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彻的脸冷了下来。
寿阳帝姬被他囚禁奸淫,是整个都城都已经知道了的事。昨日有不怕死的朝臣指着他鼻子大骂无耻,却不知他不以此为耻,反而清楚,这些骂声不过是让帝室更难堪。
她身边的那个女官也颇具勇气,在流采殿门外质问他,只懂欺侮女子算什么草包行径。他一哂。杨琬的君父束手就擒了,她有机会来讨自己欢心,也算不辜负食君之禄。
何况,他确实从杨琬身子上得了趣,是意外之喜。本来是打算玩腻了再放人,继续做她的长帝姬,也未为不可。
他没有用蛮力相逼,加上见她交合中淫水泛滥的样子,原以为杨琬也享受其中。小姑娘乖成那样,下头的嘴勉力撑开,含着他的阳具吞吐,时时流出些清透的涎水,外面嫩粉色的蚌肉也被浸得晶亮。
他已有些着迷了,当成自己的东西,奸起来每每舍不得太狠,怕她被早早玩坏。怎么反而不识好歹,才睡了两次,她就敢以为够了。
呼延彻怒意炽烈,又挺身贯入她。里头比前几次还热了不少,吸吮起来更是要命。他搂着绵软无力的杨琬,侧着身子操弄,她双腿并拢,穴口挤成紧紧的一条缝,却插着一支粗大的肉茎。
她是烧得人都有些糊涂了,才那样大胆发问。夜里受了凉,两次交媾之后他的脏东西没有清理,再加上心事沉重,食水少进,身体已经受不住。理智也全无,底下入得重了,嘴里呻吟就越发浪荡,教呼延彻奸她奸得更是畅快。
他方消了些气,低头去吻她潮红的额头。这才发现她烧得烫人。他拔出未尽兴的阳具,先抱她去沐浴,肉穴反而不依不饶,那一下吮得他险些直接射了。
索性给她裹了袍子,抱在自己腰间,边走边继续颠弄。春水热烈,顺着抽插的巨物向下不住淌着,划过他饱胀的囊袋。有些还直接从穴口喷溅开来,洒到他劲健的大腿上,勾得他几欲把她放下来摁在地上操。
终于走到她的汤池边上。他带着身上快昏过去的少女,慢慢坐进水中,两人竟是一起到了高潮。
杨琬几乎要被他奸死了,身上没有一处不在痛。骤然落进温水中,穴里经几股精液冲撞,蒙昧间知道他终于射了,才算松懈下来。无暇顾及在他怀中的姿势,枕着呼延彻的肩膀就不省人事。
刚泄过的阴茎仍被她的穴肉咬着,半软半硬。他有些后悔这两天弄她太频繁,又这么迟才注意到身上烫得反常。这样一番折腾,恐怕养病要十天半月。
然而方才那一次她在病中,身子倒比之前更热情,回味起来快活的劲头,阴茎几乎又要硬了。他打住淫乐的心思,扬声唤人。
进来的是另一名女官丹枝。这一室春情热浪,熏得她又惊又惧。这两日帝姬都没有下得来床。昨天醒着的两次,她不许人近身服侍,丹枝在几步远之外低眉,仍悄悄留意了她赤裸肩背上的痕迹。刚才两人向浴室去了,她才匆忙进去收拾床具,上面明显是多次云雨后的狼藉,饶是她早已经了人事,也被纵欲后的气味刺激得面红心热。
殿下又如何承受得住这般索取无度。果然听到屏风背后传来这男人的命令,送糖水和肉汤进来,并备着退热的汤药。
他舀起一勺温热的汤水,才想起服侍的人并不知道杨琬已经昏厥,所以没送鹤嘴壶来。这样自然是喂不进多少的。他自己啜了一小口,舌头挑开她干燥的唇,将甘甜的养分并着自己的津液一起渡了过去。反复多次,到后来尝着她的小嘴里,似乎也有了自己的味道。
醒着的时候也亲吻她几次了,呼延彻无法不留意到,她的意外神情下有若隐若现的嫌恶。偏要这样弄脏她,他想。却微微抱起杨琬的身子,将性器抽了出来,换了手指进去,清理起之前射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