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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都还没亲上(吃醋)
    当时他不懂,那是因为他喜欢素芝。
    他还以为是他没玩够。
    现在想想他的新娘子上辈子进龙宫第一天就被老三踹断了肋骨,心里隐隐地冒火。
    可他什么都不知道的弟弟一脸无辜:“小庚多乖啊,你说,我哪里没管好她!”
    不说出个一二三四,这事没完!
    敖乙已经想打他了,扯过他的领子,咬牙切齿:“以后对你二嫂恭敬点!敢让我知道你们欺负他,不管是你,还是你那小心肝儿,我饶不了你们!”
    敖丙:“???”
    他抓住了他二哥的手腕:“二哥你发什么疯?”
    二嫂进门他都没说上一句话,哪里不恭敬了???
    ???
    简直莫名其妙。
    他已经想打二哥了。
    “你敢动小庚一根头发我跟你没完。”
    他们两个在婚房外面,怒目相对,兄友弟恭几千年差点打起来。
    “三哥哥!”奶声奶气的一声呼唤,让他们两个立刻放开了彼此。
    敖丙脸上凶狠的表情一收,回过头来笑眯眯地从喜婆婆手里把小庚接了过来:“累不累?”
    敖庚揪着他的领子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三哥哥!美人嫂嫂喜欢你的糖!”
    敖乙Y鸷的眼神刚散了又凌厉了起来,老三给她糖?
    敖丙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要把自己扎穿了,真就很无语,捏了捏小庚软乎乎的脸蛋:“三哥哥给你的糖,你就这么分给别人啦?”
    敖庚在他怀里仰着头笑得美滋滋:“美人嫂嫂不是别人!”
    她趴在三哥耳朵边:“美人嫂嫂可好看了!”
    敖乙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笑容,又听到她说:“啵啵了两口!”
    敖丙:“·······”
    敖乙:“??????”
    敖丙咳了一声:“困了吧,抱你回去喝甜汤。”
    敖乙:“等会儿,什么?什么了两口?”
    敖庚在敖丙怀里嘟起小嘴,珊瑚一样的软嫩嫩的小嘴,在敖丙脸上吧唧了一口:“就这样啵啵了两口!”
    敖丙回头冲他二哥笑了一下,抱着敖庚原地水遁了。
    敖乙:“!!!!!!”
    你给我等着!
    老三还给他留了句话:“二哥,新娘子要等急了——”
    他的心忽地蹿了起来。
    是啊,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上辈子老三欺负她,他难道就对她好了吗。
    要不是他不拿她当人,老三会那么肆无忌惮踹她吗。
    他的心跳得很快,重来了,这辈子他还有机会。
    他要对她好。
    他要对她很好。
    把欠她的都补给她。
    他几步跨进了喜房,看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坐在那里等着他。
    他屏住了呼吸,眼眶酸涩,他真的可以重来一次。
    她真的嫁给他了。
    他梦里那个已经失去的人,好好坐在床上,穿着大红色的喜服,等着被他掀盖头。
    他深深地呼吸,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就听见了一句:“二哥,你来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小崽子身上,啧,没人接的老六还赖在他的喜床上。
    上辈子老六胎死腹中,没能出生。
    他和老六没什么感情。
    他本能地排斥一切同性离她这么近,几步走过去把他拎起来丢进了喜婆婆怀里:“拿走。”
    被嫌弃的老六:“二哥·····小七她亲了喜娘娘!”
    敖乙吞下了一口气。
    他也已经知道了!
    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公主!
    他自己都还没亲上!
    一路护着忍着从大漠带回来,刚拜了堂!
    他自己都还没亲上!
    他胸腔里的火儿窜上来,前世他摸过亲过不知道多少次,她就算穿着嫁衣蒙着盖头,在他眼里,也是什么都没穿的样子。
    他太熟悉这具身体了。
    他手指都在抖,炙热的毫不掩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是他的了。
    素芝能感受到灼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心里很是慌张。
    本来小公主被抱出了婚房,六殿下没人闹腾,也没再发出声音。
    她一个人坐在那里,手里捏着一个囍饼,心里出神。
    教习嬷嬷说,龙宫这样的地方,喜酒恐怕是要喝很久的,她恐怕至少要坐到寅时,也可能夫君喝多了,最好夫君能把她盖头掀了。若是实在醉得厉害,她得自己把盖头掀了,伺候夫君安置。
    不过那样就不用做那种事了。
    她有点害怕。
    教习嬷嬷教过她怎么做。
    说是第一次会很疼,叫她忍着。
    千万不能发出声音来,以免惹恼了夫君。
    可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都已经胆战心惊了。
    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都,都还没坐多久呢。
    起先,她听到有人进来,都没想到会是夫君。
    敖乙盯着她,克制着心里想把她剥干净占有的念头。
    不能吓着她。
    他得对她好。
    他的心跳得很快,躁动竟然压了下去。
    眼睛涩着看她,她回来就好,怎么都好。
    这辈子他什么都依着她。
    摄人的压迫感散了,她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他半蹲在她跟前,囍帕的缝隙下露出了他的靴子,她屏住了呼吸,怕露出了慌张无措。
    他的手覆了上来,握住了她的手:“囍饼都捏碎了。”
    她的手一松,果然她太紧张了,手上都是饼渣。
    他拉着她的手,他的手明明没什么温度,却让她觉得烫手。
    他把她手里的碎饼拿走,用衣摆给她把手擦干净,问她:“可以掀囍帕吗?”
    她慌乱中“嗯”了一声,人还端庄地没动,声音却微微颤抖,出卖了她。
    他把她的手放好,两只手去掀她的囍帕。
    修长的手指扶着她囍帕的边缘,轻轻抬了起来。
    她低着头不敢看,触目全是红色,喜气洋洋的。
    他穿着喜服,站在她面前。
    那只手轻轻托着她的下巴:“抬头看看我?”
    他明明没有用力,声音也是轻柔的,可好像有什么在驱使着她听话地抬起头,便看到了他的脸。
    然后更加慌乱地低下头。
    她不知道自己看清楚了没有,心跳得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了。
    她应该是看清楚了。
    他长了一副好相貌。
    大概是因为龙母是四海第一的美人,他才生得那样惹眼。
    她紧张地手指冰凉,一直在抖。
    他又半蹲下身,握着她的手:“我有那么吓人吗。”
    她怎么比前世还怕他的样子。
    敖乙看着她,他以后都不会欺负她了。
    作者有话说:
    肥遗姐姐说她害怕。
    敖庚说她看见美人就想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