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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死你(有二哥有丙庚有龙爸龙妈还有bl,北
    夜深人静。
    东海龙宫灯火阑珊,陷入了沉睡。
    敖七七被西海龙宫的人惹恼了,才过了子夜相交,便散了宴席。
    回宫后还没消气,敖广给她洗脚时她气得蹬腿,水花溅在敖广身上。
    敖广哄她:“七七,你若生气,我去敖闰的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敖闰是西海龙王的名字,四海龙王里,敖闰最年长,平日里是断然没人敢这样直呼他的名讳。
    “我生气你看不出来啊!什么东西也敢觊觎我的小庚!”敖七七气得用脚踢他。
    敖广被她踢在肩膀上,捉了她的脚:“踢痛了没?”
    给她擦了脚,旁边的婢女过来把金盆端走。
    他把人哄着抱上了龙榻:“七七,你先睡,我一会儿就回来陪你。”
    “你去哪儿!”
    “我去杀敖闰。”
    “·······回来!”敖七七气得踢他,“蠢龙!”
    她又不是真想杀西海龙王,四海统共这么几条龙,真追溯上去,西海龙王还算她表亲,之前父王给她定了西海龙王的亲。
    结果被这蠢龙抢了去。
    “你杀他,麻烦大了。”
    西海龙族姻亲甚重,他那九个儿子也不是吃素的。
    呸,杂种的龙。
    “明儿叫小乙和丙儿来见我,必须得给西海龙王一个教训!”
    “哎,好!”敖广一口应承,他的七七总是很多鬼点子,活灵活现的劲儿真好看。
    他不知道当初岳父大人是有给七七定亲西海敖闰的,他要是知道,肯定见都不会让那小子见到七七,早就把他打死了。
    ········
    敖乙此刻还搂着素素,东西入在她身体里,把她压在脚踏上,叫她抓着床栏杆操她。
    “啊······夫君·······二郎,不成了·······”
    素素压着声音,娇喘着求他。
    “这就不成了?”
    敖乙的胳膊横在她胸前肉着她的酥胸,这x被他肉的越发大了,养的白嫩软绵。
    他的下巴搁在她肩上,侧着脸亲吻她的耳垂,又低头看着她的小腹被自己的龙根一下一下戳起来。
    “素素,怎么还没怀上,一定是夫君不够勤勉。夫君日后,要每天多入你几回。”
    以往肯定要直白地说多操她几回。
    可她弱弱地小意求过他,想他文雅些。
    “你给我打个络子我就答应你。”
    他之前用的那些东西,原来是素素的手艺。
    素素之前同他说是绣房的,他没当回事。
    后来绣房差人回了他,他才知道,素素偷偷给他做了好些东西,都不好意思送给他,非要拐弯抹角让绣房送。
    他揉捏她的手,看着她的脸飞红,素素这脸皮也太薄了些。
    但素素轻轻点了点头。
    他就得了一条松青的络子。
    他着实夸了夸素素的手艺,素素高兴又羞涩,手指攥着帕子,给他福了福身子,谢他的恩典。
    他把人直接操了。
    他就是看不了她这一脸羞涩的小模样。
    “操死你!”他压着她操她的时候她泪眼盈盈地有些婉转:“夫君答应过妾的·······”
    他才想起来他答应了她少说浑话。
    “入死你!”他改了口。
    素素捂住了脸,羞得不肯看他。
    ··········
    敖戊正被敖钦压在珊瑚丛后面的嶙峋怪石上。
    “滚开!”
    敖戊长了一双含情桃花眼,生气的眸光潋滟,眉间朱砂綦火红如血。
    “小五。”
    敖戊像空谷幽兰,高岭之花,说出来的话却很伤人:“别再找我了!”
    “······”
    和他告白,他不愿意,亲了他一口,被他打了。
    他也没还手。
    “明年开春,我就要回南海了。”
    他想问敖戊愿不愿意跟他走,多半是不愿意的。
    他又想问敖戊他能不能再来找他,小五已经说了,不行。
    “万一我死在南海呢,你会想我吗?”
    南海鲛人族声势浩大,他未必能活着打回南海龙宫。
    如果他成了南海龙王,他希望小五能做他的王后。
    敖戊眉间朱砂綦更红了,不详妖冶:“敖钦你自重!”
    ·········
    敖丙已经睡着了,他忙了一天的仪典,晚上被他的小公主折腾到后半夜。
    小庚裹着凤凰翎蹦来蹦去,缠着他要他讲故事,他哪里有什么故事能讲,就给她讲一些志怪奇事,她听的高兴,遇见害怕的地方就往他怀里钻。
    敖丙笑着轻轻拍她的后背,她越听越兴奋,两只海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圆。
    他终于把她讲睡着了,给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出了门。
    敖庚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蓦然看见床边站着的人吓了一跳,一骨碌从被子里爬起来,穿着寝衣,小小的一团。
    敖吉唇边浮起一个淡淡的嘲笑:“你没睡着,为什么要骗你三哥?”
    兄妹乱伦,这种戏码,她真不陌生。
    她吸收过她每个兄弟的脏东西,最后把他们一个一个都杀了。
    男人就是管不住自己。
    “三哥哥困了。”她童声稚嫩,说的理所当然的样子。
    敖吉脸上漠然。
    她环顾四周,这位公主的寝殿,真的是珠光宝气,好像一个藏宝阁。
    吃穿用度无不奢靡,铺地的金砖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着漂亮的光泽。
    她这么小的时候在做什么,在坚硬冰冷的床板上蜷缩着瑟瑟发抖,还是连睡都没的睡,熬夜刷恭桶做针线?
    都是公主,凭什么她就被人娇养着宝贝成这样。
    敖吉的手指从白色的衣袖中伸出来,对着她凌空一指。
    敖庚连一声都没叫出来,就滚下了床。
    她摔得痛极了。
    她穿的是天蚕丝的寝衣,赤着一双小脚。
    她的脚真白嫩,路都没走几步吧。
    敖吉想起了她自己脚,冻疮皴裂,疼得钻心,冬天里袜子连着血冻在脚上,舍不得剪袜子又没有热水,她用自己的手去肉搓,手上也有很多小口子。
    她觉得那脚碍眼!
    敖庚脚上一疼,扑在了敖吉的腿上。
    她抱着敖吉的腿,眼泪汪汪的:“姑姑,你做什么?”
    敖吉被她抱得身子僵硬,自从她杀了敖顺,杀光了北海龙宫里的人,就没人抱过她了。
    这小公主身子软软的,还有一股好闻的香味。
    作者有话说:
    女鹅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