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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平稳片刻的心跳又失去了秩序。
    他为什么在这里?难道他认识她吗?单落本应有很多问题要问。但她现在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她不想错过眼前这个男人。
    她看向男人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因为不知道你在等我。”
    男人轻笑:“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走到停车位,男人打开车门,一把将单落推倒在后座上。这种粗鲁让单落感到兴奋。她已很久没和萧随做过了,今晚却湿得很快。
    男人扑在她身上,解她衬衫的扣子。
    解到最后一粒的时候,他听见单落开口:“我有丈夫。”
    男人眯了眯眼,作势要起身离开。
    单落却猛然搂住他的腰,使他又压在了她的胸脯上。
    “这可是你自找的。”男人在她胸前深嗅一口,眼神幽暗似漩涡,“我不是你丈夫,我叫倪桑。待会别叫错了。”
    “我管你叫什么呢?”单落媚眼如丝,勾住倪桑的脖子,印上他的唇。
    文胸被男人暴力地扯坏了扔在一旁,她嗔怒:“待会我穿什么?”
    “我再给你买就是了。”倪桑一口咬住她泛红的乳晕,伸出手狠狠地揉捏起白软的另一只。
    “嗯~”单落轻喘一声,又痛又快乐。她好像再一次拥有了对生命的感知。
    两颗蓓蕾都傲人地挺立起来,倪桑觉得她的胸很漂亮,想要乳交。
    “帮我解开皮带。”
    单落应声照做,等看见倪桑勃起的阴茎不自禁咽了下口水。
    不比丈夫的差,应该能插得很爽。她冰凉的手指在那根上套弄了几下,听见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她已经湿得不成形了,就等男人进来猛烈地操干好散去她浑身发麻的痒意。可倪桑宽厚的手掌拢住她的胸,将它们挤到一起,再把阴茎塞了进去摩擦起来。
    “干什么啊?”单落不解,她下面正磨人得难受。
    “别说话。不然塞你嘴里。”倪桑边抽动边挤压着奶子,感受女人胸乳肌肤的滑嫩,好一对尤物。
    龟头时不时会戳到单落的下巴,从未遭遇过的对待,她觉得自己好像正在经受一场凌辱,但可耻地流出来更多的水。
    男人朝她微张的嘴里伸进两根手指搅动起来,看到有洞就想插,雄畜本性罢了。女人的喉咙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倪桑被惹得心痒,决计待会射她嘴里。
    差不多是时候了,他低喘着抽出手最后再给自己撸动两下,将龟头抵在单落的嘴边,射出一片乳白。
    单落眼神涣散,身体微微颤抖,回过神来时下意识舔了舔嘴角。倪桑眼神一暗,去瞧她的下面,花穴抽搐着在吐蜜液,真皮座椅上一大摊水迹。
    “就高潮了?还没碰那呢。”男人笑得邪痞,“有够敏感的。今天没想到碰上你,没带东西,我再用手帮你一回。”
    男人说着,手已经插入了阴穴蹂躏起来。
    单落边哼哼边断断续续地问:“为什么…没带…”
    许是察觉到女人的遗憾,倪桑俯身到她耳边:“你以为我是在外面随便和女人乱搞的那种吗?”
    这话的暗意让单落有些愉悦,因此呻吟声也不再压抑,随着手指的律动叫得更浪。仅仅是指奸也足够刺激,她喘得厉害,但大脑一片浑浊让她听不清自己如何淫乱。
    男人屈起手指摁压柔软内壁,故意慢下来挑弄。
    “给我…快…”单落去摸男人的手,急不可耐地催他。
    男人于是猛戳了几下,手指竟有往回收的架势。单落立刻夹紧了腿不肯放过,喘得更像在哭:“嗯…倪桑…”
    “告诉我,你叫什么?”倪桑的手指又向里深入。
    “单…单落。啊嗯…好…啊啊”情潮难忍的她失了防线,本能地交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在倪桑的猛烈攻势下纵声吟叫。
    倪桑探到她的阴蒂,毫不怜惜地揉捏按压几下,突然低头张嘴含住。
    一大波汁液喷进他的口腔。单落泻得猝不及防,抱着倪桑的头颤着身子双目迷离。
    “爽吗?”
    “嗯。”过了片刻男人才得到回应。
    舒畅得不想说话。
    拒绝不了第一次就拒绝不了第二次。单落迷上倪桑和她做爱时夹带的强制和凌辱,她在流下屈辱的眼泪时身体也会随之颤抖而绽放,身体里隐蔽多年的地狱之门就被身上这个男人毫不留情地撞开了。过去按部就班的学习工作恋爱成家使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疯狂,没有放纵过的青春是不完整的,所以单落认为她是在弥补年轻时缺席的激情。
    单落告诉家中由于升职自己加班出差会比以前频繁。萧随知道她一向事业心强,充实的工作让她看上去比从前快乐,因此只是提醒她注意身体不要过于劳累,孩子他会多照看,再不济就请个保姆。单落这回同意了。
    东窗事发的那天来得毫无预兆。单落不是没有惶恐过,但是她以为她至少能在被发现前及时结束这一切。她没想过放弃这个家,出于对孩子的爱。她想见倪桑,出于对自己的爱。等欲望被填补至激情燃尽的那一天,她想重新做回一个普通的母亲和妻子。
    那天萧随回来得很晚,到家的时候满身是呛得人喘不过气的烟味。但他还是去洗了个澡,再到房间看看孩子。
    单暖睡得很香,小脸粉嫩。他看了很久。然后萧随翻出一套新的被褥,拿走单落身旁的另一只枕头去了客房,全程没有看单落一眼。
    即使人已经离开卧室,房间里的低气压还是让单落喘不过气来。她揪着被角,把头埋进被子里无声地颤抖。
    最终他们没有离婚。但谁都明白夫妻的关系已经名存实亡,在这个家的只是单暖的母亲和父亲。他们开始彼此心照不宣地各过各的。一年多后,单落还是和倪桑断了联系,终归倪桑也选择了自己的家。那个男人从此就成了记忆里荒唐缥缈的一场梦。然而萧随晚归时身上的唇红和香水味并没有同样也跟着消失。
    单落清楚,以萧随的条件,只要他愿意,投怀送抱者络绎不绝也不稀奇。萧随虽是沉稳坚毅的面相,但眼角眉梢风流暗蕴,举手投足间依稀可见学生时代那股子收不住的浪荡劲儿,如今这种骨子里的倜傥受了岁月的克制倒更叫人稀罕。
    这些莺莺燕燕不是没有想要上位之流,但同一种香水的味道永远不会在萧随的身上停留太久。单落从不觉得有什么威胁,是因为她明白单暖在萧随心中的分量。
    后来不知何时萧随的身上又变得利落干净起来。单落有些诧异,以为他终于不再沉迷于温香软玉借酒浇愁。即便两人的感情依旧没有回温的迹象,单落还是隐隐生出些期待。在单暖面前,他们从来只是生硬的演技,疼爱孩子却彼此疏离,哪怕是亲情,如果再多点温度也好。
    但事与愿违,萧随还是会夜不归宿,甚至差旅也变得频繁。真正让单落感到不安的,是萧随身边的人好像很久没换了。她有好几次看着萧随如鲠在喉,但不知如何开口。一个几年都不曾同床共枕的丈夫,该用怎样的口吻去质问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