露出两根带子,郁陶朝他摇摇头,眼里一派认真,“我穿了袜子。”
霍维光眼神扫过她的腿,夹子扣住白色丝袜的花边,带子的另一头延伸到不可触的禁区。他看向窗外的道路,发动了车子,不再和女孩讨论着装问题。
郁陶吃过饭,所以是单纯的陪他,下了车,霍维光看清她的打扮,稍显宽松的牛仔外套遮不住纤细的腰身,腿上的丝袜更是薄得像一层皮肤,他朝她伸手,郁陶迟疑了一下,将手递给了他,霍维光没有在意这一两秒的停滞,只是握紧了她还算暖和的手。
和他吃了这么几次饭,郁陶算是明白了,他就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餐碟里的留白最好比食物多,郁陶说是不吃,临了还是没忍住,点了一份醪糟冰淇淋。
看霍维光一脸不赞同的表情,郁陶朝他眨眼笑,“冬天的冰淇淋更好吃。”
他吃饭,她吃冰淇淋,本以为醪糟冰淇淋味道会不伦不类,但是吃到嘴里时,还是让人眼前一亮,不是奶油冰淇淋那样浓滑绵密,带有一点冰碴的口感,尝起来更清爽。虽然吃起来意犹未尽,但是郁陶也不敢再点第二份了。
冰淇淋的威力在出了室内的那一刻被唤醒,这一次郁陶很自觉的把手塞进了他的口袋里,回到车上,霍维光没忍住,连声音都冷了几分,“下次还吃吗。”
“吃。”她如同嗜甜的赌徒,“真的特别好吃。”
话里带一点点回味的意思,倒真让他好奇那滋味,凑过去捏住小巧的下巴,他含住她的唇,舌头搅弄着,尝到她齿内的鲜甜。
虽然如此,评价时还要故意皱眉,吐出两个字,“一般。”
食指贴着唇,郁陶一时恼怒也不是,羞涩也不是,恨恨地瞪他一眼,躺进皮质座椅里。车子驶过大桥,她也没有问他去哪儿,不过停下时,她还是惊讶了一下,四周连路灯都寥寥,而视线一转,远处的江面有轮船驶过,明黄色的灯光将它装饰得如同被黄金打造,对岸的霓虹灯一串一串,勾勒出一幅令人目眩的轮廓,这是一座永不停歇的城市,引得多少人为它前赴后继,不舍昼夜。
你是不是不高兴?显而易见的问题,问出来说不定也不会有答案。郁陶才不会犯傻,清了清嗓子,把家长会的事分享了给他,她本来以为自己是不在乎的,可是看见舅舅的那一刻,她又感动又高兴,虽然,还有一点伤心。
“但是还是有人爱着我的,至少我不是一个人。”她看向他时,眼中一片宁静,在面对他的许多时刻,她都算是坦诚的,他陪她渡过最艰难的时刻,所以无论如何,她对他总有几分依赖。
此时此刻,霍维光只想遮住这双眼睛,好让内心的情绪来得不要这样迅猛。他伸出手,灯一下子灭了,连引擎声也停下来,像一个讯号似的,一只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了过去,郁陶惊呼一声,反应过来时,已经跨坐在他的腿上,她穿的裙子本就贴身,现在更是不知道滑到哪里去了。
他勾住她的下巴吻上去,缠住她的舌,一只手在她的腰际流连,慢慢往下滑,从柔软的裙边偷渡过去,肌肤相触的一刻,郁陶浑身颤栗,握住一瓣臀,不轻不重的揉捏着,隔着轻薄的底裤,一次次擦边而过。细腻的皮肤,如同脂膏,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一尝,是不是和想象中一样软嫩。
失重的感觉从未像现在这样强烈,郁陶抓住他的头发,整个人都要化在他的身上,他的手越来越过分,终于挑开了那层遮蔽,探入了湿热的泉,她连忙摇头,拒绝的声音被他吞入口中,手指搅弄着,像是被另一张唇含弄。他的频率叁浅一深,她也配合着,在探入第二根手指前,难耐地夹住了腿,到达顶峰的那一刻,她竟听见一声汽笛,随后便是一片空白。
她趴在他的肩头,听见他扯纸巾的声音,连耳尖都烫红。外套被扯下丢到副驾,拉链被拉下的声音在车内清晰到极点,这仿佛也耗尽了他的耐心,拉下裙子前襟的下一秒,胸罩被推高,他握住一只软雪送入口中,咬弄那一颗红豆,又伸手捏揉着另一颗,嘤咛的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脸红,郁陶咬住手背,眼角都溢出了泪水。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如果不能好,恐怕坏要坏到极点。
四野寂静,郁陶的鬓边都已汗湿,霍维光给她穿好胸罩前,还轻轻嘬了一口,她实在没忍住,在他肩上捣了一拳,反而惹得他闷笑,两条腿跪的酸麻,稍微一动刺激得她直哼哼,他动作一停,“不想完了?”
她抿着唇向他抱怨,“腿麻了。”
将她重新送回副驾,郁陶平复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捞起滑到了小腿的丝袜,重新用夹子挂住,霍维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动作,十几岁的女孩,漂亮得不像话,哪怕是瞪人时,眼睛里也带着钩子。她把遮阳板打下来,掀开镜盖,一点灯霎时亮起来,看着乱糟糟的长发,有些无奈,只好用手做梳子,稍微理了理。最后又从外套里找出唇彩,在唇上涂了一圈,就像画了一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