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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F,我是mi鹿,你在哪?已经在接近目的地,”
倒挂在斐麟耳垂旁的节目耳麦已经被他安置进细小的防听通讯器,他抬手扶正,嘴角幅度不大地扯动着,后台忙碌的工作虫员来来回回地走动着,他认为,越是虫多的地方,越是安全,
“mi鹿,在,我,墨绿色工作外套,右侧左数第二袋放置了一个头向上的扳手,现在正往后台第三通道的卫生间转移,跟上我。”
拥挤的走廊前方正对着斐麟推来一个巨大的录制维修设备工作台,重复循环地提醒着:“麻烦前面的虫让开一下,小心撞到!麻烦前面的虫让开一下,小心撞到!”
却直直地朝斐麟撞来,推车的边缘剐蹭了他的外套边缘,斐麟没有波澜地回望一眼,跟了上去,保持距离和步伐不急不慢地频率,仿佛自己只是一个不适应镜头和虫群的窘迫学员,无虫在意,
斐麟转角进了第三通道的雌虫专用卫生间,设备工作台放下滑轮刹车后倒置,停在门外走廊,
“mi鹿,这是重要的压缩文件,必须由你秘密且安全交到第三星际编号为258的士兵手上,限时三天,必须在此之前送到。”
斐麟快速接过,压缩的纸质文件仅仅有一个手指甲盖那么大,看了一眼,对伪装成工作虫员的军雌敬了个礼,做手势回答,
“幸苦了,我会送到,三天内请勿练习,请马上销毁通讯器。”
不允许过多的语言交涉,工作虫员率先从卫生间出去,听着维修车轮咕噜咕噜渐渐离远的声音,斐麟确认没有潜在危险之后,走出了卫生间,前脚刚走到长条走廊上,耳边还没来得及销毁的通讯器传来了新的消息,
“mi鹿,阿列尔带着随从防卫正在找你,以军队和法院的“探望斐麟少将是否已经改过自新”名义进行突防,请做好准备。”
临时搭建的棚场并不坚固,周围空无一虫的寂静,仿佛已经听到了军靴重重踏在地板上传来的震动感,斐麟突然顿住了脚步,在他思考去留之余,那只暂时和他同居的雄虫突然像及时雨一样出现在了走廊转角。
工作虫员交代傅晨光来置换专属耳麦,他不太熟悉这个新的片场,误打误撞地走到这里,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斐麟,想起,他伤好得差不多了,来补录主题曲的考试,傅晨光走过去,没想到斐麟大步朝他走过来,
“斐麟?怎么了?”
斐麟没说话,抓着傅晨光,把他按倒走廊转角的墙上,整个身躯往上紧压着他,尽在咫尺的脸忽地放大,斐麟的头偏向左侧,嘴唇快要和傅晨光的脸贴合在一起,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太近了,傅晨光感觉已经不能说话了,
斐麟凑近他的左耳,嘘声说:“别说话,演戏。”傅晨光小幅度地点了点头,斐麟下一秒就牵住傅晨光的手,牵引着放到他的腰间,另一只下放伸,进为了舞台艺术效果特意撕裂开的裤子漏洞,
大概是为了逼真,他扯开了衣领扣子,锁骨暴露在空气中,
指尖传来冰凉柔软的皮肤触感,傅晨光怔愣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把手抽回来,斐麟用手制止住他,低声嘱咐他:“别,可以。”
斐麟主动地继续把脸凑近傅晨光,与平常表现完全不同。眉眼间全都染上媚色,演戏而已,傅晨光尽管不知道什么情况,但还是“大胆”地把手放了回去,有些虚幻地触,摸着。
“额,,,”撞见两只虫亲热的士兵下意识捂脸,,避开后退,定睛一看,竟然是曾经雷厉风行的斐麟少将,他转回去,难堪尴尬地对阿列尔少将说:\少将,斐麟少将已经找到!”
“斐麟,有虫。”傅晨光偏头看了转角突然出现的大概五六只穿着军装的军雌,想抽身,却被斐麟制止了,两副躯体越贴越热,斐麟和他难舍难分,他们两只好像下一秒就要在地板上弄起来。
“咳咳咳,曾经的斐麟少将,我是阿列尔,代表法院和军队前来对你履行军部调查。”为首身穿黑色军装的军雌站出来,打破了这令虫尴尬的画面。
斐麟本来贴近的脸挪开,双手捧着傅晨光的脸,真枪实弹地伸出红润的舌尖安抚姓地,,,舔舐傅晨光的外唇,傅晨光被斐麟突如其来的过分亲热给吓到了,心跳止不住地加快,仿佛对旁边的军雌熟视无睹,十分迷恋顺从地说:
“亲爱的雄主,抱歉,你得等我一下。”
斐麟终于离开了,抬手神态自若地扣上散开的扣子,转过去面对那几只军雌,傅晨光感受着几只军雌好奇惊讶地打量和不可思议的目光,他很不自在,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抱歉,我很乐意配合军部调查,需要做些什么呢?”斐麟语气轻松,就当刚刚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神态自然地和气势汹汹的军雌交谈着。
待在后方的普通军雌上前几步,唯唯诺诺地把几张调查问卷递给斐麟,名叫“阿列尔”的少将瞟了一眼在一旁等待的傅晨光,十分讽刺不屑地对正在埋头答题的斐麟说:
“斐麟少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只不过,一只E级的雄虫你都看得上,这未免也太饥不择食了,我有点怀疑,你难道是打着“厌雄”的名义从军部逃出来,体验活春,宫?”
作者有话要说:
qwq真的有人在看吗,给孩子来个评论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