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太子康复后,他便住回东宫主殿,江莺莺也跟着一道住进去。
主殿里烧了暖暖的地龙,那炭火烧得暖融融的舒服极了。
太子特允了她一件白色狐皮轻裘,让她别着凉。狐裘里面是少女赤裸的娇体,乳上窜了金环,私处佩戴金链玉势,脚上落了镣铐。
或许是畏惧于那人的手段,又或许是她已经绝了回家的念想。
这样的装扮已然习惯了,除了奶尖特别敏感、花穴时刻饱涨、走路不大方便,也没有别的影响。
太子从琼林殿回来时心情不错。
婚事只要父皇允了就行,这座皇宫里,是他父皇说了算。母后怎么想并不重要,况且母后素来疼爱他,他过几日再去磨一磨,想必母后不会阻拦他。
太子来到寝室,见到明媚的少女裹着狐裘坐在贵妃塌上,正津津有味看话本子。自从知道她在闺中会看话本子打发时间,他就命人从宫外买时下最流行的话本子给她看。
江莺莺都没发现太子走进了,手上的书本突然被男人抽走,李琰看了眼扉页标题《囚在东宫的日子》,嘴角抽了抽,问道:这里面写了什么?
写殿下爱上一民间少妇,强掳回宫她如实答道。
李琰闻言,将话本子重重甩到地上,仿佛他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语气恶劣道:孤不好人妻。
朝廷对民间言论的管控算是宽松,只要不是反皇室反帝制的言论,皆不会入刑。
江莺莺正醉心于话本子里的浪漫故事,小声顶撞一句:那殿下遇到莺莺时,莺莺已经出嫁了怎么办?
想不到太子脱口而出道:自然是抢过来。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大眼瞪小眼。
太子换了话题,问道:洗了吗?
江莺莺心头一跳,他语气很正常,但她听起来色气满满,声音微弱道:还没有,太子回得比寻常早。
那一起吧。李琰横抱着她走去潜龙池。
起步时经过地上的话本子,不忘再踢一脚,踢得远远的,回头让人烧掉。
江莺莺觉得他可能被惹恼了,此刻她似鹌鹑般乖巧地由他抱着。
两人脱下衣物,她除去金链玉势和脚铐,被他抱入水池,数名宫女站在池边听候差遣。
潜龙池池底是梯形斜坡,池水一头潜一头深。深水池,水漫到李琰脖颈以下,江莺莺若是自己站着,头顶都要被淹没了,她只能像个八爪章鱼似的盘在他身上,双臂环在他肩头,双腿环着他劲腰。
那根巨物在水中撬开娇嫩的花穴,带着温热的池水捣入湿润的花径。
随着他的剧烈动作,水面上一圈一圈荡开涟漪,可想而知下方动作有多激烈。
江莺莺发出嗯嗯唔唔的呻吟声,被迫承受他的索取。
太子一边肏干一边问道:书里面的太子也这么肏那妇人吗?
嗯肏的她费力地回答他,忍不住唔唔轻吟。
有这么猛吗?男人嘴角微扬道。
她侍奉他半年了,多少学会一点揣测圣意的本事,回道:没有殿下,最猛唔唔
那妇人流得水和莺莺一样多吗?他坏笑着又问道。
没有莺莺,最骚莺莺,好多骚水唔唔
龙根凿了几十下后,花芯松软地被压开一道口子,龙头捣得更重,直想钻入她可爱的小子宫,江莺莺连连痛呼,直说不行了。
宫颈开得不够大,硕大的龙头暂时还入不去。他也不急,长夜漫漫,今夜一定能凿开宫颈,钻进她的小子宫玩一玩。
殿下,莺莺,痛,呜呜小美人泪眼迷蒙,却令男人更加难耐。
水面波澜更为剧烈,渐渐变成池水扑腾扑腾地打击二人,拍湿他的下巴,拍湿她的脸颊。
岸上的宫人低头看自己脚面,不敢张望。她们早就习惯了,得有好长一会儿才会传唤她们递皂角、勺热汤。
李琰又律动了数百下,江莺莺已经无法克制地咿咿呀呀吟叫,浑然不知羞,完全沉浸在他给的快感中。
她的乳团在他胸膛上打滚,金环时不时磨蹭他的乳尖,李琰的乳尖竟也被磨硬了。
惩罚她似的,他分出一只手绕到二人之间,食指深入乳环勾紧,狠狠一拉!
呜哇江莺莺仰头尖叫,花径狂绞。
李琰一边大力干她,一边拉扯金环,将她一只大奶子拉成长条形,乳尖肿如樱桃。
殿下,莺莺痛,呜呜呜
没事,扯不坏的。他坏笑着,将怀中小美人逼上高潮,她大声吟叫着喷泄阴精,然后脱力倒下,脑袋枕在他肩头呼吸。
李琰看她美眸半闭,被肏得透透的模样,心中爱怜极了。
往后余生,他想与她密不可分。
想到母后今天宴席上说莺莺不喜欢他,不愿意嫁他,他烦躁地又猛扯了一下乳环。
江莺莺迸出一大滴眼泪,娇喘道:殿下,绕了莺莺吧。
莺莺,你自己说,你愿不愿意嫁给孤?
奶团被人拉长了,奶头被人勾在指尖,她哪里还敢说不,连连点头道:莺莺嫁,莺莺嫁
李琰这才放开乳环,把那只被虐待过的豪乳重新拱圆了,推回她胸前,安抚地揉了揉,满意道:莺莺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