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凌大师有意躲着倪胭。
佛寺就那么大,想堵个人怎么可能堵不到。
少女俏生生地站在清凌面前,眉眼弯弯,想伸手去拉清凌大师。
她的指尖才刚刚触碰到清凌的手背,那人宛如被猩红火钳烫到,连忙躲闪避开。
“清凌,你似乎在躲本宫?”
“并无……”
清凌下意识开口回道。
话说出口,才恍然惊觉。
这分明就是违心之语。
他又犯了佛门的清规戒律。
昨日过后,他又怎敢直言面对她。
这是他第三次在她身上破戒……
清凌心里低叹。
“没有么。”倪胭自然是不信,勾了勾鲜艳的红唇,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白衣圣僧微微抿起桃花唇,没有作答。
倪胭也不恼。
这是好事呀。
向来心中只有佛祖,一双眼睛里只有对红尘众生温柔与慈悲的清凌大师,竟然也会……躲她?
这说明什么,不言而喻。
有她,就好办了。
“清凌,今日本宫是来致歉的,昨日是本宫逾越了……”本来不想那么快的,都怪你太诱人。倪胭默默腹诽。
“公主骄傲,贫僧忤逆了公主,公主的惩罚,贫僧不曾怪罪。”清凌温和地看着倪胭,他亦是沉迷其中,曾会怪罪。
此后的三个月,倪胭每日都去禅房找清凌。
有时,他诵念佛经,一向俏皮坐不住的她在一旁竟也能安安静静地翻看古籍书卷。
有时,或只是为了陪他,吃惯山珍海味的她会用素食斋饭。
倪胭堂堂尚公主,甚至着手做素斋,为清凌洗手做羹。
倪胭也不再对清凌做逾越之事,一向跳脱活泼的公主,也安安静静沉淀下来,从前的娇纵渐渐染上了清凌的温润,整个人身上的尖刺仿佛被温柔的水给磨平了,容貌未变,气质却多了份出尘脱俗,愈发貌美。
清凌一心向佛的道,逐渐被一抹倩影占据。
冬去春来,满寺琼花盛开飞舞。
倪宴已平齐王之乱,倪胭……该回去了。
就这样吧。
她本该是紫阙宫廷,万人仰慕的尚公主,那就继续她的王权富贵。
他则,将以余生恕罪。
恕这犯下的色戒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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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淩大师有意躲着倪胭。
佛寺就那麽大,想堵个人怎麽可能堵不到。
少女俏生生地站在清淩面前,眉眼弯弯,想伸手去拉清淩大师。
她的指尖才刚刚触碰到清淩的手背,那人宛如被猩红火钳烫到,连忙躲闪避开。
“清淩,你似乎在躲本宫?”
“并无……”
清淩下意识开口回道。
话说出口,才恍然惊觉。
这分明就是违心之语。
他又犯了佛门的清规戒律。
昨日过後,他又怎敢直言面对她。
这是他第三次在她身上破戒……
清淩心里低叹。
“没有麽。”倪胭自然是不信,勾了勾鲜艳的红唇,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白衣圣僧微微抿起桃花唇,没有作答。
倪胭也不恼。
这是好事呀。
向来心中只有佛祖,壹双眼睛里只有对红尘众生温柔与慈悲的清淩大师,竟然也会……躲她?
这说明什麽,不言而喻。
有她,就好办了。
“清淩,今日本宫是来致歉的,昨日是本宫逾越了……”本来不想那麽快的,都怪你太诱人。倪胭默默腹诽。
“公主骄傲,贫僧忤逆了公主,公主的惩罚,贫僧不曾怪罪。”清淩温和地看着倪胭,他亦是沈迷其中,曾会怪罪。
此後的三个月,倪胭每日都去禅房找清淩。
有时,他诵念佛经,壹向俏皮坐不住的她在壹旁竟也能安安静静地翻看古籍书卷。
有时,或只是为了陪他,吃惯山珍海味的她会用素食斋饭。
倪胭堂堂尚公主,甚至着手做素斋,为清淩洗手做羹。
倪胭也不再对清淩做逾越之事,壹向跳脱活泼的公主,也安安静静沈淀下来,从前的娇纵渐渐染上了清淩的温润,整个人身上的尖刺仿佛被温柔的水给磨平了,容貌未变,气质却多了份出尘脱俗,愈发貌美。
清淩壹心向佛的道,逐渐被壹抹倩影占据。
冬去春来,满寺琼花盛开飞舞。
倪宴已平齐王之乱,倪胭……该回去了。
就这样吧。
她本该是紫阙宫廷,万人仰慕的尚公主,那就继续她的王权富贵。
他则,将以余生恕罪。
恕这犯下的色戒之罪。