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个,我弄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哦,好,我这就上去。”傅晨光放下手机,大步朝二楼走去,拖鞋发出吸啦吸啦声。
浴室门留着峰,没合,出于礼貌,傅晨光提示地敲了敲,“我进来了。”,一推开门,浴室里还没散开地热水雾气一下子朝他涌来,相对外面,比较小的空间变得些许朦胧模糊,弥漫着还没散开的沐浴露香味,两只都很高的虫同时站在里面,显得更加狭□□仄。
斐麟拿着擦拭头发用的干浴巾站在一边,下面穿的是短裤,露出白花花的腿和脚,傅晨光移开视线,咳了几声,有点尴尬地说:“要怎么弄,你又不能下浴缸。”
“怎么不能下,擦干就可以了,然后我后仰,你在后面帮我搓。”
斐麟从浴室储备盒拿出一条多余的浴巾,蹲下来,趴到浴缸边缘,头探去,擦拭,傅晨光杵在旁边也不是,于是蹲下来,拿过他手中的浴巾,对他说:“我来擦,你去楼下帮拿张凳子。”
“哦,好。”斐麟很快地走出了浴室,傅晨光忽然觉得浴室有些封闭和闷,战气慨,伸手把墙上的通风口又拉大了一点,继续把刚放完水的浴缸擦干,
“给,凳子。”斐麟大概估量了浴缸的高度和傅晨光的身高,找到了一张高度适宜的椅子,
傅晨光接过,放在浴缸尾部前面,拍了拍,他总觉得嗓子眼有点发痒,想咳,但是忍住了,“快点进去吧,时间不早了。”,傅晨光挽起袖子,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
斐麟脱掉拖鞋,跨腿走进浴缸里,躺下来,因为肩部有伤,只能用脖颈抵在滑溜溜的浴缸边缘上,傅晨光坐在椅子上,从左边拿起花洒,刚用手试试温度,斐麟这样的动作使得他们近距离的对视,他的五官在傅晨光面前无限放大,纤长的睫毛和浅棕色的瞳孔,他第一次看得这么清楚。
好奇怪的气氛,斐麟不得不保持这样的姿势,傅晨光识趣地往后拉拽了自己的椅子,“刺啦——”,后退一大段距离,离得没那么近了,低头专注地抚弄斐麟的头发,“我开始了。”
接近温暖的水温洒湿了斐麟的头发,“你发量真多,里面都弄不湿。”傅晨光忍不住发出赞叹的声音,用五指叉进里面,外层已经湿掉的头发被拿开,露出里层,真的厚发,这才依稀看见斐麟的头皮。
“你在说什么话?”斐麟总感觉傅晨光用语言有意无意地挑逗他,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忽然有点严肃地对他发出警告。
傅晨光挤出洗发露,大面积涂抹上去,他疑惑地回答:“你说我说什么了,不就是你头发多。”,双手力度还算轻柔地搓起泡沫来,白色的泡沫滴落下来,他把斐麟底部的头发用泡沫往上梳,
是在引、诱我吗?难道我会把你在和我开黄,色笑话这种话捅出来,真是可笑,斐麟没有选择回答他,后脖颈处忽然一滑,斐麟条件反射地用手往后抓,抓住了傅晨光的手臂,
傅晨光把手臂往前扯,好让斐麟抓,低头一看,还好右肩绷带没湿,“抱歉,浴缸上有泡沫,有点滑,我用水清理一下,等等。”,斐麟动弹不得,他现在想快点结束,离开这里。
。。“洗好了,很晚了,要休息了,我明天帮你跟节目请假。”傅晨光把斐麟的头发吹干,看了一眼墙上的钟,都已经半夜一点了,把吹风机的线缠绕起来,准备离开斐麟的房间,
“今天谢你了。”斐麟从小椅子上站起来,身上的衬衫又不扣,活像暴露狂似的,傅晨光本来还想说他一句,最后憋出来一句,“不用。”拉开门走回房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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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晨光赶在九点之前起来,通勤时间长,匆匆忙忙洗漱过后,走到厨房,发现斐麟破天荒地一大早出现在厨房里,对他说:“我帮你做了早餐。”身上还系着不知道哪来的粉色围裙,脸上挂着亲人的笑容,双手端着涂抹着草莓果酱的烤吐司,弯腰礼貌地问他,“要不要我喂你?”
傅晨光怀疑自己在做梦,揉了揉眼睛,结果醒来,自己还真的就待在床上,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走出去,从二楼的楼梯往下俯瞰,斐麟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听见脚步声,扭头看过来,“顺便帮你带了早餐。”下巴扬了扬,示意买来的放在桌上的早餐。
“好,谢了,我待会吃。”傅晨光站在二楼走廊上,斐麟问他:“我能借你电脑用吗?”
“可以,放在二楼书房的办公桌上,你自己拿。”傅晨光去洗漱,拿起早餐,赶往节目录制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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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晨光匆匆忙忙地赶往指定地点,已经整好打扮的班托尔拉住他,“你怎么才来?都快开始了。”
片场虫来虫往,一百多只雌虫学员哪有空哪叉着位置化妆,吵吵闹闹。乱七八糟,傅晨光朝化妆师摆了摆手,“昨晚事太多,睡得有点晚。”
班托尔又惊恐又吐槽他:“你还好意思提昨晚,没被开除都算不错。”
话来不及说,傅晨光已经被化妆老师拉走了。
“本次节目主题曲评选采取一个一个筛选的模式,有摄像机进行录制,同时将会在官网上公布学员舞蹈视频,由大众进行头投票!同时综合六位现场评委进行等级评分,两者结合个子按照百分之五十的评分比率进行高低排名!让我们欢迎第一位登场的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