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颐是万万想不到,在21世纪她还能做上“地主”。三对一的情况,她还是第一次碰上。
“不是不是不是,你走开啊~~”她瞪着凌肖,小手被周棋洛抓住,无力在床上扑腾着。
凌肖凑到他们的连接处出,仔细观赏:周棋洛的肉棒耀武扬威似的,故意放慢速度,里面的汁水不断从旁边的缝隙被挤压出来,她卷曲的毛发都紧紧贴在皮肤上。穴口和阴蒂被摩擦成暗红色,一看就是插着有一段时间。
连颐双手捂着半边脸,不敢看凌肖:“你走远点,不要再看了……”
奇怪的是,他看得越久连颐就越兴奋。那颗肉豆硬挺着,已经是完全充血状态。凌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颗胀起的小红豆,用极快的速度肉动着。收到双重刺激的连颐,忍不住夹紧了周棋洛的腰,双腿绷紧,瞬间到大了顶峰,潮水滋了周棋洛一身,凌肖在旁边窃笑不停。
白起也重新回到房间,他刚放下手中水杯,正打算加入“游戏”的时候,瞟到连颐的手机不远处震动起来。
是一个叫魏谦的人给连颐来电。白起把手机递过去,连颐想接过时候,却被凌肖一手打断。
“诶!别呀,正兴头上呢!要么挂了,要么你出去接。”
连颐在耳边比了个手势,让白起出去接听。
“喂?噢,她正在忙,有什么事需要我转大给她吗……”白起往外走,声音越来越远。Ⓐyцsℍцωц.∁Θ⒨(ayushuwu.com)
很快他就又走回来了,神色复杂地看着床上气喘吁吁的她:“魏谦让我转告你,说是李泽言那边出事了,你要现在去看看吗?”
“什么?!”连颐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拿起手机想要打电话,但是又不知道李泽言目前能不能接听,只好放下,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拿起包包和车钥匙匆匆出门。
凌肖叉着腰,看白起的眼神甚是不满:“我谢谢你全家。”
“……”白起无语。等他们都离开房间之后,才闷闷不乐地说了一句:“被忽视的人又不止你们。”
她风风火火一路赶到华锐,见到魏谦才知悉李泽言已经外出,根本不在办公室,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连颐问魏谦是不是公司发生了什么事,他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个P来。
给李泽言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连颐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她只好开车在华锐附近的街道绕弯,一圈圈地跑,直到傍晚时分,才总算在附近的湖心公园边上发现了他。偏凉的晚风将他身上白色的T恤吹得一荡一荡的,背影看起来略孤寂。
“李泽言!你怎么都不接电话啊!”连颐从车上下来,车门都没来得及关,跑到他身边大声说到。
他倒是一副沉着冷静的模样:“你怎么来了?”
“是魏谦跟我说你出事了,又没有人知道你去哪儿,我这不在街上绕嘛,现在才找到你!”她看了看他身后,停着一辆重型机车。差点忘了他还有骑摩托的爱好。
李泽言看着远处湖面笑了,刘海随风而动:“我能有什么事,是魏谦小题大做而已……你就这么担心我?”
“废话。”连颐翻了个白眼,她这才发现车门没关,赶紧把车子锁好之后又小跑着回到他身后。发现李泽言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他背靠在湖边的石栅栏,瘦长的双腿叠在一起,手肘放在身后的栅栏上,气质优雅得不像话。
她牵起他的双手,对上他的双眼,心中委屈:“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说吗?我虽然没有这个智商能为你解惑,替你分担一下也是好的啊。”
李泽言搂住她,抚摸她的后脑勺:“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不想打扰你。”
“那也要跟我说!”连颐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可能过于凶悍,又压低了声音:“所以究竟发生什么事?不会又跟我有关系吧?还是说,是工作上的事情?”
李泽言本没有告诉她的打算,面对她焦躁不安的询问,担心她又会胡思乱想,还是选择说实话:“在华锐彻底倒台之前,林楚娴提出离婚,是想要跟我分割财产。只要她能及时离开,就不用跟我一起共同分担债务……”他看着湖面上的微波荡漾,苦笑道。
“说来也是有意思,她嘴上说着多爱我,平日里坏事做尽也就罢了。等我真的出了什么事,还不是脚底抹油,跑得比谁都快。”
是啊,都说共富贵容易,难在共患难。平时嘴上说得天花乱坠有什么用,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爱人情侣也不少见,这不现成就有一个林楚娴吗?如果华锐集团真的会被狙击分拆出售,那么,原来的市值有多可观,承担的债务就有多可怖。不怪林楚娴临阵脱逃,这一连串天文数字,谁敢想到居然会是金钱的数额。这下就算将连颐整个小金库搬空,也难以填补其中的沟壑。
连颐拍拍穴口,信心十足地说:“别人不相信你,我相信你。以你的才能,在哪里都能大展拳脚。他们拦得住你一时,还能阻碍你一世吗?英雄造时势,还是时势造英雄,总得试试才知道!”
“时势造英雄?”李泽言会心一笑:“我喜欢这句话,希望如你所愿。”
他走到摩托车旁边,解下一个头盔扔给连颐,示意她坐到后面来。她犹豫了一会儿,说:“可我刚刚也是开车来的啊……”
“你把车放在这里,如果有罚单,我会替你解决。”李泽言跨过车腰,放在摩托车油门上的手一扭,引擎低鸣。
他戴上全盔,偏过头,盔面的挡风玻璃上只能看到他乌黑似墨的双眼。
“怎么?”
噢,他这是在示意自己上车呢!连颐急匆匆地戴上头盔,侧身坐在他身后。坐垫是前倾的,她总觉得不稳。
“抱紧我就好了,不怕。”
连颐从身后搂紧了李泽言的腰,他开得很稳。路上虽然是在被迎面而来的疾风包裹着,她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
华锐集团大楼。
他们从华锐的地下车库正准备往电梯方向走的时候,却看到连颐最不想看到的不速之客。
林楚娴本来打算和李泽言谈谈,如果他愿意求自己撤销离婚申请,或许还能放他一马。只是,现在亲眼目睹他和连颐有说有笑地在一起,不顾场合地出双入对,视她这个正妻为无物,不禁怒火中烧。
她迎上前去,停在李泽言面前。连颐被她的怒视比得后退了半步,身边的他紧握住自己的手不放。
“两位这是去哪里约会了吗?”林楚娴瞟了一眼十指紧扣的双手,后牙槽咬得嘎嘎直响。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她再怎么生气也只能忍住。
李泽言面无表情地看向别处:“你有什么事?”
“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她瞪了连颐一眼,恨不得她赶紧滚出自己的视线范围。连颐在她狠毒的注视下觉得无地自容,她想松手让他们独处,可是李泽言没有放开。
“没有这个必要,有什么直接说吧。”
林楚娴抿紧嘴唇,她挑挑眉:“我给你一个解决办法,如果你不想失去你目前拥有的一切,只要你愿意继——”
“不必了。”李泽言没听完就直接拒绝,他低头冷哼:“我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如果你想让我求你的话,劝你还是不要有这种幻想。”
他往前半步,脸上挂着善意的笑容,语气却极其轻蔑:“我就算一无所有,也比你这种人强。至少我不用通过乞讨,去获得别人的爱和关注。这么看来,你确实挺可怜。你要钱,不就是为了弥补,没有人在意你的空白内心吗?”
眼前剑拔弩张的场景让连颐不由得紧张起来,她上前想要劝说李泽言几句,没想到……
“啪!”
连颐脸上多了个火辣辣的掌痕。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楚娴拽着头发推倒地上。肚子上也被她的尖头高跟鞋踹了好几脚,她捂着肚子艰难地坐起来,看到林楚娴已经被李泽言推出好几米远。
他抓住她的双肩制止林楚娴接下来的举动:“想发疯滚回你家去,别脏了我的地方!”
林楚娴仿佛没有听到李泽言说的话,她的眼睛布满红血丝,用她那能戳死人的红色长指甲指着连颐,恨恨地说:“你很得意吧?你以为自己赢了吗?!你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我告诉你,你没法跟我争!你们都是!”
她看着李泽言搀扶连颐起来,护在身后百般呵护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心中恨意彻底爆发。她冷笑着:“我本来看在多年的夫妻感情上,只要你这次愿意服软,我就放过你,至少给你留一半财产……可是,我现在反悔了。你一分钱都休想得到!”
林楚娴梳理一下自己乱掉的头发,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捡起地上的手包,打算再给眼前的他一次机会:“李泽言……我再问你最后一次……”
李泽言搂着怀里瑟瑟发抖的连颐,头也不回地走入电梯间,临进电梯前,他不徐不慢地开口。
“随便你,我不在意。”
冒着凉丝丝冷气的冰枕敷到脸上的时候,连颐浑身肌肉都放松下来,现在才终于舒一口气。林楚娴的力气可真大啊,一个耳光就把她整个人扇懵圈了,耳朵嗡嗡直响!她心里倒是没有怨怼之情,毕竟她说得对,自己确实介入了别人的婚姻,就算是挨打也只得哑口忍着。
李泽言掀开她衣服看过腹部周围,除了部分皮肤泛红以外也没有其他问题。幸亏他及时拦住,否则再这么踹下去,非得把连颐踹个内脏出血不可。
“你就不会躲一下吗?”他摸摸连颐的头,看着她的眼神心疼极了。
连颐垮着脸,肉着肚皮上还隐隐作痛的地方:“我怎么躲啊?她那简直就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来啊!再说,我本来以为她是打算揍你的,没想到原来揍的是我……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不担心她会通过离婚抢走你的整个……唔,怎么说呢,财产?还是公司?”
李泽言给她换了一个冰枕,将手上的拿去冲洗。他语气淡漠,似乎只是在说一件生活中的小事:“她想要通过离婚获取我的全部资产是不可能实现的,至少我国的法律不允许他们这样操作。华锐是我在这段婚姻前就开始运营,她那边从开始就没有任何资金投入,更别说工作参与。财产方面,我也是委托第三方机构为我处理,她自然是没有权利通过离婚诉讼获取的。”
他又从酒柜最高处拿下一瓶威士忌,往矮脚酒杯里放入两个半拳头大的圆冰球,眼睛没有离开过酒杯。
“也许外面华锐刚起步时,跟我合作的那些企业,是看在他们家的份上,或是故意讨好,或是有心为之。但是——”李泽言将酒杯递给连颐,嘴角微扬。
“谁求着他们来选择我了吗?”
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连颐总觉得他此刻的表情总有一些说不出的Y森和狡诈。她接过酒杯,内心还是有点忧虑:“可我听他们说,现在华锐的股票不断被恶意收购,有人在前段时间趁低吸纳,这是真的吗?这会不会就是她做的?”
酒水含在嘴里,苦涩中散发着浓郁麦香。李泽言看着连颐不吭声,好一会儿才把口中的酒咽下,他咂咂嘴:“也许是吧。你这么担心,是认定我会输吗?”
她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对上他眯起的双眼,连颐说出心里话:“如果只是钱没有了,这倒也没什么,我相信你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只是,这里——”她抬头看着装潢精致且大气的办公室,叹气。
“是你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才熬出来的成果。”连颐可惜道:“如果被别人一朝推翻,不是浪费了你多年以来的心血和努帘起?你不觉得可惜吗?如果只是为了我……是不是有点不太划算?”
李泽言好像听到了很好笑的事情,“噗嗤”一下笑出声。
“……划算?”他擦擦嘴角。
“你相信命运吗?”
连颐看着他一脸认真,点点头,随即又马上摇了摇头。
“我也不信。”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拿起酒瓶在杯里继续添了些:“所以,古语有云:‘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能使敌人自至者,利之也;能使敌人不得至者,害之也。出其所不趋,趋其所不意。’你明白了吗?”
你这不是在为难我胖虎吗?连颐撇着嘴,艰难地点点头,假装自己听懂了。
她被李泽言搂入怀中,抬眼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呵出暖乎乎的酒气。他凑近连颐的耳畔,用撩死人不偿命的气声低喃: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每次喝得差不多他就开始发情,连颐眼看着李泽言的脸越靠越近,她马上捂住他的嘴,俩人大眼瞪小眼。
“你、你不会是想在这里那个吧?”
被连颐捂住嘴的李泽言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居然也听懂了他刚刚说的什么:有什么问题?
她松开手,双手难为情地揪在一起:“我不方便……”
李泽言好像没明白她的意思,还想凑过去。连颐偏过头躲开,紧闭眼睛:“哎呀,我刚刚生理期来了!”
难怪今晚给她的酒一滴未沾。也不知道是因为坐摩托车颠的,还是被林楚娴一个巴掌甩出来的。
李泽言讪讪地坐直身子,他帮忙整理连颐身上被他压皱了的衣服:“抱歉。”
说起来也奇怪,平日里几个月也不见一次的亲戚,这次居然和上个月正好相隔28天。这是要回归正常周期了?连颐心中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身体总算恢复正常,忧的是最近的频繁性生活会不会导致她不幸中招。最大的问题就是,如果真的怀孕了,以她的床伴数量和性生活频率来看,很有可能连腹中孩子的父亲谁都不知道……
“我问你。”她将下巴抵在李泽言肩上:“如果我怀孕了,你会怎么办?”
李泽言觉得她这个问题很多余,他疑惑道:“难道除了结婚,你还有其他办法吗?”
孩子要不是你的,也不能让你喜当爹吧?连颐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反正生理期的到来,就代表中招的可能X不高,以后注意就好了。她低头看着李泽言裤裆鼓起的大肉包,忍不住手贱戳了戳顶部。
“很难受吗?真可怜……嘻嘻。”
贱兮兮的食指立刻就被李泽言抓住,他顺势钳住连颐的手腕,假装“恶狠狠”地瞪着眼,咬牙切齿道:“别乱动,小心我闯红灯。”
她被这句话吓呆,很快就反应过来。气焰嚣张地反手揪着李泽言的衣领,跨坐在他大腿上,故意前后扭动腰肢,隔着衣物摩擦他的隐私部位:“来啊,你来闯啊……”
李泽言看着她的挑衅笑而不语。
突然,连颐感觉自己的小腹被什么淫物敲打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是李泽言将裤裆里的巨魔释放出来,此时正顶在他自己的肚脐前。
这是连颐第一次在办公室这样强劲的灯光下看它:涨红发紫的棍状淫物立在那里,马眼渗出丝丝透明液体,jT布满了青紫不一的粗大血管,像蛇一样蜿蜒盘旋在上,雄壮又威武。还散发着结合了淡淡玫瑰花香和男人T味的香气,那股香味透过她的鼻腔直冲太阳穴,扰乱连颐剩余不多的理智。
不行,再这么下去,这红灯还真就闯定了!即使李泽言不想,她也会求着他闯的!连颐双手捂住它,赔着笑脸说:“李总对不起,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好不好?”
“好。帮我弄出来,我就放过你。”
连颐沮丧地坐到一旁,正打算伸出手摸上去的时候,电话响了,她仿佛得以脱身似的马上接听了电话。
李泽言却一把将手机抢过去,对着话筒里的人说了句“她没空”。本以为他会马上挂掉电话,可是从他脸上逐渐凝固的笑容来看,来电者似乎并不简单。
连颐马上接回电话,听到手机里的声音时,脸色“唰”一下地瞬间惨白。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她挂了电话,眉头紧锁。瞪得浑圆的双眼看着他,似乎在向李泽言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