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半个月,季琛都没能再碰安舒杳一下,因为安舒杳总是频繁的加班。
有时候周六日都要加班。
她防止自己上班时走路都走不利索,晚上睡觉时也防着他,连房门都是反锁的。
她到不是故意晾着季琛,只是年后公司里的事情的确有些多。
而且令她更纳闷的是,季琛天天待在家里也不去工作,他靠什么维持生活的?
叁月底的天气逐渐回暖,安舒杳看着陪自己一起吃早餐的季琛,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季琛吃包子的动作顿了下,抬眸看向她,“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就是感觉你好像天天待在家里。”安舒杳说。
至少她每次回家,都能看到季琛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且大多数情况下都买好了晚饭等她回来一起吃。
时间久了,安舒杳总觉得他们的相处方式跟老夫老妻似的。
甚至昨天早上安舒杳在刷牙时,季琛憋尿憋不住,直接拉下裤子就在她旁边尿尿。ⓢàňyéⓢнùщù.∁o㎡(sanyeshuwu.com)
那声音把安舒杳听的面红耳赤,差点把牙膏都给咽下去。
就算两人什么都做过了,但是这种相处方式还是让安舒杳有些不自在。
那一瞬间,她甚至在怀疑自己和季琛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是炮友
有这样的炮友吗?
买早餐送她上班买好晚饭等她下班再一起吃饭。
甚至家里的卫生都是他打扫的,有一次安舒杳洗完澡忘记顺手把内裤洗掉,第二天一早就看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洗干净挂在了阳台。
谁家炮友还会帮忙洗内裤啊!
但是刚经历过上一次情伤,哪怕安舒杳对季琛的态度有点怀疑,也没有将这事儿挑明。
她现在只能希望,季琛早点找到工作,攒好钱,然后出去重新租个房子。
只要能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他们的关系肯定就会恢复到正常炮友的程度。
说不准分开后,两个人见面少了,连炮友关系都会断掉。
季琛喝了口豆浆,目光在安舒杳的脸上扫视了一圈,觉得有些猜到她的想法了。
“想让我早点搬出去?”季琛直白了当的问。
安舒杳差点被包子里的汁水给呛到,她擦擦嘴,说:“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无业游民的话,的确不太好。”
特别是本来就没钱的无业游民,连去打工赚钱的心思都没有,总觉得特别不上进。
季琛撑着下巴看了她一会儿,慢悠悠的问:“你是因为我没工作,所以不想和我进一步发展吗?”
“咳咳咳”
安舒杳这次是真的被呛到了,呛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不敢置信的问:“什么进一步发展?”
他们俩什么时候有进一步发展了?
季琛理所当然的说:“你这段时间甚至都不让我陪你睡觉。”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她和他又不是情侣,怎么在他嘴里不睡觉还不正常了?
季琛也没有继续和她进行这个话题的打算。
他算了算时间,问:“下周清明节你要回家吗?”
话题被转移,安舒杳也松了口气。
“不回,我老家那儿有习俗,不让未婚女人上坟。”安舒杳说。
这倒不是什么特殊习俗,季琛那边基本也不让未婚女人上坟。
“你要回家?”安舒杳问。
“不是。”季琛摇了摇头,“我想带你去游乐场玩。”
安舒杳咀嚼的动作一顿,顿时有些惊喜的看向他,“游乐场?”
要知道,游乐场在她心里一直是特别想去的一个地方。
但当初和杨照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有各种理由推脱,要么嫌酒店不好,要么嫌门票贵,要么就各种加班没时间。
安舒杳又不喜欢自己去玩,没意思,同事里玩的好的都要回家带小孩,学生时期的朋友更是五湖四海的聚不到一起,以至于游乐场都成了她心里特别渴望想去的地方。
现在听到季琛说他要带自己去游乐场玩,真的是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清明应该会放叁天假吧,可以先去水族馆动物园看看,然后在那儿住一夜,第二天再去游乐场,晚上还有烟火表演。”季琛说。
水族馆!
动物园!
安舒杳这下连包子都吃不下去了,脑子都不带转动的频频点头,“可以可以,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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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琛(得意):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