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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僧(一) ρо㈠8℃о.℃ом
    到了八月十五,夜晚总算有了一些凉意,最近天气不错,空气质量一直是优,天文台发微博说,今晚可以看到五十年一遇的超级月亮,全国绝大多数地区都可以看到。
    夕阳才刚刚西下,方慈就抱了被子和抱枕跑上了阁楼,她的天窗角度正好,再加上30楼的高度,几乎整晚都可以看到月亮。
    她将被子一层一层地铺在阁楼的榻榻米上,再把几个从客厅拿来的可爱抱枕摆好形状,又跑到厨房拿了些零食,怀里抱着零食手里还拎着提啤酒再次走上阁楼的时候,软塌塌的被子堆里,一条毛茸茸的橘色尾巴悠闲地晃动着。
    “狐狸!”方慈将手中的东西全部砸向他,这些零食还没有碰到他的半根毫毛,就全部浮在了空中。
    羽衣伸手,修长好看的手指捏起了一包原味薯片,另一只手轻轻一挥,其他的零食都老实地整齐摆放在了床边。
    “你在家怎么不帮我拿东西!”方慈一趟一趟像个小蚂蚁一样气喘吁吁地把被子抱枕零食拿到阁楼上,转头就看到羽衣一脸享受地瘫在被子里。
    “狐狸从来都喜欢不劳而获。”他嘴里咔吱咔吱地嚼着薯片,薯片碎屑掉得被子上全都是,他看着手机里的土味视频,头也不抬地说道。Ⓟо1捌й.čом(po18n.com)
    这是方慈第五十六次想把他扔出去,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美得穿着居家服去菜市场买根黄瓜都能遇到两个星探搭讪五个女孩叁个男孩要微信的妖孽,在家里每天像个死肥宅一样,不是瘫在沙发上看着电影吃着零食,就是躺在床上刷着土味视频喝着可乐。
    如果不是他做饭真的很好吃。
    长相也真的很好看。
    鸡巴也真的很大。
    花样也确实不少。
    ……
    方慈就把他赶出去了。
    算了,跟狐狸精置气只会气到自己,方慈把拖鞋踢到一边,坐在被子上,毫不客气地用屁股挤了挤羽衣,把他挤到了边角,拿了一个抱枕放在脑后,把手插进羽衣手中的零食袋子,掏了一大把薯片出来。
    “喂你为什么不自己重新开一袋!”
    “美女也喜欢不劳而获!”方慈狠狠地把一大把薯片塞进嘴里。
    打闹间,天色渐暗,西边还泛着紫红的晚霞,那边月亮就朦朦地现身了。
    “狐狸狐狸!月亮好大好圆!”方慈拽着他的尾巴,兴奋道。
    “放手放手!不要抓我的尾巴!”羽衣尖叫道,死命地想把方慈的手从自己的尾巴上扒下去。
    “这算什么又大又圆的月亮。”好不容易救出尾巴,他拍了拍上面从方慈指尖上粘的薯片碎屑,不屑道:“城里的光这么亮,哪看得到好看的月亮  。”
    方慈不理会这煞风景的话,靠在抱枕上,看着夜幕降临,灯火通明,一轮圆月清晰地出现在江面上。
    人们总说偷得浮生半日闲,方慈则是每日都闲,她有大把的光阴可以浪费,有一万种浪漫可以去尝试。
    “咦?夏如是呢?他下午的时候还开开心心地说要一起赏月?”方慈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
    羽衣漫不经心地说:“跑出去玩了吧,年轻人都这样。”
    此时,这个爱玩的年轻人被羽衣用法术困在客房里已经叁个小时了。
    方慈觉得有道理,毕竟是20出头的年轻人,喜欢出去玩很正常。
    “呲——”刚刚拿着啤酒砸了羽衣,现在突然打开拉环,气体蹭地冒出,方慈赶紧将唇贴到易拉罐边上,猛喝了一口。
    冰凉的啤酒顺着喉管向下,灌进胃里,冻得方慈一哆嗦,当然更多的还是爽。
    她心情极好,又喝了几口啤酒,旁边的老妖怪用尾巴一下一下地搔着她的脸颊。
    “好痒啊你这个死狐狸,唔——”
    方慈转过脸去骂这个一直用尾巴骚扰她的家伙,却被一个吻封住了唇。
    手中的啤酒罐一下没有拿稳,却并没有洒出来,被羽衣轻轻挥手浮在了空中,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他也喝了酒,啤酒的清香在二人的唇齿间弥漫。
    嫌弃归嫌弃,方慈总是很容易就被羽衣挑起欲望,他知晓自己身上的每个敏感点,或许是狐狸精的独特技能?
    羽衣的手探进她的衣摆,他的手指修长且细腻,轻轻地在她的腰上蜻蜓点水一般地划过,然后绕到背后,撩拨着她的后腰和脊柱沟。
    “痒……”好痒,方慈哼哼唧唧着想躲,但是被羽衣的另一只手臂搂着,紧紧地将她扣在怀里。
    方慈的后背真的很敏感,摸了几下,她的身下就开始慢慢溢出水来。
    羽衣的吻从唇到耳垂又到脖颈,方慈还穿着她那件吊带睡裙,羽衣露出尖尖的犬齿,在她的肩上轻咬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然后咬住睡裙的细带,耐心地将她身上的衣物除去。
    其实他有时候还是很温柔的,方慈想。
    她的睡裙被褪到腰上,整个柔软的胸膛都露了出来,在月光下闪着柔和的光。
    羽衣将她压倒,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发丝垂在皮肤上,痒痒的。
    “唔……”方慈低声呻吟着,小穴迫不及待地泛出黏液,早已做好了迎接性器插入的准备,她的内裤早就湿得不成样子。
    她抬起腰身,在羽衣的身上磨蹭着,双手环住他的肩,也细细地吻着他。
    妖怪都是这般尤物吗……
    或许称男人为尤物有些奇怪,但她想不出其他适合的词语。
    羽衣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木香,干净清爽,方慈很喜欢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耳垂上的红钻闪着光,方慈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湿漉漉的,让羽衣眯了一下眼睛。
    “美女,帮我脱下裤子。”他的声音染上的情欲,变得低沉了一些。
    “你这个勾人的狐狸精。”
    “狐狸精不就是这样嘛……”他的眼睛笑得像一弯月牙。
    调笑间,方慈已经将他的裤子前的扣子解开,半褪了下去,内裤鼓鼓囊囊地勾勒出尺寸惊人的阴茎的形状。
    方慈之前好奇问过,妖怪的性器会不会和人有不同,羽衣笑着问她是不是想试试他原装的阴茎,玩一玩人兽play?
    你知道犬科动物的阴茎交配的时候可以卡在雌性的阴道里吗?他还热心地向方慈科普了一下。
    方慈听完之后很感动,委婉地拒绝了。
    看他人类模样的性器,方慈已经很满意了,正当方慈伸手打算将这坚硬握在手中的时候,突然头顶穿来一声巨响。
    “轰!”
    羽衣瞬间就就将方慈护在怀中,一个闪身就避开了头顶上落下的玻璃。
    玻璃碴子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卷起一阵灰尘。
    方慈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我的天窗……
    灰尘中出现了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