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飞被阿玛控制着脑袋,她没法儿动,只能任由自己的鼻尖,压着阿玛的唇。
或许再往一点点......
父女之间的这一层窗户纸,就能彻底的捅破。
他舍不得她嫁人,她也不许他有别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拥有彼此?
只因为他们是父女,他们是这俗世中的血亲吗?
可他们明明都只是对方的唯一。
慎肆微微的闭目,心中泛起一股酸涩的怜惜,他只是舍不得他的女儿,同他一起坠入这乱伦地狱,一辈子背负着有悖人l的包袱。
她那样的鲜活与快活,未来还会有无限的可能。
慎肆松了松压制鱼飞后脑上的手劲。
她的头抬起来,柔软的唇,堪堪错过了他的唇。
鱼飞的身子微微一滞,垂目看向慎肆,咚咚咚的心跳,撞击着慎肆的胸膛。
“阿玛。”
鱼飞回过神来,撑着自己的的腰起身,上下检查着慎肆的身体,小手在他的腰腹胡乱的摸着,怀疑的问道:
“真的没有病?为什么要假装称病不上朝?”
慎肆被鱼飞的手,摸的心里头仿佛猫抓一样,他一把将她抱住,翻身来,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真的没事,阿玛只是想告诉皇上,阿玛不想鱼儿进宫。”
他是皇上的重臣,按照辈分,鱼飞是皇上的侄女儿,他这种态度,就是要表明自己的拒绝。
鱼飞心头一哽,她抬起手来,手指轻拂慎肆眉眼锋利的俊颜,他看起来有些憔悴,平日里多么端正严肃的一个人,如果不是被皇上比入绝境,怎么会想到用这样的方式,来表大自己无声的异议?
所以事情究竟有多险峻了?她待在深闺,对外头的事情,竟是一点都不知情。
“阿玛。”
鱼飞的手指,抚摸到了他的眼睛上,她的眼角有泪滑落,问道:
“鱼儿是不是让您为难了?”
“说傻话。”
慎肆覆在鱼飞的身上,微微偏头,嘴唇轻贴她的眼角,吻去她的泪水,柔声道:
“都说了让你别担心,一切都有阿玛呢,放心,都在阿玛的掌控中。”
滚烫的唇贴着她的眼角,正要抽离,鱼飞伸手,圈住慎肆的脖子,将他紧紧的抱住,
“阿玛,我不要您为我犯险。”
“不会,不会的,别哭。”
他走不开,突然也不想走开,干脆随了自己心意,绵绵密密的亲吻着女儿的眼角,又吻上她的眼睛,探出自己的舌尖来,轻舔着女儿的眼睛,柔声的哄道:
“不许哭了,阿玛带你去庄子骑马,好不好?”
说着要去骑马的话,可鱼飞不放开他,他也没有强行的起身来,只一遍一遍的亲吻她的眼睛,她的眼角,她的鬓角,甚至还轻轻的含住了她的耳垂。
多么好的一种感觉,亲昵的仿佛这世间再没有任何烦心的事了,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旁的都是无关紧要的,旁的,都没有彼此重要。
慎肆闭上双眸,一只手放在鱼飞的细腰上,轻轻的揉捏着她腰上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