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大礼物,在座的虫都不约而同地朝落窗旁的巨大礼盒望去,傅晨光也不例外,班托尔应该也是第一次,偏头和傅晨光窃窃私语:“不愧是上层雄虫,真他妈会玩。”
见罗伯走过去,用脚猛地踢了两下礼物外包装,手上耐烦地挪动,看起来让他有些费力,进而不客气地推倒,对守在门外的雌虫大喊:“还不快把礼物盖的铁锁撬开!”
“是什么礼物?这么大费周章,我很期待啊。”
“你放心,罗伯会长从来不会让雄虫失望呐。”
在打开的期待间隙,底下雄虫纷纷早已听着变了味的讨论声传入傅晨光的耳朵里,
“啪嗒!啪嗒!”
铁锁被粗暴撬开,罗伯抬起笨重的腿,一脚踹倒礼物盒,一只雌虫从里面滚落出来,“哐”一声摔倒在光滑发亮的大理石地板上,肩膀一头的衬衫被血染红一大片,手脚全都被束缚住,脸朝地面,被汗水沾湿的粘腻发丝朝下散开。
“芜!!!罗伯会长牛啊,雄虫协会永远的神!”
礼物一被揭晓,下面的雄虫激动地站起来欢呼,撕掉虚伪的正经包装,瞬间变成黑夜里猎奇的捕头。
傅晨光拧起眉头,旁边的班托尔虽然也好雌色,但还保存着良知,眼里有点恐怖,看着眼前的画面,“这。。。不会是绑架来的吧?”
罗伯开心地露出大笑牙,半蹲下来,对着话筒卖关子:“是不是很激动啊!各位?想知道他是谁吗?”
粗短丑陋的大手叉入地上雌虫的发丝,抓起来,拉起那张狼狈不堪的脸,往坐席方向甩去,他站起来,皮鞋无情地朝满是鲜血的右肩狠狠踩下去,
“看啊!大家 ,是斐麟!”罗伯难以抑制的激动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甚至激动到声线发颤,发抖,脸上的表情扭曲至极。
“挖槽,罗伯竟然弄到了斐麟,我的神,真他妈牛逼,我去!”
“真是斐麟?现在都沦落到当雌奴的地步啊?我草,我想要和他来一次。”
竟然是斐麟?
傅晨光直接站起来,抬起腿就要冲过去想暴揍罗伯,班托尔被他异常反抗的行为给吓到了,攥紧傅晨光的手臂,把他拉回来,摔倒座位上,
傅晨光挣扎,试图推开班托尔,对他低吼:“我他妈要打死他!”
“你别冲动!”班托尔讪讪地回头看了一眼被踩在地上的斐麟,推搡了傅晨光的肩膀,怒骂他:
“他都这样了?你确定要收拾这个烂摊子?”
“不是不帮,你先给我冷静一点!”班托尔噤声,瞪着眼提醒,环顾一圈,周围的雄虫都沉浸在罗伯准备的大suprise中,他们这点小举动没有引起大动静。
傅晨光沉下气,不能硬来,横着眼,逼迫自己继续看往前方,只是感觉有点酸涩。
斐麟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衣领被罗伯拽着往上提,头部像失去支撑一样,往下垂,罗伯捏起斐麟的脸,倾泻的香槟往他脸上泼倒,把他叫醒,
只见斐麟半睁开眼,淋到下来的香槟酒从脸颊和下颚滴落到瓷砖上,罗伯狠揪住他,凑怼话筒,假惺惺地询问:“斐麟,你感觉还好吗?是不是现在很想要一只雄虫来安抚你,啊?哈哈哈!”
他这话的意思是?斐麟现在是精神力荒求症犯了,如果不立即得到雄虫的安抚,可能会精神错乱,失去自主意识,满眼都是对精神力的渴望,傅晨光攥紧拳头,他还要再等等。
下面的雄虫兴奋归兴奋,口嗨归口嗨,不过谁敢真正招惹罗伯盯上的猎物,况且,斐麟这只军雌指不定还和军部有什么联系,谁敢惹?于是谄媚地一个推一个,大喊助兴,
“罗伯会长,要说斐麟这只难得的雌虫,当然还是要你来才行啊!”
“罗伯会长!快上啊!让我们一起见证您强大的精神力才是啊!”
傅晨光真他妈忍不住了,如果罗伯敢当众做出什么,他立马冲上去抡了他,没想到罗伯勾起一个讽刺的歪嘴笑,脚下的皮鞋尖头又狠狠地往斐麟身上踹去,斐麟不知道是醒还是昏迷,没有一点反抗,嘴角已经被紧勒到溢出血。
“想得到我的精神力?他还不配!还以为自己是什么高岭之花,你们懂什么!找一只低等级的雄虫糟蹋了他,才是最刺激的!”
“哈哈哈,罗伯会长,还是您会玩啊!”
“就是,不过是一只低贱的A级雌虫,平时仗着有军队依靠,拽得跟个二百八十五一样,早就不爽他了!”
罗伯另一只手抓着空酒杯,杯口对准底下的雄虫转了一圈,正正地对着傅晨光,
“就你了,那只E级的雄虫。”,罗伯把斐麟甩手到地板上,抽出手帕嫌脏地擦拭自己的手,
话刚一落,雄虫们发出爆笑,大声笑说:“E级!这里竟然会出现一只E级雄虫!”
“E级的精神力我还真想不到,恐怕连塞牙缝都不够吧,难道只是一根牙签哈哈哈哈!”
雄虫根本无所谓,混多了这种圈子,刺激地玩多了,已经自觉地拿出手机都准备录视频,
去你吗的牙签,老子的大到你握都握不住,傅晨光求之不得,甩开班托尔横在身前的手,大步走上去,走到斐麟旁边,帮他阻挡了亮着闪光的摄像头,靠近俯身问:
“斐麟,现在能听到我说话吗?”
斐麟闭着眼,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精力,对他说:“别来淌我这躺浑水,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